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得您長什麼模樣?」
話音剛落,啪的一聲,臉上就捱了一個耳光。
手裡裝美國擦面膏的玻璃罐子也匡當一聲,掉在地上,碎個稀爛。
宣懷抿被打得眼前一陣金星亂冒,展露昭卻仍不解氣,往他胸口一推,把他推在床上。
上去拽著他襯衫,左右手一分,嗤!撕開布料。
又去脫宣懷抿褲子。
不一會,把宣懷抿脫得一絲不掛,展露昭黑著臉,從腰上把三指寬的皮帶解下來,往宣懷抿光溜溜的身上亂抽亂打,一邊惡狠狠說:「人家不記得我長什麼模樣?老子讓你好好記得皮帶長什麼模樣!」
每抽一下,宣懷抿身上就多一道紅痕。
宣懷抿被抽得縮著身子在床上亂翻亂滾,開始咬著牙不作聲,後來被打得狠了,就發出嗚嗚的痛楚的聲音來。
展露昭劈頭蓋臉抽了一輪,怒氣熄了一點。
低頭看看宣懷抿,光裸的身子上全是一道道青紫,他用手去扳,叫宣懷抿露出臉來,抹了擦面膏的臉上溼漉漉一片,還帶著一股香味。
這張臉沾著淚的時候,最顯得楚楚可憐,眉間帶著一絲倔強,倒有幾分像他那個同父異母的哥哥。
展露昭見了,胯下就熱了起來,笑著說:「你就是個欠揍的。皮帶你捱過了,再來領一頓肉棍吧。」
自己脫了褲子,叫宣懷抿把腿開啟,直直頂了進去。
宣懷抿身子一震,脖子往後仰著,貓似的叫起疼來。
展露昭哼了一聲,「少裝蒜了,把老子夾得這麼緊,生怕老子跑了似的。你個小騷貨,想方設法勾引老子。等我把你哥哥弄到手,將你丟到天邊去。」
宣懷抿一邊呻吟,一邊斜著眼瞧他,眸子裡又狠又媚,笑著說:「呀,那您可真要加把勁了。我瞧我哥哥那樣,比從前風流多了,說不定早被人做過許多遍了。等你把他弄上手,那個地方是松是緊,還真說不準。」
啪!
臉上又捱了一耳光,打得他頭偏到一邊。
半邊臉頰紅腫起來。
展露昭賞了他一耳光,手放在他胸上,擰著那挺起的小肉點,咬牙說:「他就算被人弄過了,那裡鬆了,把你們兩兄弟脫光了擺一床上,老子還是中意操他。怎麼著,你不服氣嗎?」
腰桿大力動起來,在宣懷抿身上征伐得更暴戾了。
車子載著宣懷風和白雲飛在大道上一陣馳騁,轉入了一條頗窄的街巷,都是城裡常見的老舊院子,兩邊一溜過模樣相差無幾的粗木門。
聽見汽車喇叭響,一個人影從灰青色的木門裡急匆匆出來,抬頭一見來的車子,卻腳步猛地一滯。
想要再回去,已經躲不及了。
車子停下,那人也只好迎上來,道:「怎麼你們卻到一塊了?」
宣懷風剛從車上下來,腳一沾地,聽著聲音也是一怔,不相信地看了一眼,竟真的是林奇駿,詫然地問:「你怎麼在這裡。」
話一出口,驟然警醒過來。
瞄身旁的白雲飛一眼,便什麼也不說了,訕訕地站著。
林奇駿便也訕訕的。
白雲飛見到林奇駿,卻沒有往日的親密溫和,淡淡道:「今天在京華樓裡恰好遇上了,難得他又周到,專門送我一程。」
說著向宣懷風道了謝,要請宣懷風進屋喝茶。
宣懷風萬萬沒料到會在這裡碰上林奇駿,猝不及防,心裡亂極了,無論如何不肯進屋,只推說要趕時間去年宅。
白雲飛說:「年太太是個極好的人,她還要我常去給她講戲呢,我自然要盡心盡力的。宣副官過去,請代我問一聲好。」
宣懷風敷衍著應了。
白雲飛便說有事先進屋了。
「懷風。」宣懷風剛要上車,林奇駿才在後面喊了一聲。
宣懷風站住腳。
林奇駿走過來,低聲問:「你是在生氣嗎?」
宣懷風心裡雖然極不好受,但卻實在不知該不該稱其為生氣。
那種驚訝後的不自在,酸酸亂亂,又恍惚經歷了上一輩子的事,如今見了隔世的人似的,與其說生氣,倒不如說有些灰心。
也對,他如今和白雪嵐已經這樣了,憑什麼去指摘奇駿和誰相處呢?
他確實沒有生氣的理由。
這樣一想,心裡倒沒那麼難受了,宣懷風顏色也和緩了,說:「你別這麼多心,你和白雲飛是朋友,我是早就知道的,怎麼會忽然為這個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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