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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嵐頓時警惕,問他:「你哪個朋友?」
宣懷風含笑說:「我的朋友,你哪一個不認識?例如那位教英文的謝才復,謝先生,雖然沒什麼錢,但也是個讀書人,很斯文的。我在醫院悶了好久,剛好借這快盛開的荷花,邀一些熟人來聊聊天,可以嗎?」
他這樣和風細雨的商量,白雪嵐那能說出個不字,說:「這有什麼不可以的,你能是半個主人,當然作得主。索性這次的請帖,你一半,我一半,我們各請各的朋友來好好玩一場。」
宣懷風高興地點點頭。
兩人在池邊,一直坐到日落,又紅又圓的太陽把影子倒映在水面,微風一過,便是滿眼閃亮鮮豔的橘紅細魚鱗。
白雪嵐懷裡擁著心愛的人兒,目睹著大自然締造的美景,一時竟也痴了。
宣懷風低聲問:「你還記得,我們曾經爭論過吃肉的的動物,和吃草的動物有什麼區別嗎?」白雪嵐說:「記得,你還說我是兇惡殘暴的肉食動物。」
宣懷風說:「我沒有這麼說,我只是說,肉食動物的生存能力,比草食動物強一點。」
白雪嵐哂道:「這些都是得不到結果的爭論,你為什麼忽然提起這個?」
宣懷風臉一紅,沒說話。
白雪嵐心領神會,拖長聲調「哦」了一聲,笑著問:「餓了這麼多天,我這隻肉食動物,今晚是不是可以喂一點點食物了?」
邪氣地把眼睛往宣懷風身上瞄。
宜懷風對他那種很理所當然的模樣,既氣得牙癢癢,又覺得好笑,說:「要吃肉?總也要先把食草動物餵飽了再說吧。」
白雪嵐興致勃勃道:「那有什麼?我早叫廚子準備好了,五湖四海,山珍海味,鮑參翅肚,奇菌野菜,只要你想吃的,立即熱騰騰給你做出來,保準喂得你肚子滾圓,渾身的力氣。」
宜懷風笑道:「少吹牛罷。不過,我倒是很想念上次那一道香辣蝦蟹。」
白雪嵐立即說:「別的都可以,那個可要過一陣子。醫生說你傷口還沒有全好,要少好吃辛辣東西。」
宜懷風說:feīfāń「看,大話立即被揭穿了吧?說什麼五湖四海,山珍海味。」
白雪嵐見他笑靨之俊雅可愛,美至無人可及,忍不住在他臉頰上輕輕捏了一捏,笑著說:「那好,我索性坦白了,其實我早就吩咐廚房,這幾天只給你供應白飯青菜,外加一碗清清淡淡的魚湯。只等你餓得受不了了,要起別的食物來,便只管供應鹿鞭虎鞭之類的補品,這叫補在你身,益在我身。」
兩人愜意地說著笑,一同到小飯廳裡。
管家見他們來了,趕緊地叫人上菜,端上桌一看,白飯、青菜、魚湯固然有,還另備了熱氣飄飄的清蒸排骨,噴香沖鼻的土豆燜花肉,紅白相宜的蟹粉獅子頭。
幾個葷菜蝶子中間,眾星拱月般的擺著一碟皮滑肉嫩的鹹香麻油雞。
兩人食慾大為旺盛,酣暢淋漓地吃了一場。
吃過後,到白雪嵐房裡洗澡。
宜懷風才換了乾淨睡衣,從屏風後頭出來,就被白雪嵐老虎抓小兔子似的一把抱住了,用鼻子尖在雪白的脖子上磨蹭問:「我現在總可以進食了吧?嗯,這東西穿起來幹什麼,總是要脫的。」
宜懷風忙提醒:「你不是又亂扯壞衣服。」
白雪嵐邪魅一笑,果然翻著兩根指頭,耐心地一顆顆鈕釦地來,解了宜懷風的睡衣,撫著柔滑迷人的肌膚,嗓子沙啞地問:「倒是這一次,用什麼新鮮姿勢好玩呢?」
宜懷風最受不住這些淫邪之語,紅暈從臉上直蔓延到細緻玲瓏的鎖骨,一副想悟起耳朵的模樣。
白雪嵐更覺有趣,故意很有商量地說:「考慮到你的傷勢,正面壓在你身上,我看是不太好的,但是讓你趴在床上,從背後進,雖然做起來很暢快,又怕你手臂支撐不住,萬一中途我力氣稍大了點,你跌在床上,又會碰著傷口。」
宣懷風羞不可抑,磨牙道:「你……你哪來這麼多廢話?」
在他懷裡掙了一掙。
白雪嵐哪容嘴裡的美食掙開,用力抱住了,調笑著說:「我知道了!最好的法子,莫若你坐到我身上,入得深又不礙著傷口,必定很得趣味。」
也不到床上去了,逕自在椅子上坐下,露出那根熱情萬丈的東西往上精神地豎著,拉著宣懷風背對著自己靠過來,嘴裡說:「你別亂動,別動,仔細我不小心使錯了力,讓你猛坐下去的話,那可是我也疼,你也疼。」
宣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