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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誰來包紮。”斯佩多苦惱地舉起手臂,兩隻手臂都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損傷,由於已經血肉模糊慘不忍睹了,那破爛的衣袖還未撕開。
只怕,稍稍一動,就是鑽心之痛。
斯佩多的目光轉向阿諾德,一雙眼睛望著那雙捧書的手,突然閃過流光。
“吶~,阿諾德長官~,幫我包紮一下傷口吧。”亮晶晶的眼神,普通人都無法拒絕的希冀目光,如霧一般不真切的表情。
阿諾德翻著書,保持這樣的姿勢整整一個下午。
到了夜幕降臨之時,終於看完那厚實的如同磚頭塊一樣的書後,阿諾德合上書本閉上眼緩解著眼睛的疲勞。另一邊的斯佩多躺在床上,許久都沒再說話,可能已經睡過去了。
“撕啦——”布昂斷裂聲。
“你在做什麼。”特意擺出一副剛剛睡醒的朦朧表情,實則早把情況摸的一清二楚的某人笑問到,半眯的眼睛滿意的翹起眼角。
“包紮。”淡淡瞥了一眼故作疑惑的斯佩多,阿諾德也沒有冷冽的打擊,平靜的吐出兩個字。
“哦呀哦呀……真是太感動了~~”斯佩多歡快地舉起雙臂,十分配合,或許說這是他樂意看到的發展?
阿諾德抿著唇,淡淡的凝視著伸到眼前的手臂,握著繃帶的右手一翻,白色的布條輕易纏上了對方的手臂。
一層層纏繞,手法乾淨利落,快速的打個結,一隻手臂已經包紮好。
眯著眼的斯佩多突然出聲,極其鬱悶:“你好像忘了處理傷口,而且袖子還沒有撕開。”
阿諾德冷然自若,手裡的動作不停,天藍色的眸子幽深的仿若沒有終點。
“廢不掉。”
言下之意,你都能無視自己的傷口整整一天不處理,就這麼包紮了也不會殘廢。
更何況,那只是表面的慘不忍睹,血肉模糊的蜿蜒傷痕只是看著觸目驚心,凝結成黑色的血跡是不是他自己的都不能肯定。
阿諾德冷然的回答了以上三個字,看向斯佩多的眼神泛著冷光。
幻術師最拿手的就是粉飾太平,反之,則是故弄玄虛。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09 變小的世界
當斯佩多在養傷的日子裡,整個彭格列都處在一種神清氣爽的清新氣氛中,四樓左邊第一間房是眾人刻意避開的地方。除了每天都要進去打掃的麗塔,外加一個同居者阿諾德,那裡冷清的幾乎成了一個禁區。
這日陽光正好,斯佩多仰著頭看向窗外蒼穹,那碧藍如洗的天空鑲在小小的格子窗裡,縮小了範圍的視野卻帶來另一番享受。偶爾有幾隻鳥落在窗臺上,嘰嘰喳喳著到處尋覓食物,斯佩多慵懶地窩在床上,冷眼看著幾隻小鳥苦尋食物好久好久。
靜養的日子是安靜的,也是無聊乏味的,沒有任何的消遣,大多數時間都是斯佩多一個人待在房間裡。那位據說是他同居者的阿諾德最近出遠門,已經有好幾天沒回來了,斯佩多翻過身,無聊的閉上眼。
本來他還想就‘只有一張床到底怎麼睡’這件事進行一場討論,偏偏另一個主角不在,這幾天他獨自一個人佔據著這間小小的房間,簡單的幾件傢俱構成的房間就是他的世界。一個被縮小了的,斯佩多的世界。
床邊的矮几上放著一籃水果,幾個水嫩嫩的大蘋果在陽光下閃著溫潤的柔光,令人不禁食指大動。可憐斯佩多的雙臂都處在休息期間,讓他拿著水果刀去削蘋果,那就是欺負病人。
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一向熱鬧的樓下居然變得格外冷清,剛剛還充滿了歡聲笑語,現在卻鴉雀無聲。斯佩多撐起身子靠坐在床頭,身|下沒人給他墊個柔軟的靠背,他不適的皺皺眉表示病人的生活充滿無奈。
接著是上樓的腳步聲,斯佩多側耳傾聽著,越來越關注,直到最後他才怪異一笑擺上了柔和的表情。
“呀,我猜猜是誰來了……”拉長的語調如絲綢般滑膩,房門開啟的前一刻,他如此說著。
“戴蒙,有熟人來看你了。”Giotto推開門,最先露出來的是一顆金燦燦的腦袋。
“哦,原來還有人記得我啊。”斯佩多不在意的甩甩頭髮,異常柔順的髮絲輕柔的貼在他的臉頰邊。
“是呀,我來看你了,戴蒙。”溫柔的女聲從Giotto身後傳出,隨著Giotto的側身讓步,一個高挑的金髮女子帶著滿臉笑容出現在這個房間。
“哦呀,埃琳娜你好久沒來彭格列了。”斯佩多在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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