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堂吉訶德:“你的封印裡是什麼?”
佩弗利爾:“是我的夥伴們……一起並肩作戰了很久的夥伴們。”
堂吉訶德:“你想讓他們復活?世界上不存在‘復活’這種東西。”
佩弗利爾:“傳說耶穌不就復活了?”
堂吉訶德:“我……我也曾經尋找過復活一個人的方法,可惜我失敗了。不過不管怎樣,預祝你能夠成功,至少你已經摸到了門徑,比我強很多。”
佩弗利爾:“謝謝。我有種預感,或許很快……就能再次看到一位隊友了。”
堂吉訶德:“是嗎?恭喜!”
佩弗利爾笑了:“是啊,是非常值得開心的事。我現在已經能碰觸到她的力量了,你看。”
黑髮青年抬起手,銀白色的月光一絲絲聚集在他指尖,散發出清冽的光芒。他的手指在空中勾勒,一隻散發著銀光的小鳥慢慢成形。
佩弗利爾畫得很慢,也很難看,簡直就是一幅醜到家的簡筆畫,但最後一筆完成後,小鳥卻轉動起眼睛,撲扇著翅膀圍在他們身邊一圈接一圈地飛,唱起了動聽的歌兒。
“夜鶯……”佩弗利爾第一次顯得有些不好意思:“要是她的話,畫出來的比我漂亮多了。”
老人出神地聽著簡筆畫小鳥清脆的啼鳴,笑道:“很美麗。可以告訴我你的隊友的名字嗎?”
“伊利。”
“伊麗莎白的伊利?”
不,只是伊利,中文的伊利。不過佩弗利爾沒有解釋,只是點了點頭。
老人笑了:“瑪麗的母親也叫伊麗莎白呢。那麼,你所說的她……是你的愛人?”
“愛人?不,是我的……妹妹。”在他還名為展星河的時候,他的星河戰隊的副隊長伊利的確是被他當成妹妹寵著的,雖然這個小丫頭性格強硬,實力強大,頭腦出色,怎麼看都不像是需要被別人寵著的型別。在很多外人眼裡伊利才應該擔任隊長才對,而不是那個整天懶洋洋又脫線又不靠譜還總讓人恨得牙癢癢的傢伙。
伊利啊,很久沒見了……
收回飄遠的思緒,佩弗利爾偏頭看向有著自己的故事的堂吉訶德:“我還需要在這裡呆上很久,不如給我講講瑪麗的母親吧?”
月光下便緩緩響起了老人充滿回憶之情的聲音。
☆、霍格沃茨城堡·佩弗利爾叔叔的小木屋·飛屋歷險記
孩子們的實驗在繼續,“飛屋”飛得越來越高,飛起的時間越來越長,雖然還沒有一次完全成功,不過所有人都很有信心能完成自己的家。
從樹林中回來後,佩弗利爾也加入了“給夢想插上翅膀”的隊伍。
雖然佩弗利爾的方法一如既往地看起來不靠譜:他端著個大木碗挨個找人要血。
赫爾加從指尖擠出幾滴血珠:“你想怎麼做?”
佩弗利爾衝她眨眼睛:“秘密喲……”
最後一位貢獻出血液的是堂吉訶德,佩弗利爾衝他要的不是簡單的指尖血,而是心頭血。
他先給堂吉訶德做了個示範:捏起一根尖銳的中空管子使勁往心口一戳,撲哧撲哧豪放地放了兩大碗的血。
老人看得目瞪口呆:“我還想再活兩天呢。”
“你不用放我這麼多啦,我的心頭血是君藥,你的是臣藥,放小半碗就行了。”
堂吉訶德拿著佩弗利爾塞給他的管子,有些無語:“這是你剛從外面摘下來的雜草杆吧?”
“用你的力量包住它,比一般的刀子還利呢,而且方便衛生絕無感染可能。”
堂吉訶德苦笑著搖頭,反手把草杆紮了進去。他流出來的血比佩弗利爾粘稠,血液似乎還泛著一層微弱的白光。流了小半碗後佩弗利爾叫了停。
老人看著佩弗利爾用手指憑空虛畫,一個個符號在他指尖成型,又在他的指揮中沒入裝著血的碗中。
“伊利的力量?”
“嗯。”
“真奇特,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力量。”
佩弗利爾笑了:“也沒什麼,其實她的力量也好,我的力量也好,教會那些聖劍騎士的力量也好、巫師的、你的力量……它們本質都是一樣的。”
“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
“明明……”堂吉訶德想說什麼,但卻又發現自己都不怎麼了解自己的力量。
“你的力量來自於信念,先是你要守護伊麗莎白夫人的信念,然後是你要守護羅伊娜的信念,因為信念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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