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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是男人中的男人,我最喜歡。”
張斌輕輕地拉扯著文翰左胸上的乳環:“你說我是真男人?”
“再真沒有了。”
40。
回家一看到程程,張斌便笑咪咪地拍著他的肩說:“謝謝,多虧了去了一趟。”程程呵呵地笑了:“不謝,斌哥這麼罩著我,我關心斌哥是應該的。”
張斌看著程程笑得曖昧的臉,難得地臉紅了。
文翰的信接著就來了。說不完的甜言蜜語,說著對張斌的思念,懷念著邁阿密海灘上兩個人的親密,看得張斌面紅耳赤。都是三十歲的人了,年輕時沒有過的戀愛這時在持續進行中。
文翰打來了電話,不多,每次持續的時間卻很長。文翰用性感的聲音挑起張斌的慾望,遠距離的戀愛,透過電話進行的愛撫,瘋狂的自慰,太平洋彼岸透過電波傳來的呻吟和喘息,撩得張斌欲罷不能。
很想要文翰回來。可是回來後怎麼辦?且不說文翰父母那關難過,若是回來了,再碰到尋仇的,卯上了文翰,自己總不能就把文翰當個金絲猴養著吧,自己願意養,他還不樂意呢。張斌從沒有想過在美國安家落戶。自己沒有文化,不懂英語,去那兒被文翰包養嗎?那日子多無聊了。
堪堪過了一年,張斌實在耐不住相思,又拖著李京去了美國。下午到了邁阿密,李京把張斌送到了文翰的住所,還沒走呢,張斌又出來了,說文翰不在。又去文翰的醫院打聽,也不在,有人說文翰參加婚禮去了,還熱切地告訴了他們地方。張斌一刻也等不了,要李京去找那個地方。李京躊躇了一下,拖著張斌去買了一束鮮花,說即使是陌生人的婚禮,去那兒找人,也得拿個禮物不是?不然,讓外國人說咱中國人不懂禮數。
所以張斌特傻地捧著一束鮮花,跟著李京輾轉來到了郊區的一個特隆重特奢華的婚禮舉辦地。
在盛裝的人群中,張斌一眼就看到了文翰,白色的禮物,右胸的口袋別著一小束玫瑰,那個漂亮,那個精神。旁邊站著一位金髮碧眼的女人,白色的婚紗,笑得那個得意。
李京拉住了張斌的胳膊。
張斌已經呆住了。那兩人的旁邊,一對中國的夫婦,盛裝,六十來歲,正在同一對外國的老年夫婦聊天。不遠處,幾個中國人,拿著酒杯,正在說笑。張斌認得,趙文濤和李蓉,何況和方明奕。
張斌渾身的力氣被抽走。文翰不是參加別人的婚禮,是他自己的婚禮,他的新娘,是一個洋妞。張斌看見文翰在那女人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張斌的臉一下子變得煞白。
張斌看著何況到了文翰的身邊,說了句什麼,文翰轉過頭,看見了拿著花束的張斌,臉色變了一下。張斌握緊拳頭,花束落到地上,李京緊緊抓住張斌的胳膊。文翰移動身體,擋在了新娘的前面。
張斌的腦袋一片空白,對李京說:“咱們回家吧。”掉頭走了。
何況碰了碰文翰的胳膊,說:“你結婚的事情,怎麼沒有告訴張斌嗎?”
文翰頭痛地拍了拍額頭:“靠,他來這兒,也沒有告訴我啊,怎麼那麼巧?”
“那,他會不會發寶氣啊?”
文翰笑了,那麼自信,那麼開朗:“怎麼可能?我看中的人啊。”
婚禮照常進行。第二天,送走父母和朋友後,文翰打包,和新娘去日本度蜜月去了。
程程驚訝地看到張斌面無表情地飛速趕回,去李京那兒打探了訊息,小心翼翼地湊到張斌的跟前:“斌哥,那個,你真的沒有思想準備嗎?”
張斌心裡一口氣怎麼也出不來:“本來要給他一個驚喜的,哈,他那個樣子,擋在那女人的前面,還真夠心疼她的。”
程程幫張斌揉著肩:“他什麼都沒有告訴你嗎?”
張斌揉著太陽穴:“要告訴我了,我能去嗎?找不自在啊。”
程程若有所思,輕輕地笑了:“果然,驚喜很容易變成驚嚇啊。沒有打電話給你?”
張斌悶聲說:“沒有。我也沒有等。老子什麼人啊,在他下面隨便他怎麼操,巴巴地送上門去,他媽的居然結婚了,老子就那麼賤?”
程程猶豫了一下,說:“斌哥,如果他結婚了,還來找你,你會怎麼樣?”
張斌捂著臉:“老子就那麼賤。他還要我,我還跟他。”
程程低下頭,靠在張斌的肩上:“斌哥,文醫生的命真好。”
張斌一把揪住程程的頭髮:“你他媽的是說我真他媽的賤吧。”
程程笑出聲來:“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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