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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抬起轎子又走了一圈。再停再對歌,這樣反覆幾次之後,才裝作不注意的樣子,讓新郎“搶”走了新娘。孃家人一路呼喝著唱著,裝出很著急的樣子追趕。又圍住新郎,不讓他按時到家。折騰一會後才放他離開。
踏篩過火,敬酒對歌,接受長輩的祝賀。吃飯開始前,新郎新娘要先給父母喂第一飯碗吃飯。期間,女方家來送親的姑娘們瞅準機會,用大竹籮筐罩住新郎,使新郎動彈不得。望著在籮筐內掙扎的新郎,人們歡笑成一片,臺上臺下都樂不可支。
因為只是表演,有部分程式都略過了。
吳邪站在旁邊看錶演,正笑得肚子痛,想要扶著什麼站穩時,眼睛一轉就看到上次看到的黑衣青年正站在不遠處的角落裡。
在場所有人都笑著,看著臺上的表演,可就他,仍是面無表情的站著。陽光透過瓦沿垂下一條直直的光線,更是界限分明般,將他框在了黑暗裡。
不知怎麼,吳邪天性的柔軟覺得有點可憐。
“你站那裡怎麼看得到,過來這邊!”
二話不說,吳邪把他拉出黑暗站在了陽光下。
突然手上感覺到一下劇痛,同時口袋裡好像落入了什麼東西。回頭一看,又是不見了人影。
吳邪收回手一看,腕上整齊的牙印森森的冒著鮮血。
再把手伸進口袋一摸,一個銀亮銀亮的耳環正安靜的待著。龍頭鈕紋銀環玦,墜著四顆小葉子。正是那青年耳朵上戴的一個樣,拿在手裡沉甸甸的。看來咬手(4)的就是那青年不會錯了。
“就算是討厭我也用不著咬我吧!苗族人都這麼野蠻的嗎!可惡!給個銀耳環算什麼,賠禮嗎!”
被這麼著弄一下,吳邪也沒心情看錶演了。回到吊腳樓,翻出包裡的酒精開始弄傷口。沒有帶繃帶,只好把手巾子抹上藥粉綁在手上。
不多時,導遊和胖子他們都回來了。
“喲,天真!這是怎麼了?被哪個情妹妹給啊?嗯嗯?”
胖子擠眉弄眼,笑得一臉賤樣兒,特招仇恨。
“去!死胖子胡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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