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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友,陳清其實沒多少氣憤,本來就沒什麼感情,他找女人也只不過為了解決生理需要,但一碼歸一碼,就算再怎麼不喜歡,自己的女人被別人上了,這男人的尊嚴就被打擊了。
本來陳清想憑著一股子衝動,交點錢,找幾個人,和那個薛佳偉拼個魚死網破,但是一鼓作氣,再而衰的道理恆古不變啊,等到第二天,陳清的氣已經消了不少,他覺得也沒必要為了個不喜歡的女人把薛佳偉給徹底得罪了,以後看到那兩個人了不起繞著路走,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等到第四天,陳清看臉上的烏青褪去了不少,應該能見人了,於是鬼鬼祟祟的坐公車回了自己那小破公寓,他還不信那兩人能一做做三天,現在公寓怎麼著也不可能有人了。
可是他又想錯了,他用鑰匙一開門,就見薛佳偉翹著個二郎腿,窩在他東奔西跑了三天才挑中的真皮二人軟沙發上看電視呢。
陳清腦門兒一熱,站在門口就問:“你怎麼還沒走啊。”
薛佳偉轉過頭,特熟絡的招呼了一聲:“喲,總算回來拉,你這沙發真不錯。”
反了反了,到底誰才是這屋子的主人啊。
陳清站在門口進退兩難,他很想罵娘,但又怕薛佳偉暴起,臉上那矛盾的小神色要多搞笑就有多搞笑。
薛佳偉拍拍身邊空出來的位置對陳清說道:“傻待著幹嘛?過來坐啊。”
陳清實在忍不住了:“薛佳偉你什麼意思,你沒忘了三天前那鳥事吧,怎麼還好意思蹲在我家不走啊。”
☆、第 2 章
薛佳偉那個臉皮厚的就跟銅牆鐵壁似得,見陳清杵在門口隨時要跑的架勢,腿一蹬站了起來,把人拉進了屋,順手關上門。
他掛上一臉自認為和藹的笑容對陳清說:“前幾天的事兒是我不對,我不知道這是你的地方,被打疼了吧,過來讓我瞧瞧。”
他說完就抓著陳清的下巴看他臉上的傷口,陳清不敢動,現在兩人共處一室,大門又被關了,論武力陳清絕對不是對手,要是不小心再把面前的祖宗得罪了,吃不了兜著走的可是陳清自己,他任由薛佳偉左右翻著他的小臉,翻著白眼問:“薛佳偉你什麼意思?”
薛佳偉的態度也的確讓人疑惑,前兩天還一臉流裡流氣的兇相,現在居然主動求和,這讓陳清摸不著頭腦。
“事情是這樣的,我要在這裡住幾天。”
這回陳清徹底不幹了,下巴用力掙脫了薛佳偉的手,睜大眼睛說:“憑什麼呀,這是老子的地盤兒,你憑什麼一聲不吭的住進來?我不同意。”
薛佳偉從兜裡掏出一串兒鑰匙,笑的得意:“你沒得選,鑰匙我已經有了。”
“你……你……”陳清指著薛佳偉半天沒'你'出句話,他悔不當初啊,他當時怎麼會腦抽了把備用鑰匙交給那個兩面三刀的女表子,兄弟們都說他眼光奇差,他還不信,現在好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那叫一個痛喲。
其實薛佳偉現在也內心也挺糾結,他覺得自己還真不是個東西,上了人家的女人,接著狠揍人家一頓,最後還恬不知恥的佔了人家的窩,這輩子做出來最不要臉的事情就屬現在了,但他還真沒辦法,他有他不得以的苦衷啊。
於是薛佳偉用他那霸氣的手掌拍了拍陳清的肩膀,義薄雲天的說:“兄弟,事兒就這麼定了,我在你這兒住幾天,算是欠你一個人情,以後你要我什麼時候還都可以,只要不是殺人犯法。”
陳清聽到這兒,小腦瓜算是轉過彎兒了,這姓薛的看樣子有什麼難言之隱啊,既然人家有求於他,不如蹬鼻子上臉多提幾個要求:“那你前幾天上了我女人怎麼算?你把我揍的這麼慘,三天不能出來見人怎麼算?”
“呃……這樣吧,欠你三個人情。”
陳清見薛佳偉放軟,內心小九九開始膨脹:“別啊,讓你欠三個人情多不好意思,不如這樣,你先欠一個,還有兩個人情呢,就用你的勞動抵債吧。”
“勞動抵債?”
陳清這下徹底得瑟了,窩進沙發,把腿擱在茶几上,抖阿抖的:“你看這房間亂的,你住這幾天幫著收拾收拾唄,老子不吃早飯得胃疼,你早上給老子買豆漿油條還有煎餅。”
薛佳偉嘴角抽抽,這傢伙鑽空子的本事一絕啊,簡直就一泥鰍,拿準了他不會再對他怎麼樣,就擺起了大爺的譜。
不過話說人在屋簷下,那個不得不低頭啊,薛佳偉勉強點點頭算是答應下來,這時才想到還沒問人名字呢:“對了,你叫什麼?怎麼知道我叫薛佳偉的,咱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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