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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京的屁股後面,出了什麼事,李京打頭陣,護著他,他就心安理得地窩在他後面。到後來被家人發現了,他又做了縮頭烏龜,跟著老子娘乖乖地回去做孝順兒子,弄得李京裡外不是人。這幾年,李京由原來的陽光少年變成了現在的打手兼皮條客,整天死氣沈沈的,讓張斌看著也很鬱悶。這一回看到的易新,沒了那種娘娘腔,很有擔當的樣子,便說:“我憑什麼讓你來幫我?”
易新目不斜視,緊盯著張斌:“斌哥,我在上海的一家大的律師事務所做了兩年,有了一些經驗,我們彼此又知根知底,心照不宣,我幫斌哥做事,斌哥能夠放得下心。”
李京冷笑了兩聲:“知根知底?恐怕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易新皺了皺眉頭,繼續對斌哥說:“斌哥,我從小嬌生慣養,父母順著我,後來阿京又寵我寵得厲害。當年,我媽媽拿著刀割著自己的手腕,我嚇壞了。我再怎麼喜歡阿京,也不能害我媽媽送命不是?我很軟弱,想著分開幾年,我們年輕,等得起。可是阿京不肯,我就只有從長計議了。我知道,是我把阿京拖下水的,可是我沒有辦法,太弱了,又不想傷父母的心,只有屈服。”
張斌斜眼看看李京,見那小子眼睛裡都要冒出火來,便回頭對易新說:“嗯?那現在怎麼樣?”
易新的視線對上了李京,說:“我一畢業,就花錢找了個女人,讓她給我生了個小孩。去年,孩子出生了,我就跟我父母說,這一輩子,我就只能做李京的人,差不多就是他的女人吧。我跟我父母說,對著女人,我沒法勃起,所以做了個試管嬰兒。我說我要去找我的男人去了,如果他們還不同意,我也沒法活了。我很像女人是嗎?一哭二鬧三上吊,絕食了兩個星期,他們才放手。所以,現在我回來追求我的男人。斌哥,我幫你做事,實際上是幫我男人做事,所以,你應該能夠相信我。”
李京聲音暗啞地說:“你別說的比唱的好聽。現在,你是個大律師了,我呢,流氓,拉皮條的。你知道,什麼是拉皮條嗎?”
“知道。”易新的聲音仍然那麼穩:“如果你覺得我過得太好了,我可以去做男妓,你拉皮條,我賣身,正好一對。”
李京怒道:“你當我是什麼人?好馬還不吃回頭草呢。”
易新居然笑了:“斌哥,如果您不想要我做法律顧問,我就到你這兒作鴨子,怎麼樣?據說,我這樣的人,特別受圈子裡的變態的歡迎。”
張斌一腦門的黑線。他媽的是在跟我說話嗎?眼神都不帶看我一下的,剛要發火,被程程拉住了:“斌哥,這事就交給京哥處理吧,我餓了,吃飯去。”
張斌彆彆扭扭地被程程拖了出去。
過了兩個小時,那兩人從辦公室出來了,易新走路的姿勢很奇怪,李京仍然不搭理他,他就自顧自地掛在李京的胳膊上。張斌看著李京,雖然還是面無表情,嘴角卻微微上翹,心情顯得好多了。
張斌氣呼呼地看著他們,對程程說:“還好馬不吃回頭草呢,看樣子吃得還真他媽的開心。”
易新看到他們,扶著腰走過來,對張斌說:“斌哥,做法律顧問的事情,阿京說要問過你,你答應才行。”
張斌匪夷所思地看著他:“你小子,臉皮這麼厚了,吃準了李京會放過你?”
易新笑了,依稀有著從前的那份嬌憨:“是啊,我吃準了他捨不得我。我呢,有了他,才能過得快活。”易新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條縫:“那才是真正的活著。”
看著易新離開,又掛到李京的身上,張斌搖著頭,說不出話來。
程程靠在張斌的肩上,幽幽的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扇窗。”
張斌撇撇嘴:“他又不是女的,明明一個大男人。”
“在床上,可不是做個女的麼?”程程的聲音抖啊抖的:“斌哥,在文醫生的床上,你是做男的,還是做女的?”
張斌幽怨地嘆了一口氣,對文翰說:“程程告訴我,如果文醫生還想跟我上床,說明文醫生是真的喜歡我。他說,文醫生是文化人,顧忌的多,我呢,一無所有,就應該無所畏懼。大不了被你拒絕,那麼,反正已經很慘了,更慘一點也沒有什麼好怕的。萬一文醫生也很哈我呢,那不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文翰有點兒傻了:“你在下面的事,也跟他們講?”
張斌說:“在文醫生的下面,又不丟人,除了文醫生,又有誰敢把我當女人?”
文翰笑了:“要把你當女人,我就不上你了。你不知道,我只喜歡男人嗎?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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