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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巖皮糙肉厚沒什麼,可憐了馮以辰,回到劇組沒多少天,在比市區氣溫還低上一些的郊區噴嚏連天,有感冒的朕兆。
鍾巖看著鼻頭紅紅,睡眼惺忪的男孩子,勒令道:〃你不用跟我去了,就在賓館休息。〃
馮以辰精神確實不怎麼好,也不敢逞強,接過鍾巖遞來的白加黑和水杯,眼睛水亮亮地眨了兩下問:〃這藥苦不苦?〃
鍾巖被這問題問傻了,問:〃你長那麼大沒吃過藥麼?〃
馮以辰皺了皺鼻子,聲音嗡嗡的:〃可是科學證明,感冒藥只有緩解症狀的作用,只要不是流感或者病毒性的感冒,靠自身免疫力,一個禮拜也會好。〃
鍾巖被他侃侃而談振振有詞弄笑了,揮手說:〃哪兒看來的廢話,生病就要吃藥。你不是怕苦逃避吃藥吧?〃
馮以辰沒再掙扎,把藥片塞嘴裡,就了一整杯溫水才吞下,神色頗為悽苦。
鍾巖指指床說:〃今天你的任務就是睡,如果無聊了,上網看看電影好了。〃
他像一個十足的老媽子,把人給安頓好了,摸摸他腦袋確定沒發燒,出門前又說:〃實在不舒服給我打電話,或者叫客房服務,嗯?〃
馮以辰乖乖點頭,他才懸著一顆心走。一路上暗暗嘲笑自己這麼溫柔體貼為哪般,又不打算吃下肚,簡直是為人作嫁。
他惦記著感冒的馮以辰,戲拍的格外不順利,最後導演NG得光火了,讓他等下午別的演員的戲都完了,再來補戲。
雖然捱了罵,可是能回去照顧下那小東西,倒也合了他的意。
小鎮的賓館說是準三星標準,實際上連大城市的莫泰168都不如。他們這些吃得起苦又懶得長途跋涉的人才在這兒暫住,方便第二天去片場,而那些嬌貴的,反正有保姆車接送,都不屑住這種地方。
想到馮以辰正在睡覺,鍾巖動作越發輕柔了起來,薄薄的卡片塞進插卡口,滴一聲輕響,他開門開的小聲,開啟一個門縫,人還沒進去,就看到馮以辰並沒有睡覺,而是臉色緋紅抱著筆記本在看什麼。
腳步一下子頓住,他聽到,筆記本的內建音箱裡傳來的聲音,熟悉之至。
〃你身上好香,衣服脫掉好不好,讓老師來找找是哪裡散出的香味。〃
〃別怕,讓我抱你,讓我好好愛你。〃
接著是兩個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唇舌相交的黏溼聲,以及壓抑又不停洩露的呻吟聲。
鍾巖當然熟悉了,那根本就是他剛出道那會拍的一部情‘色片,還是大尺度的男男情‘色片,背德的師生戀。裡面的每一句臺詞至今都忘不了,連每一聲喘息都在那之後很久的一段日子裡還不停在他腦海裡迴盪。
蓋著被子的男孩兒背靠著枕頭,目不轉睛地盯著螢幕根本沒發現有人進來,筆記本螢幕散發出來的光映得他的面板幾乎通透,紅潤的氣色哪裡像感冒的症狀,倒是有點是內火過旺,需要發洩的可憐姿態。
床上的馮以辰看了一會,在片子裡的人真正地短兵相接之前,動手把進度條拖回了某一段重複播放,這回他似乎是嫌被子厚重礙事,乾脆一隻腿伸出了被外,把筆記本放在身體的另外一邊,然後伸手探入被子裡,輕微地喘了起來。
鍾巖知道自己應該把門帶上,讓馮以辰解決完了問題再當沒事人一樣回去。哪個男人不看點片子自我慰藉一下?就算是處男也有享受高‘潮的權利。
可是他做不到,他的性幻想物件正在幻想他的事實激得他沒了往日的淡定,在三月的天氣裡熱流亂竄,火燒火燎。
他想走過去抱住那個人,疼愛他,教他怎麼樣才能讓自己快樂。
之前那些自控和理智在馮以辰跟著影片裡的節奏悶哼出來的時候撒到了九霄雲外,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正在做壞事的男孩子已經被他欺在身下驚慌失措,臉紅得能滲出血,杏眼含春,而還在呻吟著的筆記本早被掃到了地上,身殘志堅,不住傳來他和另外一個演員的粗喘。
〃在做什麼壞事?嗯?〃他用他印象裡最性‘感撩人的聲音,幾乎貼著他火燙的耳垂挑起了情。
馮以辰被撞破了不可告人的事,羞憤得想要哭出來,只有把自己埋在被子裡,蜷縮成一團,要不是被比他壯了不少的鐘巖壓住,估計能把頭也藏進去。
被子底下的身子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背心,下‘身赤‘裸,還羞成了蠶寶寶,鼻息間幾乎都是他清爽又甜膩的味道,鍾巖依依不捨地離開一些,再擁著他的時候,外套已經盡去,只剩一條男式三角褲,包裹著他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