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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既然即不怕越人圍城封城又不怕越人會攻破臨淄,那又有什麼好援救的。”
夏瑜說臨淄城市寬廣確實不假,在夏瑜所在的那個時空同一時間的埃及文明已經衰落的幾近無痕,西方文明搖籃的希臘還處於村落聚居狀態,街道狹小,人口稀少,斯巴達的三百勇士組成的軍陣就能夠改變整個希臘的戰爭歷史,而這個時候的華夏,人口超過數十萬的大城比比皆是,這還是能見於戶籍明確的人數,這個時代的華夏,是獨領文明風騷的王者,並讓這種領先這種強大貫穿在其後的兩千餘年。
夏瑜不知道在這個時空裡,與春秋戰國同一時期的西方文明、中東文明、美洲文明是什麼樣子的,但從宇宙弱勢文明保護委員會的怪人口中所透露的資料來看,這個時空的華夏仍舊是當之無愧的君臨天下,臨淄城便是一個明證。
臨淄城的城牆寬五十華里也就是二十五公里,而後代考古發現的西安的城牆也不過寬將近十二公里,面積這麼大的城池,在這個時代,想要徹底圍困根本就是一個不可能的任務,加之糧草充足,所以在夏瑜看來,臨淄被攻打就被攻打著唄,沒什麼大不了,根本不是個事兒。
老者聽了夏瑜的話,抬眼看了夏瑜一眼,道:“我聽說你給國府上書要北上抗燕。”
夏瑜道:“燕國本就比我齊國更加偏北,士兵比我齊國士兵更耐苦寒,眼見將要入冬,正是燕國士兵發揮戰力的最好時候,我派斥候探子打探過,燕*隊此次把適合雪中行進的戰車都帶來了,看樣子有長久作戰的打算,這段時日他們已經攻下饒安,再不阻止等到入冬時濟水結凍,他們乘戰車就可渡過濟水,那是才真的是難對付了。”
老者神色依然不變,喜怒不顯,道:“國府眾人議論都說越人更加可懼。”
夏瑜快有些不耐煩了,道:“你們國府都是一群棒槌!可懼個狗屁!他們無非是覺得勾踐滅吳國,與晉國爭霸,威震諸侯,名聲大,所以都害怕他,加之臨淄城裡都是公卿貴戚,各個都怕臨淄城破了自己有危險,哪管真正的輕重緩急!”
老者見夏瑜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倒是笑了,道:“你個小子,倒是說得頭頭頭是道。”
夏瑜道:“我哪裡是說得頭頭是道,我做的也頭頭是道!”剛說完,夏瑜兩眼猛地放光,上前一步握住牢門的木欄,道,“我說這……這位老丈,你看起來位高權重的樣子……”
聽夏瑜這麼說,一直在老者身後很是謙卑狀站著的田至忍不住向前一步,道:“這位是國府太師,國府執政的堂叔田彪……”還沒說完便被老者擺了擺手止住了。
但夏瑜已經聽見,在腦子裡轉了一圈,大概想起來似乎太師是個滿尊崇的官位,只是似乎有點位尊而無實權,大多是老功臣“半退休”榮養的職位,便道:“那個……太師,你位子高,貌似輩分也挺高的,這樣,你放了我,然後我們一起去北面打燕人,這樣就不擔心國府降罪了。”
這話聽得田至冷汗直冒,對面牢裡的田舒直咧嘴,心道:祖宗,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啊!
聽了這話,被田至恭稱為太師田彪的老者也不生氣,笑了笑,道:“夏瑜,你第一次出現的時候是在淄丘腳下,因為身上沒有官憑被巡查的軍尉抓了,恰巧當時當地守軍缺兵丁,你便被軍尉壓入軍中衝做壯丁,但軍中徵丁吏見你年未長成,身材瘦弱,便派你進了伙房做了伙伕。”
夏瑜瞪大了眼睛,聽得老者田彪把自己來到這個世界起的經歷都查清楚了,大為驚奇。、
老者田彪沒理會夏瑜滿是驚異的眼神,接著道:“後來國府傳令使節病倒在軍中,你便被挑選為代使節來平陰傳令,再然後便是誇口能夠打敗晉軍被任命做了平陰守將,對也不對。”
夏瑜道:“大多是對的,不過能打敗晉軍不是我誇口,我是真的能打敗他們。”
太師田彪還是沒理會夏瑜,直接道:“看你也是貴族出身,頗有家源,你自己說說,無戶籍官憑的人,按照國府律法當做如何處置?”
夏瑜從腦袋裡面把關於這個時代戶籍方面律法規定的記憶翻出來,貌似這個時代沒有戶籍身份的“野人”要是被人捉到了,會直接被當做奴隸處置,而奴隸的身份低賤,和一匹馬一頭羊沒什麼區別,是用來交易做苦工甚至送人暖床的存在。一想到“暖床”兩個字,又想到這個世界沒有女人,全民都要搞基,“暖床”“搞基”兩個字一再腦袋裡聯絡在一起,夏瑜瞬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田彪似乎完全預料到了夏瑜的反應,道:“國府命令裡調兵回臨淄,你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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