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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收不到能量嗎？”

佩弗利爾：“外力藉助不到，我總還有可以用的內力。”

蒙田：“……你……”

佩弗利爾：“崩解靈魂。”

蒙田：“你還活著？真的還活著？”

佩弗利爾：“真抱歉啊讓你失望了，我還活著。”

蒙田：“所以這就是你記不得以前的經歷的原因？”

佩弗利爾：“是啊，每崩解一次靈魂，爆發出力量來斬破世界與世界間的膜，都需要消耗力量，那些記憶就隨著靈魂碎片一起消耗了。”

“崩解靈魂或許還能再找個什麼方法重新恢復成整體，但你這樣消耗豈不是……”蒙田臉上帶出了難過。

佩弗利爾：“別難過，這也是件好事，否則我經歷了那麼多年，那麼多個人生，全都記住豈不是場災難。”

蒙田強行逼著自己開了個玩笑：“你怕精神分裂哈？”

“不，我怕自己忘了最需要記住的事。”佩弗利爾平靜地說：“我得回來找我的劍，我得讓大家復活。”

☆、那些往事（二）

從幻想世界的最核心一直到這裡的中間處，總共要斬破多少層界膜？

蒙田不知道，他只知道幻想世界越是向內，每一層就越薄。最外層的那一層至少就相當於中間部位的數十層，那麼……展星河一共斬破了多少層？

他又一共崩解了多少次靈魂？

他為什麼現在還能保持著清醒的意識？

他為什麼……還能活著……

蒙田問：“從多久之前開始你就不需要崩解靈魂來斬破層與層之間的膜了？”

佩弗利爾：“為了來到這個世界，我剛剛崩解了一次。”

蒙田：“為什麼？這個層級的世界中已經有很多能量可以吸收了，我完全放棄了一切能力，只以靈魂核心穿越到這裡，沒有任何技能，都能憑著個半殘的嬰兒房恢復到現在的程度，你怎麼會一點能量都吸收不到？”

佩弗利爾指著自己身體笑了：“我還有個吃油大戶啊。”

蒙田：“不可能！就你們戰隊那幾個人，哪用得了那麼多的能量？你經過的那麼多世界都夠養活半個……”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像是一下子意識到了什麼驚人的東西。

睡不醒的青年再也不是那副沒睡醒的樣子，他急聲問：“你從那場煙花裡帶出來的不止是你的星河戰隊，還有其他人，對不對？”

佩弗利爾：“喔，你也想到了。”

蒙田：“展星河你個白痴！你以為你是什麼救世主？是什麼超人大英雄？你這是找死吧？”

佩弗利爾笑了：“別這麼激動，如果當時換了你在我的位置，你會怎麼做？”

蒙田安靜了。“執行‘特洛伊’任務的十八支戰隊，你帶出了幾個？不，不對，即使把十八支戰隊全都帶出來也不需要這麼大的消耗，你……”他猛地睜大雙眼：“你還帶上了地球上剩下的人？”

佩弗利爾：“就算是名之為‘守望者’……地球外面的那層保護罩恐怕也很難抵擋得住煙花爆炸的衝擊，而且之後他們又該怎麼辦呢，蟲洞是一次性的，跳躍距離最短的就算是你們方舟一號，那也有數十光年。要是蟲族也有沒被消滅的呢？”

蒙田：“你……你帶上了多少？”

佩弗利爾：“大半都是孩子們……我帶不了太多。”

蒙田：“展星河……我這輩子沒佩服過人，不過現在我得對你說一句佩服！這樣的大手筆……我做不到。”

佩弗利爾大笑：“那就來給你佩服的人揉揉肩捶捶腿怎麼樣？”

蒙田：“呸呸呸滾滾滾！什麼人啊，得了便宜就賣乖！快死了算了！留在世界上就是個禍害！”

佩弗利爾斜眼：“咒我？我死了伊利可也得跟我一起去。”

蒙田：“我什麼時候咒你了？那是祝福！沒聽過‘禍害活千年’這句名言嗎？”

佩弗利爾：“……”

蒙田又問：“我本來以為你只帶了你們戰隊的人，用五星連珠的封印就差不多了，這裡的嬰兒房也剛好有解開五星連珠的能量，但以你現在的情況，恐怕封印得是九星連珠了吧？”

佩弗利爾搖頭：“不是九星連珠。”

蒙田：“百年孤獨？”

佩弗利爾：“不是。”

蒙田：“千年一嘆？”

佩弗利爾：“不是。”

蒙田：“萬載冬青？”

佩弗利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