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喂喂……阿諾德長官,你看我也受傷了就等等我吧。”斯佩多舉起自己的手臂,破爛的袖子下是血肉模糊的手臂。
“死不掉。”阿諾德沒有一刻停頓,濃郁的血腥順著風的軌跡劃過他的臉邊,他也只是皺了皺眉毛。
“你太冷血了阿諾德,我現在可是受傷嚴重。”聲音越說越小,斯佩多幹脆停在路邊,任由著手臂的傷口往下滴血。
“麗塔,把他弄回去。”阿諾德指了指身後的某人,對手下遞去一個這是任務的眼神。
“長官……我胃痛。”麗塔看著一臉喜怒難辨的斯佩多,忍不住瑟縮了。
“阿諾德你怎麼能把我交給小麗塔呢,看她那副小身板一定架不住我的,還是麻煩你了啊。”斯佩多歡快地說著,頓時像有了精神那般邁開腳步朝阿諾德走去。
“你傷的是手。”阿諾德冷然瞥向湊到他身邊的斯佩多,抿了抿嘴唇淡薄的吐出這幾個字。
“錯了,雖然手受傷了,但是被火藥那麼一折騰,我渾身都使不上力。”斯佩多低下頭,晃晃悠悠地踉蹌了幾步,像是證明自己很虛弱一樣,還抖了抖身子。
“你自己能走。”阿諾德無視掉一副可憐狀的斯佩多,直白的拆開對方的謊言。
“哎呀哎呀……不行了。”斯佩多的身體晃了晃,重心不穩的向阿諾德倒去。
他暗暗冷笑,時機角度都掐算好了,就不信阿諾德還能閃開。
手銬的寒光在炙熱的陽光下閃著,阿諾德利落地銬住斯佩多,然後直接將人拖走。
“你在試探什麼。”阿諾德輕輕的吐出一句話,許久都沒人回應。
閉著眼的斯佩多感受著手腕上的寒冷與壓迫,很難受很不舒服的觸感,但他還是好心情的勾起了唇角。
因為他發現,阿諾德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
這樣我行我素人人避之的能和他有的一拼的男人,到底能冷淡到何種地步。
初步看來,似乎不像表面上那麼冷呢。
……
聽聞斯佩多受傷靜養的訊息後,整個彭格列都沸騰了,在仔細的詢問過醫生斯佩多的傷勢到底如何之後,得到至少需要躺一個星期不能隨意走動的答案的眾人更加沸騰了。其中的典型代表就是藍寶君,只見他雙眼淚汪汪的抱著煙花爆竹亂竄,大有一番肆意慶祝的意味。
麗塔拿著繃帶上樓前,看著莫名興奮的藍寶和一臉輕鬆的眾人,忍不住疑惑了。
斯佩多先生,您到底有多不受歡迎啊?
為什麼連醫生給您檢查的時候都那麼戰戰兢兢,等到一檢查完畢就迫不及待的離開了,傷口什麼的完全沒有處理。有這麼一個不負責的醫生在,估計斯佩多先生要多躺一個星期了,可憐自己還要負責給他包紮。
推開那扇沒有門鎖的木門,一層薄灰落在她的頭上,輕輕嘆口氣,不得不說這座建築真是有夠古老了。
阿諾德坐在靠近牆角的木椅上,幽深的目光望著手裡的書本,斯佩多躺在床上休息,兩個人分別佔據著房間一隅,涇渭分明。
“長官,繃帶拿來了。”麗塔正了正臉色,細聲報告,眼眸低垂等待吩咐。
阿諾德合上書本,天藍色的眸子掃了過來,右手朝斯佩多揮了一下。
“呃……長官,其實我並不擅長替人包紮,真的。”她撇過臉,自動忽略了自己可以幫忙的事實,堅決表示不願意代勞。
“哦呀哦呀,我好傷心啊,小麗塔都不給我包紮。”酸溜溜的語氣從床上飄過來,斯佩多歪著頭,髮絲散亂看起來虛弱極了。
“……斯佩多先生,您不能強人所難。”努力壓制自己跳躍的心臟,麗塔覺得有些窒息。她不明白,為什麼總是一臉笑意語氣柔和說話內容充滿曖昧的斯佩多先生總會給她帶來一種寒意,莫名其妙的令她畏懼,然後想要離開,即使是慌不擇路。
“呃……長官,我肺痛。”胃痛這個藉口已經用爛了,出口的推辭立刻改了一個。
“小麗塔生病了麼,我很擔心呢。”斯佩多貌似很關心的樣子,掙扎著挪到床沿,眼看著就要翻身下床。
“不,我去休息一下就好了。”麗塔快速向阿諾德鞠了一躬,略顯匆忙的離開。
或許,那是一種天生的威懾,不用刻意顯擺也能讓人望而生畏,因為這種充滿寒意的威懾感早已深入骨髓。
麗塔這樣想著,忍不住抹去額間的冷汗,那樣的氣勢也只有長官能與之匹敵。
“啊啦……就這樣走了,那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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