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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睿收拾了一地的碎片和茶水,就聽著楚易罵,也不說話,連看都不看對方。楚大少爺見他不理不睬,忿意更濃,他如今這個不尷不尬的處境他絲毫不願意去想自己有什麼地方做錯了,反而全全推到秦睿身上,他一方面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無力感,一方面又還想繼續維持著他楚大少爺的優越感。
他還沒來得及真正思考明白他做出的選擇將帶來什麼樣的後果,他就已經做出了選擇。以前的他有運氣,家勢所眷顧,任何結果也許都並不可怕,但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也許這一次,他的選擇是錯誤的,而錯誤的選擇所帶來的後果他卻未必能吃得下。
這是楚易潛意識裡憤怒和恐懼的原因。
秦睿越是平靜,楚易就越是躁動不安。等他終於罵得快要沒力氣了,秦睿又端進來一杯茶,道:“口渴就喝點吧。”
楚易愣了半響,眼睛突然就紅了,對方就是任意將他捏圓搓扁,不帶一點同情,他就像被秦睿放進模型房子裡的玩具人物,他高興也好,失落也罷,對方只不過都是冷冷的看著。楚易操起櫃子上的茶杯,直接就往秦睿身上砸去,茶水潑到了楚易手上,燙得他咬牙切齒。
秦睿衣服全被弄溼了,杯子碎了一地。他猛的回過頭看著楚易,臉色非常陰沉,找不出一丁點兒緩和的餘地。
楚易看到他那種令人寒意萌生的面容與神情卻笑了:“我說你裝什麼裝呢?這樣就對了,秦睿,你他媽就是這樣威脅我的不是嗎?你裝什麼溫柔,裝什麼儒雅,都是個屁,你這種同性戀就是欠草。”
“是嗎?你再說一遍誰欠草?”
“你這個死同性戀欠操,聽明白了嗎?說一百遍還是你!”楚易幾乎是用吼出來的,吼完了,秦睿已經跳上床抓住他的肩膀往下壓了。
楚易酒意正濃,勁兒也大的不得了。順勢就一個後肘砸進秦睿的胃上。秦睿手一軟,楚易掙脫開來,撲著身體把對方往身下壓,手臂抵住秦睿的下巴往死裡按。“就你他媽會掐人是吧,人渣。”
楚易勁兒雖大,卻不靈活。秦睿胃上那一陣痛一過,抽起拳頭就是一拳打在楚易肚子上,他腳下一蹬,手指扣住楚易的手腕一按,竟讓楚易覺得整條手臂的筋都好像要被人j□j一樣痛。他手動不了,就用身子去撞,抱著秦睿的腰死命的往身下壓,壓下去了就用拳頭砸。
但是他也就砸了幾拳,秦睿就從他身子下移了出去,拖著他就往地上扔,楚易的頭磕到床沿,立刻就感到暈暈沉沉的,秦睿抓起他的頭對著床沿又撞了幾下,這下子楚易是徹底沒勁兒了,只覺得頭暈得難受,眼前都是恍恍惚惚的一片。
秦睿臉色更難看,嘴唇毫無血色,他也不管楚易被撞得到底傷沒傷,扒光他的衣服和褲子,將內褲揉成一團就塞入楚易嘴巴里。
“你知道我想聽什麼嗎?那就是一會兒你親口告訴我,到底是誰欠操。”
大冬天的,楚易全身精光,外界極低的氣溫很快就刺激得楚易縮成一團,毛孔都閉塞起來,身上的汗毛一根根豎立著,輕輕一碰,他就敏感得發抖。
但是下肚的酒又讓他體內燒乎乎的,楚易頭暈好像連思維都停止運作了,他尚且還存留的一點意識告訴他,他要慘了。
秦睿見他蜷著身體,一巴掌打到楚易屁股上,他下手非常重,楚易身體條件反射的彈了一下,屁股上瞬間通紅,他痛得叫,聲音卻被塞在嘴裡的內褲堵得乾乾淨淨的。他是真痛,背過手就去遮屁股,剛剛窩進去胸膛立刻就挺了出來,冰冷的感覺順著胸口一路玩下,竄進了小腹和大腿。
秦睿揪著楚易挺出來的j□j猛的掐了一下,楚易手忙腳亂的又去遮前面,但是他的任何動作不能阻止秦睿的惡劣。這個人似乎樂於看到楚易前後都顧不上的慌亂和無措,楚易顧著胸口了,他就下狠手的打對方屁股,打同一個地方,一次比一次更重,很快那塊肉就開始由發紅逐漸加深,四周的面板開始滲出細細密密的紅斑,已經是皮下出血了。
楚易痛,痛得一陣一陣的心緊,如果他吼得出來,他大概都要開始哭爹喊娘了。身體上,他從來沒遭受過這樣的虐待,精神上,他更是沒有受過這樣的折辱。
他開始掙扎,開始躲避秦睿的動作,他忍著痛把被打得通紅的屁股藏到地板上,他已經痛到忘了男人最需要保護的地方不是屁股,而是心臟和j□j。
秦睿見他開始往床底下縮,冷笑了一下,伸手就去抓他的兩個蛋蛋,只是捏了捏,楚易就大驚失色,屁股也顧不得了,胸也顧不得了,推開秦睿的手合抱著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