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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也別張老闆張老闆的叫我了,就叫我張雲逸吧”,張雲逸翹起二郎腿,“趙曉樂,快點菜,餓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飯店檔次變低了,反正張雲逸看起來更像正常人了。趙曉樂拿著油乎乎的選單點了幾個招牌菜,“這幾個,怎麼樣,還有沒有什麼想吃的?”
“夠了”,張雲逸笑笑,“兩個人吃不了多少。”
吃不了多少哪次也沒見你少點,趙曉樂默默在心裡唸叨。
菜端上來,趙曉樂仔細端詳著張雲逸,從夾菜到吃下肚,每一個表情都看得趙曉樂提心吊膽,“怎麼樣?”
張雲逸微皺的眉頭終於鬆開了,“不錯,很好吃。”
趙曉樂終於舒了一口氣,夾了塊松鼠桂魚給張雲逸,“張老闆……啊,不是,張雲逸,這樣的小飯館你是不是沒來過?”
“怎麼?”張雲逸喝了口茶水,“以為我只去星級酒店?”
趙曉樂點點頭,張雲逸端起碗,斯斯文文的吃著米飯,“路邊攤我也吃過,星級酒店?你以為我是大少爺?早知道你好這口,我早就領你到處吃了,還能省下一筆錢,每次西裝筆挺的,這個累人。”
張雲逸說著就解開了領口的扣子,拿過啤酒瓶子給趙曉樂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把趙曉樂看得一愣一愣的,今天的張雲逸一點都不像那個機關算盡的店長,痞痞的,像個不務正業的小青年。
這頓飯是趙曉樂認識張雲逸以來吃的最開心的一頓飯,幾瓶啤酒下肚,趙曉樂就有點神志不清了,跟張雲逸勾肩搭背的胡扯。
張雲逸身上的味道挺好聞的,有點像薄荷,若有若無的,趙曉樂勾著他肩膀說,“不瞞你說,以前我真覺得你們那店啊,不是正經理發的。”
“哦?”張雲逸看了他一眼,“那是幹嘛的?”
“嘿嘿”,趙曉樂傻了吧唧的笑了笑,“我以為是做那行的。”
“那行的?”張雲逸勾起嘴角問。
“就是,你看你店裡那些髮型師,一個比一個好看”,趙曉樂神志不清的說著,“招待的大部分還是女顧客,呃,你懂的。”
“你的意思是”,張雲逸不動聲色的按住肩膀上的那隻手,“我不是開理髮店的,我是開妓院的是不是?”
趙曉樂頭還沒點下去,手腕就一陣劇痛,痛的讓他立馬醒了酒,“沒有,沒有,我沒那個意思。”
張雲逸鬆開趙曉樂的手腕,“那是什麼意思,敢想不敢承認?趙曉樂我告訴你,我知道你這麼看我很久了,我今天跟你說明白了,我張雲逸的店裡,有一個算一個,沒有像你說的那麼噁心的,隨便哪個拎出來,手藝也絕對比長相漂亮。你,聽明白了沒有?”
趙曉樂的酒徹底醒了,後背一層冷汗,張雲逸雖然還是笑著,可眼睛裡卻泛著寒光,看得趙曉樂從心底發涼,“明,明白了。”
張雲逸跟換臉了似的,笑眯眯的看著他,“那就好,吃飽喝足了吧,走,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趙曉樂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
☆、第十九章
遲鈞書最近很苦惱;因為趙曉樂最近總打電話過來;並且電話的主題只有一個,張雲逸如何欺壓良民。遲鈞書受不了了;“趙曉樂,你他媽是不是看上他了;你打電話還能不能說點別的了。”
趙曉樂那邊安靜了,遲鈞書的耳朵終於不用再飽受摧殘。
“沒什麼事兒;我掛了”,遲鈞書說;“我這邊忙著呢。”
“忙吧”,趙曉樂有些沮喪的說,“對了;聽說卓揚要自立門戶了。”
“哦?”遲鈞書有些詫異;“他才多大?”
“他們幾個合夥的”,趙曉樂說,“聽說張雲逸也有份。”
又是張雲逸,遲鈞書頭疼的揉揉太陽穴,“在哪兒開啊?”
“聽說在大學城那邊”,趙曉樂說,“誒,對了,聽說那邊還有空鋪位,你有沒有什麼興趣?”
“大學城那兒地段那麼好,怎麼還會有空的?”遲鈞書皺了皺眉頭,“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店面肯定沒問題”,趙曉樂說,“X大又擴建了,所以大學城的範圍就比以前大了。”
“這麼回事兒啊”,遲鈞書想了想說,“那你幫我留心看著點,有沒有什麼合適的。”
“嗯,好,有好的我給你打電話”,趙曉樂說,“有空多來學校轉悠轉悠,一起吃個飯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