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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雖然尷尬,但今晚的事,其實是自己默許的,太扭扭捏捏反而更難堪,還不如大方一點。
他自覺這一段日子欠了白雪嵐幾回,也不好不配合,稍微掙了一、兩下,便默默溫順起來。
感到火熱的東西觸到肌膚,腰桿猛地彈了彈。
白雪嵐柔聲哄著說:「不怕,慢慢來。我會顧著你的。」大手在光潔的腰肢上安慰似的輕撫。
宣懷風便老老實實了。
微蹙著眉,抿著嘴,讓白雪嵐扶著自己,腰肢一點一點下去,下身脹得越來越緊,膝蓋竟完全用不上力,「啊!」地一聲,猛然往後跌下去。
「小心!」
幸虧白雪嵐雙手正握著纖腰,趕緊用力扶穩了,下面進到一半,裹著的地方火熱,未裹著的地方更是期待得發燒,喘息也更粗了,沉聲問:「你怎麼樣?傷口還好嗎?」
宣懷風呼吸也亂了,聲音溼溼的說:「我一點也不好……你呢?」
白雪嵐深深吸了一口氣,忍著血脈賁張的衝動,苦笑道:「你既不好,我能好嗎?但我實在怕你傷口裂了,要是不行,就等明晚吧。」
以他此時的狀態,能給出這樣的建議,真是置自己性福於度外,極體恤對方的高貴之舉了。
原以為宣懷風必如逢大赦,逃之夭夭。
不料宣懷風竟搖了搖頭。
默默一會,低低地說:「我可不能這麼對你。」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難受,說話的聲音,似乎鼻子裡酸酸的,聽起來卻分外誘人,白雪嵐心裡知道很不該這樣色慾燻心,但控制不住,下面又更脹硬了幾分,慾望沸騰起來,連連在可愛的背脊上熱辣地親吻舔舐。
宣懷風被親得一陣酥軟,兩手往後,摸索著白雪嵐寬厚的胸膛,給身體增加幾分支撐,向下試探。
兩人都被赤裸裸結合的衝動蒸籠得臉紅耳赤,卻又不得不屏息按捺,因為按捺著太安靜緩慢了,反而更熱情灼人,這逐點逐點侵入的滋味,竟前所未有的氤氳迷離,色香淋漓。
慢慢地全吞進去,宣懷風手腳腰肢一併軟了,白雪嵐手勁一送,體重自然往下,頂得宣懷風嚶嗚一聲,背貼著白雪嵐的胸膛直喘氣。
似乎愛情到了濃烈時,精神便真能超越肉慾。
此時此刻,白雪嵐心中柔意直溢位來,竟能忍得住龍吼虎嘯的衝動,讓宣懷風綿綿地貼在自己懷裡,甜甜地緊裹著自己,享受欲發不可發的美好兼痛苦。
不知多久,在這痛欲邊緣享受得幾欲癲狂,才聽見宣懷風很害羞地低聲說:「你動吧。」
白雪嵐精神大振,頓時如脫韁野馬,握緊晶瑩如玉的腰肢,瘋狂地上下搖動起來,把宣懷風捲進驚濤駭浪的快樂天堂。
這一頓肉食非同小可。
白雪嵐餓得腦子發暈,一開禁,直吃到月過中天,腹飽肚圓。
到了第二天早上醒過來,倒是一驚,生怕宣懷風傷口綻了,把猶自癱軟昏睡的宣懷風身體展開,偷偷揭了紗布看,還是好好地合著口子,才鬆了一口氣。
但,既過得了這一關,其他就不在話下了。
於是,接下來的日子,一面好湯好水地給宣懷風調養,一面自己每晚每夜,大口大口吃肉,直要把先前忍飢挨餓的外債全收回來,再過幾日,越發放縱色膽,又哄又騙地挑唆宣懷風換起各種姿勢來。
宣懷風對這些最不擅長,遇上白雪嵐這種萬中無一的高手,真是欲哭無淚。
可他自從和白雪嵐經歷了種種,不知不覺已經把白雪嵐放在心上,便隱隱地發越發寬縱溺愛,為著白雪嵐快活,再怎麼害羞困窘,面紅耳臊,也默默願意了,認真體會其中痛樂皆存的滋味。
這種心靈契合,溫柔似水的乖順可愛,即使一萬個字眼也形容不來。
天上人間的好日子過了大半個月,天氣越發炎熱,池塘裡的荷花也正開得盛了。
賞荷會的日子快到啦。
賞荷會的前一天,兩個主人家的帖子都發出去了,白雪嵐請的什麼人,宣懷風一概不知,至於他本人,除了謝才復,還請了幾個昔日當數學教師時,在科學進步社裡結識的同好。
昨夜白雪嵐又是吃得心滿意足,早上神清氣爽到海關總署坐衙門去了。
因為白雪嵐有命令,在宣懷風傷勢未全好之前,不許他辦理公務,所以也沒人給宣懷風送檔案來。
他睡得愜意了,才起床吃點東西,在後花園裡欣賞夏之蔥鬱崢嶸,踱了一圈,閒閒地進了白雪嵐的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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