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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因為前兩天將軍才接到聖旨說是又有戰亂,所以將軍這些日子正在戰場上,並沒有住在府中,因為暴亂來得急沒有來得及通知您,真是抱歉。請您千萬不要以為被怠慢了,戰事一平,將軍便會回來成親,您不要著急啊。您先暫且在這府中住下,有什麼需要儘管來喚我,我叫大石秀一郎,是這裡的管家。”
聽完大石秀一郎的解釋後,不二臉上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柔聲道:“沒有關係,如此甚好。”本來就打算用計拖得手冢國光慢些成親,看來現在倒落得太平,不二週助原本就彎彎的眉角又下彎了幾個弧度。
“跡部少爺,啊不,應該說是將軍夫人,您出來乍到,請千萬不要拘束,將軍是個很好的人,夫人您應該能夠適應的。”大石招呼下人打點好一切,領著不二週助,啊不,現在對外應該稱作跡部景吾去了暫住的房間,一路上盡到了管家應盡的責任,詳細介紹將軍府內的佈置和周圍環境等等。“整個府中除了後花園的小館您不能去,其他地方都沒有關係,您可以隨便走動。啊,您的房間到了。您長途跋涉,如果累的話,要早日歇息,注意身體啊。”
另一邊的情況則全然相反,八個忍足府的家丁將跡部,啊,原本應該是不二的轎子穩穩接了過去,數不清的稚齡孩童提著花籃,向上撒著玫瑰花瓣,銅幣以及彩紙,前後吹嗩吶的、打鼓的、舞獅舞龍的、載歌載舞的、豎著旗子的從街頭排到了街尾,並不常見的爆竹噼裡啪啦的不停,炸得滿街響。那情形隆重地彷彿迎接的不是未來的少夫人而是皇親國戚,讓人有錯覺天色就此染成了紅色。更誇張的是當幾匹全身紅色毫無半點瑕疵雜毛的高頭大馬同時出現時,整條街一下子達到沸點,叫喊聲連綿不絕,那領頭的是一個俊朗的墨藍色長髮男子,身上穿著金縷的新郎喜服,臉上喜盈盈地露出不羈的笑容,懶洋洋的向來道喜的、看熱鬧的街坊道謝。
在混雜了無數女子“忍足少爺”的尖叫聲中,嘹亮響徹的婚樂聲爆竹聲中,以及某個不停說著“同喜同喜”的磁性聲音中,跡部恐怕從來沒有覺得那段路程能夠比今天這段迎親的路途更加漫長,端坐在轎中的自己根本看不到那份盛大,但僅僅從聽就可以想象漫天遍野的紅色和喜慶的氣氛。雖然跡部在冰帝城中也算是首屈一指的富豪,然而如今卻不得不為迎親前曲的鋪張砸舌,終於想通能夠找得到廣陵散琴譜的人家家底也貌似應該是豐厚到了正常人難以接受的地步的。
跡部習慣性地用右手隔著頭巾輕點淚痣,對忍足侑士是什麼樣的人更多了幾分好奇,心下竊笑道,周助啊,周助,虧你一世聰明,到頭來還不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現在不二週助終於意識到了什麼叫做聰明反被聰明誤,反算了卿卿性命。他現在叫那個悔恨啊,看來老人們很多的箴言還是很有道理的:“好有好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這難道就是懲戒自己平時惡作劇做太多的結果,從被家裡的人挖了個陷阱打包送上花轎,到一路上遇到土匪,再到空空蕩蕩幾乎無人相迎的將軍府,直到現在的狀況,落到如此田地難道真的是自作自受的結果?某隻腹黑熊終於第一次開天闢地地誠心反省自己從小到大數不清的惡劣因子。
不二週助哭笑不得地看著後花園小館中的東西,再次哀嘆好奇心能殺死貓這句話還是很有道理的。大石秀一郎千叮嚀萬囑咐不能小館來,其他的下人知道一點內情的一臉打死也不能說的表情,將軍府的所有人更是對這個小館避之不及。作為天不怕地不怕的天才不二,完全沒有危機意識,更沒有什麼謹遵囑咐的自識。不二週助避開了大石秀一郎,尋了個無人察覺的空檔,輕輕推開小館的門。
然後驚異的發現,小館中除了一方桌子以外,空空蕩蕩的無一物。一個桌子為什麼要這麼大動干戈地不能讓自己知道,還要列為整個將軍府的禁地,不二懷著深深的探究精神和好奇心走近那個桌子。桌子上沒有什麼東西,只有三個牌位和一些供奉的水果。切,只是普通的祠堂而已,幹嘛搞得神秘兮兮的。不二不屑地湊近看了看牌位上的名字,想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名字能在將軍府有如此隱秘的地位。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不二週助看見那三個牌位上分別寫著:未婚妻龍琦氏,未婚妻伊集院氏,未婚妻板田氏。不二頓時覺得渾身冷颼颼的,好像無數的陰風從自己面前飄過,還帶有淒厲的叫喚聲。燭光忽明忽暗,連水果在靈臺上都顯得有些縹緲不實。
原來,原來,這手冢國光有克妻命,所以才不惜花大代價要娶個男妻。不二週助一刻也不敢再在陰冷的祠堂中停留太久,飛奔回自己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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