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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左手食指上被戒指擋著的應該是個傷疤,那是我兒世傾小時候烤火,不小心烙上的。”
□□落地,砸起鏗鏘之音。
如寒冰的光芒自眼中一閃而過,安逸塵駭然後退半步,不知所措的搖頭道:“你們在騙我!我爹不可能騙我!我不是什麼文世傾!”
見他如此自欺欺人,文世軒又道:“你若想知道真相,為什麼不去問問他?不說別的,光是你手上這個傷疤他就答不上來!”
胸口漲疼,耳畔嗡嗡作響,說不出什麼話來,安逸塵惶惶然轉身,不知去往何方。
文家的這些個家務事,中島一郎不想管也不想聽,說了句告辭,懷揣著文家香譜,他也走了。
直到脖子傷處傳來火辣辣痛感,文靖昌也才回過神,忙著追出文府,好不容易找到的兒子,他不能讓他又不見了蹤影。
“世軒,你怎如此衝動?你那番話叫世傾如何接受?”
“我管他怎麼接受!他被人利用還來害爹你,這一切都是他活該!”
文靖昌長嘆,“可他畢竟是你哥哥,你們血脈相連。”
文世軒愣怔,血脈相連……
那個人是他的親哥哥,流著與他相同的血液,除了爹孃,就是他們最親,他這個哥哥被仇人抱走,訓練成棋子,十二年間過著非人的生活,比他可憐百倍。
……
安樂顏把事情的原本始末全部告訴給了寧昊天。
寧昊天眉頭似擰成了結,坐在那兒不知在想些什麼。
“爹,你別在那兒杵著,給個話啊!這魔香到底是真是假?我們要怎麼辦?”
“說什麼?”寧昊天抬眸,眼中毫無情緒,“她如何證明她所說的真假?”
“又是真假?”為什麼這麼多人都在懷疑真假?想了半天,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情緒,安樂顏憤憤然轉身,“愛信不信!”
……
與惠子手挽手的走出日本香會,寧佩珊大大咧咧絲毫不知之前發生了什麼,反觀不久後疾步走出面色青黑的安秋聲,形成鮮明對比。
不該活著
文世軒說的話,安逸塵理智上已相信了大半,但心還無法相信,將自己養育大的父親竟然不是親生的,更可怕的是他居然將自己當做棋子。
棋子……棋子……可悲的棋子。
滿腹委屈化作動力,他定要拉住安秋聲質問他一番。
桃花鎮這麼大,安逸塵足足找了一個時辰都沒有見到安秋聲的蹤影。
什麼地方,他會去什麼地方?亂成漿糊的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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