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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易訕訕的笑了下,嘴角都有點僵了,“不用了,喝酒。”
這酒一下肚,劉飛就開始天南海北的扯,扯來扯去就扯到他爸劉佔的死上面了,楚易安慰了幾句,劉飛便開始大吐苦水,他爸劉佔是同性戀的事情就連他也是看了報紙才知道的。
雖然楚易知道劉飛完全就是混日子的二世祖,不定就有多瞭解他爸劉佔,但即便如此也足以證明劉佔對同性戀這身份還是藏得很深的。這樣都能被兇手抓出來,難道真的就像秦睿說的,兇手是他們這個圈子的人?
他這麼一想,不禁覺得一陣惡寒。再一想,他又不是同性戀,要怕也是秦睿先怕,他著急個什麼勁呢。
儘管劉飛一再想撮合他成一晚的美事,不過楚易還是藉口尾椎傷了提前走了。他沒想到的是,剛剛出了會所大門,就在門口遇到了秦君。
對方也是恰好才從車內下來,她旁邊還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兩人面對面,楚易也只有硬著頭皮上前打招呼。
楚大少爺吧,剛剛喝了點酒,這時候就有點抽,見他們手挽著手,於是就故作大方的道:“恭喜你秦君,挺般配的。”
秦君冷哼了一聲,道:“他是我堂兄,秦遙。”
楚易呵呵笑了笑,趕緊道:“不好意思,弄錯了。楚易。”
秦遙長得也挺高的,不過和秦睿不像,他長得要前衛的多,看起來很年輕。但是他開口說話的語氣卻非常的傲,高挑著眉看著楚易,像是在看一件值不值得購買的物品一般。
“楚家的人?”也聽不出他到底是在問楚易呢,還是在問秦君。
楚易壓著脾氣沒吱聲,心想這秦家的人都是一個二個拽的二八五萬似的,還偏偏各有各的拽法。相比起來,撇開發毛的時候,秦睿不管從脾氣還是性格上來看,都要好太多了。
秦遙見楚易不答,又道:“你在這裡做什麼。”
楚易心想,這秦家的人都是大爺,老子在這裡做什麼管你什麼事,和你認識嗎,你也問得出口,還這麼理所當然。不過看在秦君的份上,楚易還真沒發火,但也沒理秦遙,只對秦君道了個別,轉身就走。
背後卻傳來秦遙不大不小的聲音,“求著秦家的狗,還敢鬧脾氣。”
秦君拉了他一下,道:“亂說什麼呢。”
“難道不是嗎?還妄想和你結婚,小叔叔怎麼可能同意這樁事,遲早要丟的棄子,怎麼可能讓他隨棍爬牆了。”
秦君聽他這話臉就垮下來了,生氣道:“秦遙。你再胡說就滾回A市去,別呆在Z市了。”
秦遙聳聳肩,道:“你生什麼氣啊,又不是我不要你們在一起的。再說他要真有心,又怎麼可能什麼都不說就消失了。”
他見秦君瞪著他,氣得脖子都紅了,便框了匡她道:“好了好了,我不說了,成不成。趕快進去吧,劉勝都等著了吧。”
秦遙顯然沒有打算避忌著還未走遠的楚易,或者說這些話就是說給楚易聽的。也許是因為秦君的事情,他似乎對楚易的意見非常大。
楚易雖然脾氣大,但還沒淪落到去上心一個年紀比他還小的屁孩的話,楚家與秦家的關係和定位不是靠秦遙的一兩句就定性了的,這個世界不存在誰求誰,有的只是利益的分合,當然在秦家這樣的龐然大物之下,楚家肯定是要讓出一部分來的。這一點,楚易本人也算是看清了的。
但是他與秦君的事,卻是楚易心中的一根刺。
倒不是說他對秦君戀戀不忘,而是秦家在對這件事的處理上太過堅決沒有留一點可能性,總讓楚易覺得這舉動的背後昭示著秦楚兩家沒有未來的可能,這樣的認識讓楚易覺得有些不安穩。
秦睿不是一個因私忘公的人,不管秦睿對他個人抱著什麼樣的目的和感情,對方都不可能牽扯到秦家的層面上,所以不給他和秦君機會就絕不是因為秦睿想要上他,那麼又有什麼因素是這件事的阻礙呢?
楚易有點不敢深想了。
一月底的最後一天,就是大年三十,臨近過年,除了一些總結性的事務,很多專案都暫時放了下來,有些員工都已經休假了。
楚易閒了下來,但是秦睿卻似乎非常的忙,他們差不多一週多沒有聯絡過了,雖然楚易不承認,但是不得不說他並沒有忘記秦睿,撇開他們那奇特的關係,秦睿還是一個讓他有點想念的人。
這是自然的,秦睿細緻,事無鉅細都考慮得十分周全,而且建立在普通層面上的容忍度還是非常大的,楚易與他在一起其實常常完全不約束自己,想發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