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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想深入一點兇手如何去解決楚易的不在場證明,如果他能想到是雙人犯罪,那麼警方就不會截獲蕭楠這條線,就不會形成間接指控,就更不會在楚易被關在看守所的時候彭宇還能參加週年慶活動。
秦睿剝開煙盒,點燃一支,他沒吸,只是拿到鼻子前嗅了嗅煙味。這是楚易喜歡的牌子,黑暗中看不清煙霧,只能看到忽明忽暗的一個小圓點。
他不知道尼古丁的味道是怎麼幫助楚易緩解壓力的,但是在這個時候能夠找到一種東西時時刻刻讓他想到楚易,他已經很滿足了。他不知道原來他的竟然也有這麼淺的時候,一支菸罷了。
“我們都是同一種人。我們帶來的都只有摧殘和傷害,我們生來的目的就不是為了給人愛,我們給不了愛,也不會愛。
獵人就該扮演好獵人的角色,他也許是個很好的獵物,與眾不同的獵物,但也永遠只是獵物。
生來就不在同一個世界中,設計他,控制他,征服他,你興奮嗎?你享受到和操控生命一樣的快感了嗎?看到他的身體上,精神上都是你的標籤讓你滿足嗎?
滿足吧。就跟殺人一樣令人滿足吧。
他真可憐,我還是拯救不了他。你連他死亡的權利都剝奪了。等他睜開眼,他又變成那個可悲的獵物了。”
他不是,他一定不是我的獵物。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的錯誤昨天就已經修改了。
看到作者有話說的,都是看得修改過後的。
第九十一章(完結)
陰溼的地下室被灼白的強光照得透亮,唯一的半身大小的視窗都被鐵條和木板緊緊的封死,不大的房間裡從地面到天花頂都被鋪了兩層白色的透明塑膠布,白光透過膠布的折射變得朦朧起來。
清晰的橡膠手套彈動聲在這個安靜的小房間裡顯得格外突兀。
“我們一起長大,他不想出國,我留下來了。他想往上爬,我選擇了做獸醫。他不想呆在明州,我幫他創立了陸宇。他想要結婚了,我永遠只有我自己和我的狗。”
笑聲從胸腔裡蔓延出來,那聲音越發瘋狂,好像連四周的薄膜都顫動了起來。
“那個女人死了,我只有滿身的血。你想知道那些帶血的衣服哪裡去了嗎?狗吃了。他瘋了。”
“你覺得我愛他嗎?”
“我不愛他,同性戀是骯髒的,那不是愛。沉淪這裡面的人應該得到救贖。”
“你覺得我瘋狂嗎?”
“我不瘋狂,我只是背離愚蠢大眾的少數而已,他們不允許異類,因為他們怕對比出他們的弱小和可悲。玩弄他們真是無聊又有趣的矛盾。”
“你可以理解我對嗎?”
“是啊,你當然是最理解我的人。我們都一樣不是嗎?所以你也一樣給不了愛的。在你身邊的人沒有人會有好結果。”
銀色的針尖刺入因極少j□j而略顯蒼白的面板中,一言未發的人終於在拔出對方身上的針頭時開口說話了:“我們從來不一樣。”
“不一樣?你是指因為我要死了,而你還孤獨的活著嗎?”
沉默的人輕笑一聲,含著極大的諷刺,“我是指不管作為普通人還是作為異類,你都太失敗,全盤皆輸,輸得慘不忍睹。不過你可以用你毫無用處的生命來做一次完美的演繹。”
楚易挑了挑餐盒裡面的菜飯,沒什麼心思吃,他進拘留所已經三十天了,才開始楚易是真的沒認為事情有這麼嚴重,不過時間一久焦慮就自然而然的隨之增長起來。警方的審訊基本每天都沒斷過,有幾次大概是他咬定不鬆口的態度把問詢的人員惹毛了,他還捱過打。不算特別重,不過你也沒地方找人說理去。
他的是特案,保釋不準,也不准他見親人,能見律師。不過律師也沒給他帶來過什麼好訊息,他還窩在這個拘留所裡出不去,也就說明一是關係沒搞通,二來那些間接證據對他的危害確實挺大的。
人生總有無奈使不上力氣的時候,這一年來楚易是大起大落,興許是之前楚豐的事故讓他急躁的心沉澱了許多,再陷入到這種人生低谷之時,他反而看得更淡然一些。他出不了什麼主意,也就只有靜靜的等待結果,始終是他沒做過的事情,心裡總歸是理直氣壯的。
不過這段日子,他想得最多的倒不是結果,而是這一兩年來他和秦睿之間的點點滴滴。
浮躁的時候他沒時間靜下來想,等落到牢房裡了,得空了,那些記憶就像飄萍,大片大片的散落在湖海之上。荷爾蒙多巴胺追求的是激情,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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