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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遲鈞書答應著,“我開工了,掛了。”
掛了電話,遲鈞書開始琢磨,理髮店開了快一年了,大部分事務已經上了軌道。顧磊和沈騫也有了髮型師的樣子,出師是早就出了,只不過現在還沒找到更好的地方而已。也是時候讓他們像卓揚那樣自立門戶了吧,遲鈞書想著,當然,他也不是沒有私心的,他想讓白恆過來和他一起。
晚上剛打了烊,白恆就過來了,遲鈞書落下捲簾門,勾住白恆的脖子親了上去,白恆笑著回應他,“今天怎麼了,這麼熱情?”
“橘子味兒”遲鈞書咂咂嘴吧說,“怎麼著,熱情點還不好?”
“剛才在店裡喝的橙汁”,白恆笑笑說,“什麼事兒這麼高興?”
“趙曉樂說,大學城那邊又有新的店面了”,遲鈞書咬了一下白恆的嘴唇,“值得高興吧?”
“不是吧”,白恆笑笑說,“這個店剛走上正軌,你又要另起爐灶?”
“說什麼吶”,遲鈞書有些不高興的說,“這不是給顧磊和沈騫找地方呢麼。”
“你讓他倆開店啊?”白恆搖搖頭,“還不行吧,他們倆才入行幾年啊,滿打滿算都不夠三年,自己開店應付不來的。”
“你以為還跟以前似的,跟咱們那會兒似的,現在出師就自己當老闆
的多著呢”,遲鈞書說,“再說,他們的手藝你也見過,該學的都學了,就算在我這兒,我也沒什麼好教他們的了。”
“我覺得還是不好”,白恆說,“要不然,你讓他們倆到大一點的店裡在幹個一年半載的吧。”
遲鈞書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他,“白恆,就算他們走了,你是不是也不能來?”
白恆猶豫了一下說:“如果你現在就讓他們走,我確實過不來。”
“你跟張雲逸簽了幾年的合同?”遲鈞書問,如果簽了合同,那還真沒辦法,誰叫自己下手晚呢。
“沒有籤合同”,白恆說,“我們當初只是商量而已。”
“那當時說沒說你要在那兒幹多久?”遲鈞書問。
“沒有”,白恆老實的回答,“但是我現在也不能走。”
“為什麼?”遲鈞書不解,“張雲逸他會不放人?”
“不是”,白恆抿了下嘴唇,“你想,他年初剛送我們去日本學習新發型,我們離開這段期間,店裡還發生了一些事情,這還沒到年末呢,我就跳槽,實在是不好。”
“那倒也是”,遲鈞書點了點頭,“不對啊,你跟我說過,我聽趙曉樂也說過,張雲逸這人辦事兒仔細著呢,怎麼可能跟你連合同都不籤呢,換別人還不想走就走啊。”
“可能那時候他正好犯糊塗呢”,白恆說道。
“不對”,遲鈞書打斷了白恆,“他可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人,白恆,你跟他真的是從廣東回來之後才認識的麼?”
白恆當初一回來就跑去雲逸開工這件事讓遲鈞書納悶了一陣子,首先,美髮學校這邊根本就沒有云逸要招人的訊息,如果有,趙曉樂肯定會塞幾個學生過去試試。其次,白恆過去了似乎連試用期都沒有就直接拿正式的工錢了,最後,張雲逸的衣服會那麼隨便借人穿麼,就遲鈞書對他的認識來看,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但是他借給了白恆。事情就怕連起來想,這麼連起來一想,遲鈞書覺得自己反射弧長得可以繞地球一週了。
“對”,白恆說,“我們早就認識。”
遲鈞書傻了。
“其實你也應該認識他”,白恆說,“只不過你忘了而已。”
“啊?”遲鈞書絞盡腦汁想著,“你別告訴我他是咱們中學同學吧?”
“不是”,白恆無奈的搖搖頭,“咱們剛到廣州,打工的那家店你還記得吧?”
“記得”,遲鈞書回憶著,“那店很小啊,沒有這麼個人啊。”
“那時候他就在咱們對面街的店裡打工”,白恆說,“離得很近的。”
“離得近,我也一點印象都沒有”
,遲鈞書說,“你怎麼會認識他。”
“有一次店長讓我去買捲髮的那些東西,我在那兒碰見他的”,白恆一邊回憶著一邊說,“口音差不多,他就問我是哪裡人,結果一聊,發現是一個地方的,再說兩句,原來他打工的店就在對面街上。”
遲鈞書掰著手指頭算了算,發現張雲逸和白恆認識了少說也有六七年了,心裡又多了幾分不滿,“然後就一直聯絡到現在?”
“嗯”,白恆點點頭,“後來他先跳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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