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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醒悟過來,張誠跳起來抱著床頭欄杆一陣猛撞。
我怎麼就管不住我這小賤手呢我?他把欄杆撞得哐哐響,嚇了室友一大跳。
是我犯賤啊。張誠捂著疼痛的額頭,越發覺得自己有病了。
當然,他的室友早就這麼認為了。
於是張誠選擇了斷網,打遊戲。
螢幕裡面是槍槍槍,他腦子裡卻變成了鬥土的割草,越是打到後頭,他就越是心裡癢。
這狼黑寫的文章吧,各方面都表現出了跟他相同的趣味,不論是看書看漫畫還是看電影,怎麼偏偏在遊戲上頭不一樣?不成,肯定是自己當初玩得太快了。
再挑戰一次吧,說不定還能借此機會跟他混熟呢,這樣催更不是也更有希望嗎?
一個聲音在他耳畔輕輕說道。
他點點頭,連上線,花了兩天才把狼黑說的模擬器整好,然後玩起來。
當然,期間狼黑又更了數篇大吃大喝的微博,那些坑們一個字也沒有動。
懷著虔誠的心進入了鬥土的世界,張誠用小學一年級第一次玩小霸王的心情來對待著這個遊戲,他覺得他已經好多年沒這麼認真嚴肅緊張莊重地玩遊戲了,而理由竟然是為了一個不知所謂的傢伙的一句話,果然已經病入膏肓。
當然,一天的戰鬥之後,他更是肯定了這一點,然後刪了這個遊戲。
不刪的話,他肯定要砸電腦。
他內心有熊熊的怒火,那怒火把什麼看小說的心情都全部燒光了。
這什麼破玩意!他恨不得揪著狼黑衣領把他拍醒。
下手寫了長長的一篇感想,把這個遊戲從頭噴到腳從廣告策劃到製作人他媽都批評個透後,他又悟了。
人家也是好心,我自己非要玩,玩了還去噴他,他肯定覺得我神經有毛病,不成,我不能發!
這麼一想,張誠就乾脆去了狼黑推遊戲那個區,單獨發了個帖子抒發他內心的鬱悶。
當然,內容也重新編造了一番。
狼黑變成了他不幹正事的哥們,而他就是那個被哥們勸來玩後大喊上老當的人。
前面胡編了幾句,貼上那一堆怒罵後就全是今天的怨念,疑惑為什麼這麼個公認的破玩意能讓他哥們神魂顛倒。
下頭的回覆可想而知了,幾乎都是嘲笑,甚至還又有人把狼黑當初那個推薦貼挖出來聯動的。
不過,也有人罵張誠有病,叫他愛玩玩不玩滾,他哥們好心沒好報真可憐。
張誠被那遊戲屎一樣的判定氣得正一肚子火呢,看回復這麼說,又勾起新仇舊恨,噼裡啪啦打了一堆來仔仔細細噴了他知道的所有細節。
那人也不服軟,繼續跟他爭執:你這不是神經病嗎?不喜歡你還研究這麼仔細幹嘛?
不仔細研究怎麼噴得有理有據啊?我都說爛的,那肯定是爛透了!
爛透了也擋不住你基友喜歡啊,你管得還真寬。
我擋不住我還不能噴了啊?
你噴了他還不是照樣玩?你疼不疼?
張誠腦中一陣轟鳴,算是徹底敗了。
這還不止,大概是已經被輪了幾次了,群眾都沒有再來踩上兩腳的熱情,見張誠敗了,反倒開始說起《鬥土》的好來,到了後頭,晏然成了這個遊戲的討論樓。
張誠氣得不輕,關了電腦,繼續打他的殭屍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w…開了新群,群號見專欄,歡迎來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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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
清淨了兩天,殭屍殺膩了,想上論壇扒拉個新遊戲玩玩,卻發現了一條站內簡訊。
邀請他進一個遊戲群的。
他覺得很奇怪,論壇的遊戲群他加了不少,很多都是針對特定遊戲去的,這種沒來頭的邀請,讓他有點不知所措。
不過那發信人口氣也毫無特別,可能是新群打的廣告吧。
進了新群,看見名單裡一堆熟悉的論壇ID,他這才終於放心了下來,冒了下頭。
線上的人友好地表示了兩下,然後繼續聊自己的,張誠插不上嘴,只能關掉群玩自己的去了。
回來的時候看見有私聊資訊,點開發現是新加那群裡的一個不認識的人。
那傢伙怯生生地跟他打了個招呼,但是張誠當時沒注意到,所以對話自然沒有繼續。
不明所以,他順手回了個問號,不想那邊也還線上,立馬就熱情地發來幾句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