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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過圍牆,爬過窗戶,做起非法入侵的行當,雖然生疏,但憑著我和皓的身手,倒是不成問題。
客廳裡,應該就是兇案現場。地板中央一個白色的人形,雜亂無章的擺設,讓整個屋子像是被洗劫過似的,不過人形周圍的地板卻乾淨地一塵不染,書架的一個角落裡,一個大大的花瓶裡稀稀拉拉一簇正在含苞待放的玫瑰,顯得極不相稱。
往裡面走,是一個典型的男生房間,籃球、足球隨隨便便地掛在牆上,別的東西也是凌亂地丟在一邊。只有一把吉他擦拭得乾乾淨淨,擺在床頭。整個房間最顯眼,是玻璃廚裡一個嶄新的模型——一隻仰頭啼唱的鳥兒,栩栩如生。
“好漂亮,這是什麼鳥啊?”皓不禁上前摸了摸。
“荊棘鳥——傳說它們一生只歌唱一次,為了一生堅守的唯一伴侶,在生命的最後一刻,站在荊棘叢中歌唱。那一刻它能唱出比夜鶯更婉轉千萬倍的歌聲。它忘情地歌唱著,渾然不顧荊棘已經漸漸刺入它的胸膛……也有像荊棘鳥一樣傻的人,為了彼此深深地愛一次,不惜去違背道義,褻瀆神靈,揹負世人的唾罵……”說至此,我對自己突然的神色凝重不自在起來,有些悽慘地笑了,“真傻啊……”
真的不想繼續這種無謂的話題,我問皓:“現在幾點?”
“五點五十一分。”皓頓了頓,補充道,“也就是說,時間上是可能的。”
我搖搖頭。“可能也不可能。”
“怎麼說?”
“衝突的時間。”
“衝突的時間?”
我微微頷首。“那樣算,就幾乎沒有發生衝突的時間了。難道他是一回來就動手?也不對,這麼凌亂的案發現場,不像是預謀殺人,更傾向於臨時起意。”
退出房間,我摸到了廚房,翻箱倒櫃地找東西。直到看見碗櫥裡兩個疊在一起的茶杯,一個邊沿還有著模糊的唇印,我滿意地笑了。
不愧是相交多年的皓,馬上讀懂了我的笑容:“有什麼頭緒了嗎?”
“熟人乾的。”擲地有聲地吐出這兩個字,我不由鬆了口氣,“沒看見這兩個杯子嗎?海曾經說過,那個女人什麼家務都不會作,連餐具都不知道收拾。可是再懶的人也不會把髒的茶杯和乾淨的混在一起,所以,這顯然不是房子的主人做的。而女主人也不可能會拿出茶飲招待入室強盜,對不對?”
皓有些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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