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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連一路上撞到多少的下人都不知道。敢情那大石秀一郎不讓自己進入的原因也就在怕自己發現這個驚天的秘密,好在自己不是聽話的乖寶寶,否則還要被糊弄著被隱瞞著這個秘密多久都不知道。
等一下,那手冢國光有克妻命,不會連自己也一起克吧。不二週助剛松下去的一口氣又立即提了上來,應該不會吧,他的明媒正娶應該是小景才對啊,那可說不準,嫁過來的人分明是自己才是。不二想了想,又鎮定了下來,自己是男人,應該不會八字不和吧。不二週助想象到第五個妻子像自己一樣懷著強烈的好奇心貓進小館發現祠堂上又多了一個靈位,寫著未婚夫跡部景吾。冷不丁又打了一個寒顫,真是太可怕了,我不要,我不要大好的青春年華就此斷送,我還有好多事情要做啊,我還沒有整夠小景和裕太呢。
於是,不二花了僅僅一秒鐘時間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那就是逃婚。
小景,你應該不會怪我葬送了50年份的訂單吧。你想想是這些靠不牢的、沒用的合同重要還是你最最可愛的朋友的命重要啊,小景換作你也一樣會逃得啦。不二一邊將盡量多的乾糧和錢財收拾到包袱裡,一邊安慰自己有點不安的良心,順帶一點悔恨自己幹嘛沒事找事的換轎子,被榨乾也總比剋死強些。
待得天高夜深風靜人寂時,不二週助撈起包裹從牆角使出幾乎從來都懶得用的絕頂輕功躍出牆頭,開始他的逃婚生涯。
啊,至於你問那些不二帶來的跡部家侍從何去何從了,我可以毫不猶豫地告訴你。除了菊丸英二其他的人都去避風頭了,至於菊丸,現在也許正在和大石秉燭夜談,也許正在同榻而眠,也許正在吃大石餵給他的水果,也許……啊,打住,我們還要留下篇幅把視角轉向親愛的跡部少爺和忍足狼狼。
跡部景吾從來沒有結過婚。
沒有看過豬跑不代表沒有吃過豬肉,作為商業所必需需要的拉攏人際的手段,跡部自認為從小到大參加過的婚禮不計其數,有隆重的華麗的、有浪漫的新奇的,也有簡約的速戰速決的,但是他從來沒有見過有那麼多禮節的婚禮。現在,跡部景吾終於體會到了結婚是怎麼樣辛苦的一件事情並且第一次對兩類人表示了自己最深刻的同情,一種是新娘,另一種是盲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結過婚的女人都曾經當過盲人,現在跡部就並沒有比瞎子好多少,頂著一個頭巾,什麼都看不見,就好像木偶一般由侍女領著擺弄著渡過漫長無邊的婚禮。
若是依照平常人家的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送入洞房,那真是又禮全又便捷,可是忍足家的婚禮偏偏那麼繁複,簡直所有必須不必須的各個民族的婚禮傳統習俗全部都在這裡得到了最完美的詮釋。
婚禮從年長的老人唸叨一堆驅邪文與祝禱文、新郎將新娘背下花轎穿過彎延曲折的長廊開始,到新郎新娘攜手跨富貴坎、跳火坑、撞蘋果、踩高蹺,敬喜茶、拜天地,直到最後將已經被弄得暈頭轉向的跡部景吾送入洞房作為終結。
滿臉紅暈的侍女們將跡部景吾簇擁引進滿是貼著喜字的新房,細聲細氣地語氣中帶著許些曖昧地告退,留下已經累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跡部景吾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新房中,等待著仍在敬酒的忍足侑士。
於是,從來都錦衣珍食的跡部景吾在繼同情了新娘和盲人後對和尚表示了自己最深刻的崇敬。原來等待是那麼一件漫長的事情,何況自己還看不見,更重要的是自己還頂著讓呼吸不那麼順暢的紗巾。跡部將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雙耳上,待一聽得房門外有腳步聲便心中一喜,精神一振,胸口的玫瑰花剎那間綻放;然而事實結果往往令人沮喪,難得的腳步聲並沒有在新房前駐留而是毫不猶豫地越了過去,跡部心又那麼一沉,胸口的玫瑰花瞬時間凋零。
當胸口的玫瑰開開謝謝了好幾十回後,跡部景吾在心中暗暗發誓,好你個忍足侑士,我要是能夠讓你你今天吃到我,我就不姓跡部。
不知道過了多久,來參加宴會的數不清的賓客終於慢慢散去,敬完酒的忍足侑士推開房門的時候只見到這樣一番光景。滿屋子溫馨暖和的紅色,紗帳因為半啟的窗戶中溜進的風而飄起,身材姣好的紅衣人影在帷幔後若隱若現。藉著搖曳的橘紅色燭光,忍足悄悄走近精緻華貴的床,發現禁不住睏意的跡部已然倚著床頭打著小頓,緋紅色的頭巾隨著輕微的呼吸上下浮動。忍足侑士心念一動,將柔順絲滑的頭巾向下一拉,一個因為淺睡而呈顯出淡淡粉紅色的俏臉驀然出現在眼前,劍眉微微顰起,薄唇緊緊抿在一起,幾分英氣頓時顯現出來,然而右眼下的淚痣卻讓整張臉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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