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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說些什麼;他們曾經無話不說;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話越來越少了。
白恆的目光落在茶几上的一張便箋上,上面寫著店面的詳細資訊和業主的聯絡電話,“這是什麼,你在找店面?”
遲鈞書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覺得有些心虛,可是仔細想想,自己到底有什麼可心虛的呢。
“你想自己開店,是不是?”白恆質問著。
遲鈞書坦然的看著白恆說:“對。”
“你從回來之後就是這麼打算的是不是?”
“沒錯。”
白恆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遲鈞書,“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沒什麼必要”,遲鈞書聳了聳肩,“只是個小店,不適合你。”
白恆咬了咬嘴唇說,“又是這樣。”
“又是哪樣?”遲鈞書急了,“都老大不小了,白恆你他媽能不能別什麼事兒都怪別人?從回來一直到你去雲逸,你問過我有什麼打算沒?甚至你去雲逸,也是去了之後才告訴我的。我能說什麼,除了恭喜我能說什麼?”
“以前你會主動跟我說的”,白恆呢喃著說,“以前有什麼話你都願意跟我說,我想不聽都不行,為什麼後來你什麼都不跟我說了?”
遲鈞書有些心煩的說:“我煩了不行麼,我不愛說了不行麼,我已經不喜……”
說話聲戛然而止,白恆愣愣的看著他,“你想說,你已經不喜歡我了,是不是?”
遲鈞書沒有說話,白恆站起來,茫然的往外走。遲鈞書沒有動,聽著走廊裡白恆的腳步聲越來越小,心裡越來越不是滋味。抬起頭,白恆的外套還掛在衣架上。
“操”,遲鈞書摘下白恆的外套追了出去。
天已經全黑了,路燈照在雪上,外面反而比平時要亮堂。遲鈞書幾步追上去,用衣服裹住白恆,“凍死你!”
啪嗒,一滴眼淚落在遲鈞書的手上,滾燙的,燙的遲鈞書心都要揪起來了。
伸手攔了輛計程車,遲鈞書把白恆塞進後座,然後自己也跟著坐了進去,跟司機報了白恆住處的地址,在車上打了個電話給爸媽,告訴他們今天晚上找白恆去了,晚了就睡他那兒不回去了。
一路無話,到了住處,遲鈞書才發現,白恆已經凍透了,嘴唇發紫,牙齒止不住的打哆嗦。
遲鈞書氣不打一處來的把白恆拽進臥室,直接按倒在床上,咬上凍得發紫的嘴唇,脫掉他帶著寒氣的衣服。面板接觸的那一刻,遲鈞書忽然覺得很安心,從回來之後從沒有過的安心。
白恆掙扎了幾下,雙手被遲鈞書死死的固定在頭頂。唇齒間抵死的糾纏,落在頸側的與其說是親吻,還不如說是啃咬。有那麼一瞬間,白恆甚至覺得遲鈞書想要把自己生吞活剝了。
膝蓋被壓到了肩膀,遲鈞書的手順著白恆的小腿往下,握住了他冰涼的腳掌。白恆愣愣的看著遲鈞書,遲鈞書想,他要是說不願意,我就走。
遲鈞書的掌溫緩緩的傳來,白恆伸手摟住遲鈞書的脖子,貼著遲鈞書的耳朵喃喃的說著別走。遲鈞書再次咬上白恆的嘴唇,開始向他的身體深處侵略。
半夜的時候,白恆就開始發燒。也不知道是凍得還是不習慣在下面,遲鈞書要給他找藥去,他也不讓,燒的迷迷糊糊的就知道死死的抓著遲鈞書的胳膊,遲鈞書沒辦法只能摟緊,不讓他踹被子。
早上七點,手機鬧鐘響了,遲鈞書一個激靈伸手按了鬧鈴,有些擔心的看向旁邊,還好,白恆沒有被吵醒。
伸手摸了摸白恆的額頭,好像不燒了。遲鈞書穿好衣服,用電飯煲煮了點粥,又下樓去藥店買了點退燒藥和消炎藥。一切安排妥當,還是不太放心,寫了張紙條放在白恆那邊的床頭櫃上才離開。
“老師,今天講什麼啊?”
“沙宣頭”,遲鈞書說。
“複雜麼?”
“反正沒以前講的那些那麼簡單”,遲鈞書笑著說,“這個髮型你們要仔細學,不要向雲逸家的白恆那樣,當年他給人剪沙宣頭的時候,就因為剪的功夫不到家,所以倒找人家顧客錢了。”
“雲逸家的!?”學生們都很驚訝。
“就是他們家”,遲鈞書缺德的笑著,“所以說啊,那麼大個店裡的師父也菜過,你們就用心學吧。”
自從生日那天之後,顧磊好幾天都沒有見過卓揚,再看見他的時候,顧磊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卓揚好像瘦了一圈,臉色似乎也不太好。
顧磊想單獨跟他說幾句話,但是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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