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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剮了你!”
阿文忙去扶阿武,埋怨自己的大哥:“斌哥,你輕點,你那一腳,阿武那個瘦骨頭,怎麼經得起?”
張斌的氣不打一處來:“你們兩個反了,敢跟我唱對臺戲?”
阿武一把推開阿文,啐道:“阿文,沒事,哪裡就經不起呢?你還是去收拾收拾,還得幫斌哥擺平小麗姐呢。”
阿文撓了撓頭:“我哪有那閒工夫?斌哥,這事情我和黑皮哥商量商量。那個女人,很怕黑皮哥的。”
張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行,反正交給你了。一來,別胡說,二來,別礙了老大的事情。”
阿文為難了。阿武突然又笑嘻嘻地說:“斌哥你放心,我去找黑皮哥,保證不會壞事。”
張斌斜著眼睛看那阿武:“你這臭小子,邪門歪道的名堂最多。”
這三個人折騰了好一會兒,收拾好東西,張斌又吩咐了兩句,出門去了。
出門去打針。自從看完病之後,張斌老老實實地遵醫囑,該打針的打針,該吃藥的吃藥,不該做的不做。打從一出孃胎起,張斌就沒有這麼聽話過。
不聽話哪成呢?那個寶貝,要真不行了,一個男人,還活個什麼勁啊。
小麗的事情一解決,張斌的心頭輕快了很多,到了醫院門口,又開始發愁了。找護士打針,那護士一臉嫌棄的表情,張斌每次都看得真真的。第一次,張斌幾乎要發脾氣,想砸了那間小小的注射室。只是,脾氣歸脾氣,張斌還沒有那麼渾,知道自己在這兒,完全沒有說話的份。本來就是丟人的事,再鬧,只有更丟人。
當護士小姐一針扎到屁股上,張斌止不住哆嗦了一下,回頭,看到護士輕蔑的樣子,火騰的一下就上來了。他媽 的你敢嫌我,文醫生那麼漂亮的人還沒有嫌我呢,他還給我作特殊治療呢!
張斌當時罵罵咧咧地出了注射室。第二天來,還是那個護士,還是那個德行。張斌暗道“倒黴”。更倒黴的是,連這幾天,也就是五天,遇到的都是同一個護士,都是同樣兇猛的注射,都是同樣輕蔑的目光。
所以這一天,再到醫院的時候,張斌的腳步格外的躊躇。他在花壇邊坐下,摸出一根菸,要抽,想起文醫生的話,又放回去,抱著頭,無限地想念起文醫生來。
文醫生多好。那麼漂亮的一個人,水平那麼高,雖然那次縫合傷口那麼疼,可是胳膊上的疤痕卻很小很淡。那次看病,雖然嚴厲,卻沒有露出看不起人的神色。沒戴眼鏡的時候,那個眼睛,真是漂亮。為了給自己治病,那裡那麼髒的地方他也不嫌棄,手指頭都伸了進去,弄了那麼久。特殊治療,好像。。。。。。那麼舒服。
這幾日張斌老老實實的沒有碰女人。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慾望自然有的,沒有疏解,有時候常常會硬起來。晚上做夢,看到的是文醫生精緻的臉,漂亮的眼睛。那眼睛,那日看著自己的身體,好像看著美味佳餚,一點沒有嫌棄的神色。那雙漂亮的手,那隻右手,那修長的手指,在自己的體內進進出出,到後來,前面沒有碰,居然也射出來了。和平時同女人做的時候得到的快感不太一樣。
張斌獨自坐在花壇邊,抱著頭,臉漲得通紅,心怦怦地亂跳,下面,好像,又硬了起來。文醫生說那樣做,可以更快地治癒。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文醫生還肯不肯再為自己做這樣的特殊治療?
周圍人來人往,張斌似乎聽不到旁邊的聲音,夾緊著雙腿,屁股上的肌肉繃得很緊,幻覺中,那日的情形一遍一遍地在腦海裡演著,只覺得後面那個。。。。。。肛門。。。。。。不斷地縮緊放鬆。
張斌快瘋了。
14。
文翰在醫院裡看了幾個病人之後,突然覺得好鬱悶。週五的下午,病人並不算多,想起趙文濤今天要做手術,算算時間差不多了,跟同診室的醫生說了一下,並不脫白大褂,晃晃悠悠地出了門診。
其實文翰基本上算是一個敬業的人。翹班的事情,似乎沒有做過。只是昨天晚上何況在他那兒幾乎鬧了半宿,好不容易送走了瘟神,借著酒勁入睡,惡夢卻一個接著一個。一會兒是趙文濤在他懷裡哭得嗚嗚的,說做人真是沒什麼意思;一會兒是張斌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在他面前自慰,自己想要上前享用那個肉體,中間卻隔了薄薄的玻璃,怎麼也過不去,一下子急醒了。一看鬧鍾,才他媽 的五點鍾。
在床上抽著煙,文翰試圖分析自己的心理。自己並不是個沒有節操的人,雖然慾求不滿,卻也是要挑人的。趙文濤年紀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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