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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拿手的好菜。大家夥兒對張斌也很佩服,頭段時間在張斌面前趾高氣昂的其他老大們也收斂了一些,幫裡的其他兄弟因為誤會了張斌,都很內疚。於是,張斌的日子好過多了。
溫飽而思淫慾,張斌有時間想文翰了。這個時候,日子又難熬了,主要是給身體的慾望給折磨的。
那邊的文翰也同樣不得勁。在美國,一切都是新鮮的,進修,學習,觀摩,出遊,交友,忙是忙得很,到了晚上躺在床上,無限地懷戀張斌的身體,慾望來了,也不想外出打獵,雖說帥哥也挺多,看中文翰並且明目張膽地追求他的也挺多,文翰就是提不起勁來,寧可用手解決。
所以一踏上家鄉的土地,文翰就直奔張斌的家去了,自己的老爸老媽,對不起,先等一會兒。
這兩個人乾柴碰烈火,燒得那個旺啊。張斌體力好,在下面做得輕車熟路,不住地索求。文翰也是個性慾旺盛的家夥,工作,學習之外,應付張斌還遊刃有餘。
考研完後,兩個人抽空出去玩了幾天,去了海南。
1988年四月的一天,文翰正在值夜班,突然有急診,送來了一大票人。文翰一瞧,有一人認識,黑皮,刀子捅到肚子裡去了,腸子流出來一大截,另外七八個人,看樣子是兩個幫派火併。文翰心裡把張斌罵了個狗血淋頭,手裡還不歇氣。黑皮是別人動的手術,結果不成了,死在了手術臺上。
文翰靠在急診室的休息室,困得要死,偏又睡不著。黑皮那樣兒,看得文翰心裡難受得要死。倒不是為了黑皮,是想著似乎總有那麼一天,張斌也會這樣躺著,悄無聲息。
接班的時候,文翰應付了警察的盤問,準備下班,聽到病室裡撕肝裂膽的哭喊,過去一看,晚上一起送來的一個小子旁邊圍了一大群人,老的少的,男的女的,哭成一團。那小子傷得倒不是很重,也哭成了個淚人。文翰呵斥了兩聲,哭聲小了起來。文翰對著那小子恨恨地說:“你家裡人這麼疼你,你才多大,也在外面混!這是活該!”
那小子的哭聲大了起來:“我不是流氓!我是晚自習回家從那兒過,看見那些人打架,我躲了!沒躲得開!”
文翰的頭嗡的一下,好像要炸開。那孩子的家屬在一旁又開始哭鬧,多乖的孩子,要考大學了,可以上北大清華的,做了什麼孽啊,受這種罪,那些臭流氓,不得好死。。。。。。
旁邊床上的臭流氓開始回罵,警察來拉架,亂成了一團糟。
文翰的血都往頭上湧。忍不住了。張斌顯得特別老實,不過是在自己面前罷了,外頭,跟黑皮他們有什麼兩樣,自己死了倒省心,連累無辜的人。看著那小孩痛得皺起的臉,做父母的,爺爺奶奶心痛的樣子,文翰的火直往上竄。
文翰直接到了張斌的屋子,見張斌已經熬好了粥,買了早點等他。文翰不管三七二十一,下最後通牒,一定要張斌離開黑道。
張斌有點兒莫名其妙,語氣也不大好了,說:“文醫生,這事我們說過了,不在那裡混,我什麼都不是啊。”
“什麼都不是才好呢,現在呢,臭流氓!”
“文醫生,我不可能走的。弟兄們都指望著我呢。”
“指望著你?指望著你送他們上西天?黑皮死了,你知不知道?”
張斌一聽,馬上要走,被文翰攔住:“去哪裡?嗯?有醫生和警察給他收屍,你去哪裡?”
張斌急了:“不行,我得去看看。如果不是我吩咐他們絕對不要來找我,黑皮不至於會出事!”
文翰看著張斌因氣憤而猙獰的面孔,冷笑著說:“這麼說,還是我的不是哪?黑皮死了,活該,他該死!還連累了人家無辜的學生。”
張斌提高了嗓門:“那是我兄弟,你怎麼能那麼說?”
“就那樣。你們那些兄弟,連上你,哪個手上沒有血?活該就這麼被人剮了!”
張斌氣得口不擇言:“是的!我們都是垃圾,都是混蛋!你有好到哪裡去?你又是什麼好人哪!”
文翰眯起了眼睛:“你什麼意思?”
“你也是一個流氓!玩我!玩死我!啊!你以為我不知道?把我弄到手了,跟玩個婊子一樣!婊子還有錢呢,我得到什麼?”
文翰抓住張斌的衣領,罵道:“操,你當婊子,當老子是嫖客啊!”
“不是嗎?”張斌的眼睛都紅了,滿是血絲:“你有女人了吧,要結婚了吧?你岳母娘都見過了吧,瞞著我?”
“你跟蹤我?”
“跟蹤你!?老子沒那個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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