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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國外那樣開放,在這裡,女子的清白太重,自古以來有多少女子因為失了清白而自盡。
更有那貞節牌坊壓在頭頂。
他現在頭都還疼得不輕,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根本不清楚,問安樂顏?她已經快要嚇傻了,問他自己,他完全沒有印象。
就好像有段記憶被人拿走了一般。
到底,是誰,偷走了他的記憶?
……
夜涼如水,深秋的夜,走在街上,體會著寂寥,說不出是惆悵多還是感傷多。
“逸塵君……”看著走在前面那個步履沉穩的人,惠子垂下眼臉,胸口疼得厲害。
一步一步,安逸塵數著自己的腳步,沉穩,富有節奏。
最初,他把一切都掌握在手中,很多人都覺得男兒做事應當機立斷,偏偏安逸塵不這樣,他做的不是小事,繼承的是父親的志願,要把仇人一網打盡,他就得把自己所走的每一步都算準,不能有絲毫偏差,他這一生都註定了戰戰兢兢的活著,戰戰兢兢的做事。
他只在一個人面前沒有這樣戰戰兢兢過,可今晚發生的事讓他看到,父親說的沒錯,所謂的愛就是個玩笑,他就是個玩具。
寧致遠從一開始喜歡的就是安樂顏。
他應該是知道的,結果某一天寧致遠給他告白,他傻傻的就以為他喜歡的人是自己,心悸緊張,驚嚇過後湧出的絲絲甜意。
誰先愛上誰就輸了。
他,安逸塵!為了復仇接近仇人之子,反被仇人之子騙得失去了心,得不償失。
找不到去處,最後還是惠子把他帶回了自己的私宅,不是日本香會。
她知道這個時候安逸塵不想和任何人說話,香會那邊人多嘴雜,終歸是不安靜的。
當初買這個私宅本意是用來安置忍者的,結果幾個月前,受傷的安逸塵湊巧經過這裡,來躲了一晚,當時還有寧致遠。
惠子行事小心,害怕他發現這房子所住之人的秘密,只好把帶來的忍者全部留在香會里,讓這間房子就成了空宅。
燒了水泡了茶,惠子只靜靜的給他倒了杯寧神茶,茶道什麼的她拋在腦後,現在哪有那個心情心平氣和。
熱熱的茶,香氣四溢。
不甘,怨懟,還有滔天的恨意都隨著熱氣翻滾起來。
安秋聲之前所說的話出現在耳邊,一字一句。
端起茶杯,安逸塵臉上第一次浮現出冰冷殘酷,指尖蓄力,咔嚓一聲,茶杯竟被他瞬間給捏碎,握著茶杯碎片狠狠的砸向黑漆木桌。
“殺了他們!”
吼完後,他雙臂掃去桌上一切東西。
原本安安靜靜坐著的人忽然爆發,惠子沒有心理準備,被嚇得歪倒在旁。
掌心裡的血順著握成拳的縫隙落下來,安逸塵就像沒察覺到一樣,手背上依舊青筋冒出,手臂上的肌肉還在痙攣著。
計劃成功,惠子臉上露出一絲微微笑意,轉瞬間,眸子裡又泛起心疼,忙上前用自己的手包住他不斷流血的掌心。她的手極為白皙,十指芊芊,指甲上塗了點淡粉色指甲油,染上鮮豔的血,竟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一滴一滴,冰涼的液體打在手上,惠子抬頭看去。
只見淚水,晶瑩透亮的淚水,從眼眶裡滾出來,而後順著面龐落下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安逸塵此刻的思緒已經混亂,他連身處何處都有些迷茫。
“沒事,都過去了。”
哆嗦著撫上他的臉頰,惠子替他擦去了這些淚水,並緊緊擁住了他,讓安逸塵靜靜靠在自己懷裡。
閉上眼,也有溼熱從她眼裡滾落。她同安秋聲的這個計劃成功得完美,但他們這樣到底是錯了還是對了?她此刻的心好疼。
寧致遠給過安逸塵溫暖,飽含真心的溫暖。
溫暖如同想念一樣,都是穿腸□□,一旦喝下就再也離不開。
他沒有孃親,從有記憶以來都只有一個爹,爹脾氣古怪,精神時而還會出點問題。
每次委屈想哭都只有抱著膝蓋哭,哭完了就著那個姿勢睡去。因為在夢裡他才能見到朝思暮想的孃親,雖然看不清孃親的容貌,但他知道她會抱著他,用自己溫暖他的心。
哼著不知名童謠,柔柔的,眼前像展開一幅江南水鄉畫卷,曲醉人心。
靠著惠子,安逸塵終究還是昏了過去。
事發
安樂顏精神並未失常錯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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