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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外面逛了兩個多月。”
吳耀祖摸到身邊手杖,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於是你就跑到我這裡來了?”
戴黎民答道:“長安縣根本進不去,我被困在文縣,也就只認識一個你。雖說咱倆當年有仇,不過事到如今,我不得不冒一冒險。你要是肯收留我呢,我保一條命;你要是拔槍斃了我呢,也沒關係,我走不多遠,遲早得讓人抓住!”
吳耀祖走到他身邊,抬手摘下了他頭上的狗皮帽子。戴黎民露出本來面目——頭髮長,鬍子也長。吳耀祖一直記得他是個英俊青年,沒想到他能變成如今這樣。
“你說是虞清桑通緝了你?”
戴黎民點了點頭,其實心裡也是打鼓。他不知道吳耀祖這人記不記仇,反正憑著當年他的所作所為,吳耀祖要真是一槍崩了他,也不算他委屈。但是沒辦法了,吳耀祖這人名聲一直不壞,他豁出一條性命,過來試上一試。
吳耀祖想起了自己和戴黎民之間發生過的幾場大戰——長安縣那一次算是頂峰,後來就只剩下他們兩個對戰,整個縣城都被他們轟沒了。
那個時候,他還有理想,他還對著地圖構想過如何收復東北。他沒料到自己會有今天。
吳耀祖沒有斃了戴黎民,他讓人給戴黎民端來一頓晚飯。戴黎民捧著大碗往嘴裡劃拉白米飯,他坐在一旁,手裡捏著扁扁的一小瓶洋酒,不時的抬頭灌上一口,然後面無表情的嚥下去。
等到戴黎民吃完了,他忽然來了一句:“鬍子不錯。”
戴黎民自己摸著臉:“原來我也不知道我是連鬢鬍子。”
他從鬍子上摘下兩顆大米飯粒,然後開口說道:“勞駕,給我找把剃刀,我有日子沒洗臉了。”
戴黎民刷了牙,漱了口,滿臉塗了香皂泡沫,對著鏡子刮鬍須。把臉打掃乾淨了,他抄起剪刀,揪起一把頭髮就要剪。吳耀祖見了,連忙出言攔道:“你這不對。”
然後他叼起一根菸卷點上火,東倒西歪的站起來走到了戴黎民身後。右手接過剪刀,左手放開手杖,他慢條斯理的剪短了戴黎民那滿頭亂髮。
滿地都是戴黎民的毛髮,戴黎民露出本來面目,吳耀祖冷眼旁觀,就覺得他雖然面貌依舊英氣勃勃,但是見老了。
戴黎民沒有多看吳耀祖,可也覺得吳耀祖不但見老,而且連先前那股子英氣都沒了,看起來就是個魂不守舍的酒鬼。
90 不速之客
除夕夜裡,虞宅一片寂靜。
僕人老媽子都被放回家去過年了,虞清桑沒有返回長安縣去看太太和嘉寶。把院門一關,他寧願守著唐安琪。
午夜時分,遠近零星傳來幾聲鞭炮響,北平城裡百業凋零,新年也是過得有氣無力。虞宅一片黑暗靜謐,只有臥室視窗透出隱隱的光亮——房內沒開電燈,只在桌上立了一根紅燭。隨著大床發出的吱嘎聲音,紅燭的光芒一跳一跳的搖撼。
床上蒙著大被,被子下面起起伏伏,是一幅波濤洶湧的激烈景象。忽然唐安琪掙扎著從上方抬起頭來,要哭似的叫了一聲,可隨即棉被一掀,把他又蓋回了下方。而他那揚起來被綁在床頭欄杆上的雙手,虛抓幾把之後攥住欄杆,抽搐似的越攥越緊。
他在被窩裡一定是罵人了,聲音悶而含糊,內容十分難聽。罵了兩句之後,他開始嗚嗚的哭。一隻赤腳從上方蹬了出來,他的身體已經是被對摺了。有堅硬的物事抵上了他的股間,他啊啊的大叫,一邊叫一邊被那東西撐開了身體。
徒有其形的假玩意兒,當然是永遠□。唐安琪快要被虞清桑捅斷了腸子,疼的險些昏厥過去。虞清桑扛著他的兩條腿壓下來,也像一般男人幹事似的,只是身上衣褲整齊,單用器具操弄對方。
不知過了多久,床上漸漸風平浪靜,只有餘波還在盪漾。唐安琪費力的把頭又伸出了被窩,可是一隻手摸上來抓住他的頭髮,緩慢而堅決的把他向下扯了回去。嘖嘖的**聲隱隱響起,伴著虞清桑的沉重喘息。
虞清桑終於得償所願了。
在憋悶黑暗的被窩裡,他第一次感到了痛快。雖然身體上只是作勢而已,可在心中,他體會到了一種陌生的好滋味。這滋味甜美辛辣,讓他幾乎快要激昂慷慨——他可是從不激昂慷慨的。
緊緊的摟著唐安琪,唐安琪是他的孩子,情人,獵物。
“你若能永遠都是十六歲……”他用手臂往死裡勒緊對方,喃喃的自語:“那該多好!”
十六歲的唐安琪像一枚鮮豔的糖果,天真活潑,無條件的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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