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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有些失望地搖頭:“可是知道這個也無濟於事,現在是兇器不見了,我猜搞不好凶器沾著血跡和指紋也說不定。關鍵在於兇器!”
“兇器?我知道啊。”
“什麼?你知道?”海一臉不可思議。
“是啊。你沒注意到客廳裡的花瓶很奇怪嗎?後來我注意到了,那根本不是花瓶,廚房裡有好幾個一模一樣的盛水的水瓶。想想看,海家裡佈置地這麼講究,怎麼可能連個花瓶都沒有。再看看客廳中央那一片好像特別乾淨,顯然是為了收拾碎片特別清理過的。還有花,幾朵到現在也沒開,很新鮮的樣子,可是有些枝葉上有明顯的斷痕,應該是舉起花瓶來砸的時候不小心弄斷的。”
“那就是說,兇器消失了。我們上哪兒去找那些玻璃碎片?”
“碎了也好,兇手就沒辦法處理掉上面的指紋和血跡了。與其毫無頭緒地找,不如試試守株待兔。如果我是兇手,匆忙中出了這麼多紕漏,一定會回來善後。搞不好那些碎片他也一時心慌丟在附近,他會重新去確定一下也說不定。”
皓點點頭,“看來我們今晚都沒好覺睡了,不像海,我去看他的時候他倒是自在的很。”
打伏擊,引蛇出洞的主意雖然好,我卻擔心我的眼睛,要命的夜盲症。仰頭看看天,月亮已經升起來了,今晚的月光很亮,應該模模糊糊能看到一些。低下頭時,眼前一陣發黑,暈得站不穩。
“小風,怎麼了?”皓扶住我。
“沒什麼,有點累。”我揮揮手。
皓關切地看著將手覆上我的額頭:“很燙……小風,你從早上開始就沒有吃過東西,還在發燒。還是先回去休息吧。”
推開他,我咬咬牙:“不用。我有種預感,今天不查出真相,海就永遠沒法脫身了。所以我們還是盡點力看能不能先搞定。”
夜色一點一點沉澱下來,我和皓窩在暗處,努力睜大眼睛看著昏暗的四周。我使勁地掐著自己的手臂,用疼痛刺激自己不要睡著。
細細簌簌的動靜由遠而近,我支起耳朵傾聽。沒多久,幾個模糊的黑影在客廳裡若隱若現。
沒想到他竟然有那麼多同夥?
毫不思索,我跳出來一腳踢出,乾脆利落地放倒了帶頭的人,隨後如行雲流水般穿梭在混雜的人群中,一併解決了剩下的幾個麻煩。正要拍拍手慶幸,背後冰涼的棍子抵住了我。“不許動!警察!”
我頓時哭笑不得。怎麼會?
深更半夜出現在兇案現場,非法入侵,而且還毆打刑警。我們真是百口莫辯,立馬被人抓回局裡帶進一個小屋子,關了起來。
“我要打電話。”皓不服氣地為自己爭取福利。
“這麼晚了,明天再打。”那人兇巴巴地瞪了我們一眼。
午夜時分,劇烈頭痛又不期而至,眩暈讓我有想嘔吐的感覺。想到笨得一無是處又衝動得讓我掛心的他,固執得像野牛一樣的脾氣,天知道這樣下去會怎麼樣。錯過今晚,一旦被真兇湮滅了證據,一切都完了。
冷風嗚咽,氣流穿過罅縫,像是什麼人在嗚嗚地哭。蜷縮在黑暗裡,夜風帶來一陣寒意。
沒有燈,依稀有月光漏進來,在某些角落裡光和影交織著,斑斑駁駁地似乎隱約凸現出一張人臉,很熟悉,我記得這張臉屬於誰。夢裡他曾經撫摩著我的長髮問“還好嗎,孩子?”但聲音很乾澀,像秋日撕聲力竭高唱的墓蟲;也曾經用不知什麼方式劈開我的胸膛,每每看到我遲疑著用受驚小動物般的目光注視他,他就會詭異地笑……
本能的恐懼,心裡彷彿被重重砸過,我哆嗦了一下,慌忙逃離地向後退。
“小風,你怎麼了?”背後有人一把抱住了我。
黑暗中,什麼東西跑進了我的身體裡,一個無形的東西。很快,身體裡彷彿還有另一個我,愚不可及的我,他似乎與我合而為一了,並且在感覺上漸漸將我取代,他想讓我消失,讓那個自私冷酷的我消失,他一遍又一遍地下了暗示:如果救不到想救的人,就用自己的命去換,就用自己的命去換,就用自己的命去換……
“小風,小風,你沒事吧?”
皓的呼喚並沒有讓我清醒。那個愚蠢的我一把抓住皓:“你聽著,如果他們問起,你就說你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是聽我說的,是我請你幫忙一起調查的,明白嗎?”
皓莫名地問:“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