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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找不漂亮的女人,可供選擇的雖然不多,可是比你的選擇範圍要廣。”
“所以,”文翰握緊了拳頭:“如果看上了,就絕對不要放手,要纏到那個人屬於自己為止,是不是?”
何況點點頭:“文翰,我支援你。”
兩人嚴肅地對望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笑了。
13。
張斌的日子並不比文翰過得舒服。晚上錄影廳的場子要守,白天,和兄弟們一起挨個地去教訓替金萊舞廳看場子的人。還算好的是,因為要看著錄影廳,晚上去金萊搗亂就沒有他的份了。
那個小麗一直對他糾纏不休。本來也是,混混們當中,張斌算長得出眾的,對女人也不錯,小麗對他也算是有情。雖然也同別的女人在床上打滾,張斌對小麗還一向客氣。只是後來,張斌花得厲害,安慰小麗的事情,自然也做得少了。
自從確診得了急性淋病之後,張斌那個鬱悶。小麗天天來糾纏他,張斌有苦難言。確實,那個中標,被旁人知道,還不會被笑死?兄弟們當中,女人多,是人人羨慕的,萬一有了那個難言之隱,可不是什麼勳章。張斌愛面子,不肯讓別人知道了,自然對小麗就沒有了好臉色。
小麗也不是好惹的,一狀就告到了徐衛兵那兒。徐衛兵正忙著要收金萊呢,小麗在金萊也算個紅人,有不少的人捧場。就徐衛兵的意思,金萊如果不能和平接收,要打要砸,可以,可是不能傷了元氣。再說了,張斌和小麗也算好了半年,就算是沒有那個久遠的意思,敷衍敷衍,意思意思,哄過這段時間,以後要甩,還不是件小事?
張斌聽了老大這番話,哭的意思都有了。敷衍?說得輕巧。這兩男女在一起還能做什麼?看電影?花前月下?又不是讀書人,哪有那樣的浪漫?左右不過是喝酒,喝了上床。張斌還記得文醫生說過,病好之前,菸酒不能沾。上床?操,連尿尿那兒都痛,再說,一脫衣服,一切不都看得真真的?千方百計瞞著兄弟,到時候如何瞞得了?
張斌怒氣沖天,還不敢找老大撒火。操,老子是混黑道的,不是賣身的,為了興幫的大業,未必還要我去做牛郎?做牛郎去取悅富家小姐還算了,居然還要我去討好一雞?
滿腔的怒火只有撒在小弟的身上。阿文是一火爆脾氣,無緣無故地捱了老大的罵,火氣上來,推了張斌一把。張斌正好火還沒撒完呢,一腳踹過去,這兩人就打了起來。
阿武的手腳只有快的,卻不夠狠,那兩人分也分不開,只在一旁瞎嚷嚷。還算好的是,張斌知道是在和小弟打架,阿文知道是在和大哥打架,打了半個時辰,彼此都只受些小傷,最終都坐在地上,氣呼呼地直喘氣。阿武見兩位靜了下來,乖巧地分別遞水遞毛巾。那幾人互相瞅瞅狼狽的樣子,突地都笑起來。
阿武給張斌揉捏著肩膀,細聲細氣地問:“斌哥,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回來火氣這麼大。瞧,咱們這錄影廳都快被你們倆給砸了。”
張斌還不能實話實說,只說了小麗糾纏他,告狀,以及幫中大哥要他委屈求全的事。阿武沒吱聲。
阿文咧了咧嘴巴,疼得直抽氣,含含糊糊地說:“斌哥,凡是個女人,老大都愛上,還老覺得自己是佔了便宜。你啊,別多心。”
阿武討好地蹲下來,又跟張斌弄了杯水,笑眯眯地說:“是啊是啊。斌哥,那女人別去睬她。不如讓阿文去纏著她。那天,我看到她對阿文拋媚眼呢。”
阿文一腳,把阿武踢翻,罵道:“胡說八道些什麼?斌哥的妞,我怎麼會去動?”
張斌心裡一動,轉過頭瞄瞄,看阿文長得孔武有力,那胳膊,比自己的還粗,說不定,還真成,便說:“是不是兄弟?擺平她。”
阿文臉紅了紅,阿武的臉則白了,坐在地上,幾個人都沒有吭聲。
頓了頓,張斌又說:“記得帶套子,這些女人,沒幾個乾淨的。”
阿文阿武四隻眼睛看向他,木了。
張斌摸了摸才剃的寸頭,扎手,嘿嘿地笑了兩聲,吩咐他們收拾東西。已經中午了,下午就要開始放錄影。那兩個人直愣愣地看著他,好一會兒,阿文說:“戴那玩意兒幹什麼?不爽快。”
張斌踢了他一腳,罵道:“不爽快?光顧爽快了,中了標怎麼辦?”
阿武伸出手來,指著張斌的鼻子,啊啊了半天,說:“我也覺得奇怪,這幾天,斌哥都沒有找女人,是不是。。。。。。是不是。。。。。。啊?”
張斌一腳踹去,把阿武踹翻在地,罵道:“啊啊個屁,敢胡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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