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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好像沒見過啊。”
該擠兌人的時候,陳清絕不會嘴軟:“你自己有多風騷你不知道呀?每天上學開著個鄉村紅敞篷車的鬧哪樣啊。”
“你連我每天開車是去上學都知道?”
“那是啊,叉叉大學誰不知道啊。”
薛佳偉眉頭一皺:“等等,你說……你是叉叉大學的?你叫什麼名字?”
陳清眼珠子一轉,合著這傢伙原來是個糊塗蛋,都三、四天了還沒查清楚要寄宿的屋主是誰,於是大嘴一張,隨口瞎謅:“小爺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人稱大鐵頭陳清也,今天遇到我算你運氣,我這人最注重信譽,答應你的事情絕對會辦到,你有什麼困難跟小爺我說說。”
薛佳偉一看就知道這人不靠譜:“原來你是大學生啊?我倒是沒瞧出來。”怎麼看都是高中生,面板這麼嫩。
陳清哼哼兩聲:“沒看出來吧?我哥們兒都說我成熟穩重,那是商業精英的代表啊。”
薛佳偉內心一陣狂抽,他怎麼就碰上這麼個活寶,他也不想再和這傢伙貧下去,感覺自己也變得無聊了,於是鄭重說:“既然是一個學校的,有件事兒咱得先說清楚,你不能告訴任何一個人我住你家。”
陳清這人就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顏色開染坊的典範,見薛佳偉又有求於他,不利用利用還真對不起他的自己,於是他高傲的抬起頭,裝模做樣伸手捏了捏他那單薄的小肩膀:“哎喲~~~小爺最近讀書寫字腰肌勞損,薛同志過來幫小爺捏捏?”
薛佳偉本就不是好脾氣的,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拿捏過,他慢慢走到陳清身後,掄起一掌用力劈下:“你丫給我收斂點,要是你敢洩漏我半點行蹤,小心被我海扁,我說的出做得到。”
“哎喲……”陳清痛的倒進沙發,哎喲哎喲直叫喚,人也萎了,可憐巴巴的“哦”了一聲,終於安靜下來。
當天晚上,薛佳偉睡客廳的雙人沙發裡,陳清睡自己的房間,兩人過的到也相安無事,薛佳偉已經摸清了陳清那點脾性,這傢伙整一欺軟怕硬,在逮別人把柄的時候腦子轉的特別快,在遇到危機的時候身體躲的特別快,在不得不被揍的情況下嘴上求饒特別快,在被揍以後裝可憐裝的特別快。
說句難聽點的,陳清就不是一男人,薛佳偉特看不上他,不過也不能鄙視的太明顯,畢竟佔著人家窩呢。
第二天早上陳清迷迷糊糊起床,剛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啊烏”一根熱乎乎的粗長油條直插他喉嚨,陳清睡意瞬間全消失了。
“你幹什麼呀,大清早的,有你這麼亂來的麼。”陳清一把搶下油條,瞪著怒眼,對坐在他床沿帶著笑意的薛佳偉吼道。
薛佳偉指指客廳裡的餐桌:“還有煎餅和豆漿,快去刷牙。”
陳清吧唧吧唧嚼起油條,走到客廳裡看到餐桌上熱乎乎的早飯,再看薛佳偉的時候,這人的形象瞬間高大了,瞬間明亮了,瞬間偉岸了。
薛佳偉果然是說到做到,這樣的人他還頭一次看到,就算他爹媽也沒這樣的,小時候每次他吵著要去公園,爹媽答應下來卻總沒時間,每次說好要一起旅遊,最後仍然是他一個人蹲在學校等傭人來接,就算身邊的朋友,比如那二傻,陳清從小玩到大的死黨,說出口的話也從不負責的。
陳清狼吞虎嚥的把一整條油條吞了下去,跑進廁所放了泡水,洗臉刷牙後,鄭重的坐回餐桌開始享受他的早點。
他開始好奇薛佳偉在各種傳言背後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於是問:“薛同志,那天,呃……雖然怪不好意思,不過我還是得問,你到底為什麼把我往死裡打啊?我又沒得罪你,反過來還是你的錯呢。”
薛佳偉喝了口豆漿,眼神往旁邊一瞥,他是絕對不願提起那天的事情的,但又覺得應該給陳清一個交代:“你和女人做的時候,我試試在你旁邊咋咋呼呼的,看你會有什麼感受,還有,你能不能別叫我同志,我哪點像同志了?”
“哈哈,原來你那天是羞澀難當啊,看不出原來你也有柔弱無助的一面。”陳清大大咧咧的拍了拍薛同志的肩膀,“不怕不怕,哥不計較,大家都是男人,不是有句話麼,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咱以後好好處,那女人滾一邊去。”
薛佳偉被陳清拍的全身抖了三抖,雞皮起一身,覺得自己真掉匪窩了,這傢伙的腦部結構肯定有問題,這說的都是什麼話,而且陳清總是能在稱呼上做手腳,不是貶低他人就是抬高自己,真是……沒救了,薛佳偉下定決心,等這幾天的災難躲過去,他就要開始躲著陳清了,誰知道這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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