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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的道士尊崇法令從錦盒裡扯出一根紅線,在馬車周圍佈下結界,他道法尚淺,只懂得一些必要時保命的雕蟲小技,所以每當囚金法降妖除魔的時候,他都只能躲在馬車裡,抱著錦盒,等待著自己可以救命的那天,而今天,他等到了。
細細的紅線撐起一方不大的結界,在這結界的庇佑下,暫時可以保兩人周全。看著結界外聚集的怨靈和搔抓著結界的那一雙雙銳利的爪子,小道士只能閉起眼,強迫自己專心撐起結界,只是隨著那些怨靈的碰撞,紅線上的銅錢便抖上一抖,脆弱得經不起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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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吳邪,就是在這樣一個錯誤的時間,一個錯誤的地點,撞進了一個錯誤的圈套裡。噹一聲獸鳴如同炸雷落在地上的時候,一片墨綠色的火焰便從天上落下,炸開在大地上,四周立刻變得灼熱起來,似乎要將空氣燃燒殆盡。
原本聚集在結界四周的怨靈突然像是躲避瘟疫一般迅速散開,可那灼熱的火焰還是將兩三個怨靈捲了進去,燒了個灰飛煙滅。
“那是什麼!”
年輕的道士想要一探究竟,被囚金法一把拉住,他提了口氣調動體內靈力將那結界又加固了一遍,然後喘著粗氣,從地上艱難站起,目不轉睛地盯著那火焰出現的地方,那處火焰旺盛,之外更有大量靈光環繞,只是這火焰和那靈光交界的地方,為何夾雜著些許的死氣?
“吼……”
一聲獸鳴,將周圍已經荒廢的屋子震得搖動,商戶中的三人只覺得腦袋疼痛非常,就像是有一把茶壺向腦袋裡不斷灌水,那種快要漲破的感覺逼得他們要發瘋。
“屏息,打坐!”
黑瞎子低聲提醒,三人急忙盤腿而坐,運足內力壓制住胸中上湧的血氣,但口裡,還是嚐到了腥甜味,這火焰的主人究竟是何方神聖,怎麼力量如此強大?
那刺眼的火光漸漸熄了,從那火裡,竄出一個身形頗大的白獸來,六條蓬鬆的大尾巴展開排列在身後,一身純白的長毛一根一根飄舞在空中,那長毛的尖端還殘留著星星點點的綠火。
“吼……”
那獸又叫了一聲,一躍從那撐起的結界上躍了過去,許是囚金法在那結界上施了法的緣故,那獸並沒有看到結界裡的二人,而是跳過結界,立在那撒網的樹下對著那滴血的半隻雞抽了抽鼻子。
“小邪別吃……那死瞎子有埋伏,小邪別吃啊……”
解雨臣看著那六尾圍著那半隻雞打轉,心裡一陣焦急,只是礙於那麼多怨靈不能衝出去,只好隔著一扇門喃喃自語,而那罪魁禍首黑瞎子則是咧著唇,嘻嘻哈哈笑得厲害。碰上這麼個奇葩解雨臣也是無奈的緊,只得鳳眼冷冽地掃了一眼作惡的那人,緊盯著那隻六尾,期盼那隻貪嘴的“發小”不要輕易上當。
“道長,這是什麼!”
無形的結界像是一道屏障,將地獄和安樂隔在兩側,小道士目瞪口呆望著那隻六尾,問道。心中更是驚歎這世界的奇妙。
囚金法沒有說話,而是盯著那六隻飄揚的尾巴,眉宇徒然皺緊,而又似乎忽然想到了什麼,緊皺的眉峰漸漸展開。
“道長?”
小道士叫了一聲,奇怪這囚金法道長的表現。
“我不是中原人……”囚道長開了口,緩緩說道:“我們的部族是一脈相承的大巫世家,自祖輩起,便流傳著一個傳說……”
大業六年,天象變幻。變幻的天象,給依靠草原取食的蠻夷部落帶來了無法承受的災難。二月的某天,族中的大巫坐在高山上占卜,得到的答案是要用靈狐獻祭方能安度此劫,他算出那靈物的居所是在運河修築的臨安府,便差了族中的勇士前去獵狐。那幾人帶著三支家族粹制的“緝神箭”出發,幾個月的跋涉,終是獵到了靈物歸來,不僅僅是靈狐,還有一隻比靈狐更加龐大,更加威猛的神獸,那兩隻,是被一支“緝神”一箭穿心。兩日的祭祀,終是風調雨順,那大巫在藍天下將他所學傳授給他的子嗣,於是一代代傳承,一代代發揚,便有了曾經輝煌的突厥大巫家族。
“所以……道長是說……”
“也許獵到靈狐祭天,便可以換得這長安和我突厥殘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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