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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啥?”
蒙田:“所以說你究竟下了什麼封印?”
佩弗利爾:“就是借用了那一場煙花啊,焚星之魂。”
蒙田:“星……魂?”
佩弗利爾:“焚城劍為質,十枚星魂布印,地球上所有守望者的信念為刻印之鋒,最後的封印名為——斬日始!”
蒙田:“斬日之始?”
佩弗利爾:“斬日為始。”
蒙田:“好吧……你一向大手筆,但封印的載體難道只你一人?那樣封印不會穩定吧?孤陽不生。”
佩弗利爾:“孤陽不生,獨陰不長。我不是唯一的靈魂載體,第二過載體是娃娃。”
蒙田:“燭陰戰隊的隊長娃娃?”
佩弗利爾:“娃娃是第二個載體,第二重封印名為弦月陰。”
蒙田:“弦月之陰……她的獨門能力嗎?娃娃這傢伙以燭陰為名,開目為晝,閉目為陰,一直用的卻都是烈陽之術,這一次……終於是看到她的最終絕招了。弦月之陰……是那十條黑色鎖鏈?”
“你看到了?”佩弗利爾有些驚訝。
蒙田:“當然看到了,我最值錢的不就是這雙直接看透靈魂本質的眼睛嗎?何況想看穿你現在的靈魂實在是一點力氣都不用費,它都……都不是人型。你的靈魂到現在就只剩下承載著帶出來的那些人的劍了?”
佩弗利爾:“大概。斬日始和絃月陰還是對我的靈魂核心保護得很好,要不我哪敢崩碎那麼多次靈魂。”
“你已經是個怪物了……”蒙田喃喃:“除了最基本的兩個封印外,想要把那麼多靈魂帶入幻想世界應該需要很強的制約才行,你下了什麼制約?天殘地缺十方俱沒?”
佩弗利爾:“那又是啥?”
蒙田:“瞎猜的。”
佩弗利爾:“……聽沒聽過一句話?”
蒙田:“我覺得不能是什麼好話。”
佩弗利爾:“精神病人思路廣,腦殘患者快樂多。”
蒙田:“嗯,我思路廣,你快樂多,繼續。”
佩弗利爾:“弦月陰是十條鎖鏈,下的也是十重製約。”
蒙田:“我猜到了,破掉第一重就可以開始喚醒靈魂了吧?全部十重都破掉就是所有靈魂甦醒之時。我看現在只有第一條鎖鏈將斷未斷,想必你是把第一重設得最難,而不是通常的最後一重設得最難。”
佩弗利爾:“對。十重製約不僅制約我,也在制約劍內靈魂,每破開一重製約,焚城劍裡的靈魂對能量的吸取就越多,一開始我實在撐不住太大的消耗。”
“你也有撐不住的時候?”蒙田調侃,繼續道:“那你的第一重製約是什麼?”
“無量生死劫。”
☆、那些往事(三)
“無量……生死劫?這是貫穿於所有制約破除過程的大劫吧?”蒙田擔心地問:“你真的撐得住嗎?”
佩弗利爾:“因為是指著幻想世界本源定下的制約,每應一次生死劫都能從幻想世界本源中獲得一點能量,應劫次數越多得到的能量就越多,剛好一舉數得,不用浪費嘛。”
蒙田崩潰了:“這種情況下還能算計這麼多……行!不愧是所有戰隊中開源節流第一人!”
佩弗利爾很自豪:“換了你來你能做到哥的程度嗎?”
蒙田:“我還真不能,我沒你那神鬼都自嘆不如的尿性,我服!”單純的生死劫已是首屈一指的最難制約,何況是無量生死劫,自打有人發現幻想世界以來就從沒聽誰敢用以“無量”開頭的制約。展星河這傢伙……怪不得最終的射日行動由他主持,而不是我……
“射日”行動是攻,“方舟”計劃是守——或者說撤退,同是兩支最強戰隊的隊長,以蒙田的性格和能力來說,攻則不足,守則有餘,展星河卻剛好相反,所以兩人分頭做了自己最擅長的工作。
在末世紀,已經沒有什麼國籍,什麼統一的政府,基本就是一種部落/領主系統,做決定的是各個戰隊。“射日”與“方舟”是所有戰隊共同制訂的,對於哪支隊伍執行哪個行動雖有提議,但最終卻是各戰隊隊長自願的。比如說“射日”行動下又細分出“射日”和“特洛伊”兩個分任務,被提議去執行“特洛伊”的一共有三十六支戰隊,有一支就不願前去,退了下來,自願補上缺的就是娃娃的燭陰戰隊。
對於跟著方舟走的移民者和留在地球上的留守者的選擇有所不同,完全是根據各戰隊制定的基地貢獻值決定,嚴格按照貢獻值排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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