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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擠眉弄眼,笑得一臉賤樣兒,特招仇恨。
“去!死胖子胡說什麼!”
一邊收著東西,吳邪一邊道出了原委。拎著包一轉身,導遊、淳大叔、胖子,都呆呆的,一副不知怎麼形容的表情看著他。尤其是淳大叔,那臉色,嘖!就像爺偷了他百八十斤菜似的。
(3)哭嫁: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鄂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有哭嫁習俗。雲南好像沒有。文中只是借用這個梗。
(4)咬手:海南苗族定情行咬手禮,節假日尤其是三月初三,男子到女子屋前唱歌,女唱閉門歌表拒絕否則就開門對歌。輕咬手錶禮貌拒絕,重咬甚至出血則表示中意,互送定情信物。
沒有啦~~啦啦啦~~且聽下回分解啦~~
作者有話要說:嘖,欲蓋彌彰的傢伙,不過是哭的高X而已,自己就給蓋住,非要我打個符號,你這不是此地無銀是什麼……不河蟹的傢伙。
☆、第四章
“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有個牙印有個耳環,爺就讓個男人給追求了!!”
吳家小爺一臉咆哮,淳大叔一臉死了崽兒,導遊一臉便秘,胖子一臉羨慕嫉妒恨加幸災樂禍。
“伸手給哥咬個印,越咬越見妹情深,青山不老存痕跡,見那牙痕如見人。”這是流傳在海南省苗族的一首歌謠。〃咬手〃是海南苗族男女青年表達愛情的一種獨特方式。
吳邪這個倒黴催的,該說他是運氣好呢還是人品好呢?
據淳大叔說,那個青年,漢名叫張起靈。雖然是苗族人,但卻不是雲南任何一個寨子裡的。而是海南苗族。跟隨部隊來玉樹坑震救災,中途受了傷失了憶,被強制退役。因為他原本的村子已經因為海南城建,原住民已經各奔東西。再加上登記時本就沒有親人,所以就近留在了那貝寨子裡。
雖說是這樣,但是他平常不愛說話也不愛與人來往。節日對歌時,對姑娘們的示好也無動於衷。時間長了,本地苗族人民也就大略知道了這人個性內斂。
原本這也沒什麼。苗家好客,不管是哪裡來的朋友都以誠相待。但是,偶然一次有人無意中看到他身上竟然有一隻麒麟,大家就很敬畏他了。漸漸的,也就沒什麼人與他來往了。
因為吳邪是漢族,所以不知道他和其它本寨苗族在服飾上的不同。
現在,張起靈咬了吳邪,還留下信物。說明人家可是看上他了。
胖子羨慕嫉妒恨的是,自己怎麼沒人看上,幸災樂禍的是,幸虧那小哥看上的是吳邪。
導遊便秘的是:自己頭天當差,腫麼就遇到這麼個事……要是個小姑娘看上游客還好說,可這張起靈……明顯這差交不了啊!!
淳大叔死崽兒的樣兒是因為:張起靈是寨子裡的重點關注物件,支書千交代萬叮嚀這小哥一旦傷好,回去了可是還能回部隊的,一定要照顧好了!再根據他身上的麒麟紋身,就光是自家風俗這一塊兒,就不能讓他輕易的離開寨子。這簡直就是把野生雲豹給關進籠子,這是要出大事兒的啊!
現今出了這麼件事兒,吳邪那肯定是要回杭州的。可他一走,張起靈不用說肯定會跟上。可要是不讓吳邪走……哪條王法給了你扣除公民人身自由權利的?
這事兒可真是、清官難斷家務案嘍~!
車票是晚上六點的。這會兒已經近中午。從寨子到車站,可還要借大巴的輪子溜過去吶。再不趕緊商量出個對策來,大家都甭走了。
“不行!我管他呢!定情什麼的那是他的事,爺可沒答應!大不了我就當被狗咬了,這耳環淳大叔幫我還回去吧!”
啪的一聲,吳邪“爺們兒”了一回,把耳環拍在桌上。
正為難著,張起靈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
“我跟你走。”
一見正主兒出現了,吳邪立馬不淡定了。奔過去就想揪衣服來個咆哮帝。可人家一個滑步讓過身,靠在牆上眼睛看天,手握上刀柄一動不動。
這時候吳邪才想起眼前這人從初見起就刀不離身,刀啊!!那是刀啊!!萬一他等會兒一時怒氣攻心給我來一刀怎麼辦啊!!
好了。事兒就這麼的,估且算是“解決”了?
程序:旅遊一趟。
收穫:苗族悶油瓶子一隻。
模式:養成?嘿嘿嘿嘿……
沒有啦~~啦啦啦~~且聽下回分解啦~~
☆、第五章
回了杭州。胖子立馬轉道,帶著他那些兄弟回北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