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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賈璉覺得,多一人知道不如少一人知道。
最好,是除了自己,哪一個都不知道。
待回了府中,賈璉因著方才用膳時候喝了幾盅小酒,如今給太陽一曬,便有些犯困了。打著哈欠正欲進去,卻忽然瞧見門子旁邊站了個少年,一見著自己,便上前請了個安。
再仔細一瞧,竟是那日跟在薛蟠身旁的小倌,彷彿是叫……竹青還是竹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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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修文
額… …好吧,又改了改,或者說我當時沒表述清楚,璉二爺所理解的詞語意思,和十三想表達的,違和了。
西窗剪燭這個詞,原指思念遠方妻子,盼望相聚夜語。後泛指親友聚談。
很顯然,胤祥要說的是詩中的原意,二爺卻認為十三爺是提醒了他應該用這個詞來表達友誼。
原意的話,二爺不知道,其實也不算奇怪吧,從他給十三爺寫的那個求救信就能看出他的語文有多次……又是理工科男生,偏科難免的。
於是又小修了一下,稍稍完善了一點,在這裡跟大家說一下~再三修文真是抱歉了》《
留言明天來回~~~~
十三爺,乃就在嘴巴上佔佔便宜吧一 一 欺負我們二爺傻……
蟠蟈蟈留一條性命,不過好好改造一下吧……
二十四 廟小佛大
賈璉見了他有些訝異,命他起身後問道:“怎麼是你?”
竹青見狀堆了笑道:“璉二爺竟還記得小人,實在是小人福分不淺了,方才門子上的大哥說二爺出去了,小人就一直在這兒候著。”
賈璉揚一揚眉毛,問道:“等我做什麼?有事要說不成?”
竹青道:“那日在酒樓,薛大爺無心之失,開罪了二爺身旁的那位貴人,那一日小人雖是開口攔了攔,卻仍是晚了。只是萬幸,二爺沒給薛大爺連累了。”
賈璉見狀,便先遣散了身旁的下人,又同那竹青道:“我不知道你是如何瞧出那人與眾不同的身份的,只是你既然知道薛大爺是因著什麼才遭了難,嘴巴就閉嚴實些的好。你這樣的人,瞧著不像能吃苦的,那牢飯還是躲著些為好。”
竹青忙道:“小人沒有旁的能耐,只是腦子還算活絡,最曉得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二爺身旁,不知可還缺個能說話差遣的人?倘若能為二爺辦事,小人萬死不辭,絕無二話。”
賈璉聽了這話,卻不禁笑了起來,搖頭道:“你不是跟著薛大爺的麼?怎麼,如今見他倒了,就想來投靠我?還是你覺著那日在酒桌上賣了我一個人情,現下是來找我討情面來了。”
竹青俊秀的臉上浮出一絲笑意,微微抬起黑亮亮的眸子,望著賈璉道:“二爺言重了,小人是何等下作的身份,哪裡敢來同二爺討情面?只是不瞞二爺,薛大爺當初是將小人從燕春閣買了出來的,薛大爺這一下子遭了難,小人是陡然間沒了屏障去處。聽聞二爺家裡頭那位,是個極潑辣厲害的人物,二爺往日只怕也有多處不很得志罷?小人只是想略盡薄力,換一個太平之所,此外再無其他心思。”
賈璉漫不經心似的,撣了撣手上的戒指花托,淡淡道:“如今薛大爺倒了臺,你便來尋我收留,倘若有朝一日,我也遭了難呢?你是否又要再去另尋旁人?”
竹青一怔,飛快的瞥了賈璉一眼,而後又垂下首去,斂眸輕語道:“小人雖出身不好,只是卻也不是那背主棄義的,如今是當真沒了法子,才恬著臉皮來央二爺收留。況且,二爺有貴人襄助,不管是如何的災禍劫難,必定都不會落到二爺的身上。”
賈璉哂道:“你這話說得可不老實,這人有旦夕禍福,來日之事,誰能預料的到?你呢,著實有幾分眼色,腦筋轉的也快,只是你這人品性也太多變了些,我這兒廟小,容不下你這大佛爺。”
竹青匆忙道:“二爺,小人從前也是讀過書的,明白些事理。倘若不是家境沒落了,也不會淪落至燕春閣那樣的地方。小人對薛大爺言聽計從,也是迫於無奈,這樣的世道,二爺只怕不會明白,小人這樣的人物,便是死在護城河邊上,也不過破席子一卷,問也不會有人多問一句的。”
他說這話時,難得的拋去了些卑小伏低的模樣,眸子中染上幾分哀慼神色,尾音不可抑制的打了個顫。
賈璉見狀,也不禁嘆了口氣,覺得心裡頭有幾分不好過。
這個少年的境況,賈璉倒不是不能理解的,只是理解歸理解,可憐歸可憐,伸出手去幫一把,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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