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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吉訶德突然就懷疑起自己到底該不該把瑪麗小公主交給這麼個……不著調的傢伙了。
☆、靈魂中的封印
最後徽章被心靈手巧的羅伊娜弄出來了,佩弗利爾左瞧右瞧上瞧下瞧,問:“好看是挺好看的,但我在哪兒呢?”
羅伊娜白皙細長的手指在獅子雄鷹長蛇花獾外面畫了個圈:“你在這裡啊,我們討論後意志認為很難用一種動物來代表你,所以就這麼設計了:上面的王冠代表我們對你的崇敬,兩邊的翅膀代表你對我們的翼護,下面的的盾牌代表你永遠是我們的堅實後盾——我把盾牌抽象了一下,稍微有點像條帶子。”
佩弗利爾滿意地拍板:“很好,我也認為沒有什麼動物能表現出哥的複雜和完美——去做起來吧!”
外患被清除了,佩弗利爾決定該是解決內憂的時候了,赫爾加問“內憂”是什麼,佩弗利爾回答:“衣食住行啦,咱們現在吃得算是五星級,但其他幾項都完全拿不出手,是時候提高一下了,我決定就從‘住’開始!”
很瞭解他德性的赫爾加謹慎地問:“你又想做什麼?”
“天天睡草地睡山洞不覺得夠了嗎?當然是要造一所大房子!”
“……我們要確定固定的駐地?”
“我們現在還沒有條件確定固定的駐地,但可以造一座空中飛屋!”
“啥?”不是我想象的那麼不靠譜的東西吧?
“漂浮在空中的房子!”
果然……赫爾加撫額:“你打算怎麼做?”
“拴上氣球唄……”敏感地發現到赫爾加有暴走的傾向,佩弗利爾連忙結束忽悠,正容道:“漂浮咒。”
“且不說漂浮咒能不能浮起一整座房子,你帶著一大座房子在頭頂上到處走?生怕別人找不到攻擊的靶子吧?”
“不是還有隱形咒呢嘛。”
“……哪種咒語能影響那麼大的範圍?”
“多試試就知道了嘛,不試怎麼能直接就說不可能?而且你看看孩子們,他們剛剛打贏一場漂亮的大勝仗,最是容易滋生驕傲和自負的時候,發生什麼樣的摩擦都是可能的,我們至少短期內不會再有強大的外敵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意味著我們安全了?”
“不,正相反,意味著我們危險了!自古以來,那些最強大的帝國都不是被外敵打敗,而是從內部開始的四分五裂!”
赫爾加被說動了,但還是小聲說:“我們還沒到那個地步吧?”
“防患於未然啊!”佩弗利爾揮動雙手,滿臉的恨鐵不成鋼:“知道啥叫未雨綢繆不?知道啥叫防患於未然不?知道啥叫大廈將傾悔之晚矣不?”
“呃……似乎有點道理……”
“什麼叫有點道理?那是相當的有道理!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
“呃……”赫爾加有點暈,心下也有點相信了。不過與其說她是因為佩弗利爾這頓誇張的忽悠而相信的,不如說她的腦袋裡還在一直想著兩三天前佩弗利爾所說的關於隊伍分裂的那番話,佩弗利爾是能在問題剛剛開始滋生的時候就意識到並及時作出應對的,赫爾加自覺自己做不到。所以……這次佩弗利爾應該也是對的吧?只不過是我還不具備佩弗利爾那樣的眼光而已。
這麼想著,善良單純老實的亞麻色捲髮少女同意了。
伐木蓋房的工程進行得很順利,聽到要“蓋一座我們自己的大房子”,所有人的熱情都被調動起來了,積極性一個比一個猛,幹得那叫一個熱火朝天,連本小隊和各小隊間的磨合都融洽了很多,還研究出了些更好的配合方式,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快樂的笑容,氣氛前所未有地融洽。讓注意到這些的赫爾加更加確認了自己的認知:佩弗利爾是對的,是我眼光不足。
最後蓋起來的房子奇大無比,已經不能簡單地叫成“一座”房子,簡直都趕得上個小村莊了。住進親手建成的明亮舒適的大屋子裡,孩子們都覺得從頭到腳地舒服,整個一輩子都沒這麼舒服過。
不過問題來了:“怎麼才能讓這個大傢伙飛起來?怎麼能讓這個大傢伙隱形?”
小巫師們紛紛開始了課題研究,提出了相當多種可能並一一實驗,形成了一股魔法研究的狂潮,每天都有一兩個新式咒語或是複合咒語被髮明出來,雖然對“飛屋”的幫助不太大,但在日常使用甚至戰鬥都有所增益。
赫爾加崇拜地問佩弗利爾:“你連這個都提前想到了?”
佩弗利爾給她一個神秘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