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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不在平陰城守著,跑這裡來幹什麼來了,想要詢問,但還沒開口,夏瑜只覺得後腦一陣劇痛,眼前一黑,暈了。
頭痛欲裂,揉著後腦慢悠悠的爬起來,抬頭,只見一個小小的窗子透露幾縷悽慘的陽光,夏瑜還處於昏沉疼痛狀的頭腦還沒搞明白是怎麼回事,只是覺得眼前景象很眼熟,究竟怎麼個眼熟法呢?哦,好像是韓慶呆的地方;韓慶呆的是什麼的地方呢?好像是地牢;不對,韓慶好像跟著孔偉回晉國了,那現在自己為什麼在地牢呢?夏瑜猛然瞪大了眼睛,終於想起來自己昏倒前的畫面了,猛地一下子竄起來,隨即又因為劇烈的頭痛摔了回去。
此時只聽得一個熟悉的聲音焦急的道:“阿瑜,你沒事吧?”
夏瑜朝著聲音來處的方向望去,只見田舒兩手抓著木柵欄,很是焦急關切的望著自己,道:“阿瑜,你怎麼樣了?受傷了嗎?”
夏瑜眨巴眨巴眼睛,道:“你怎麼在這裡?”隨即又聯想到自己暈倒前的畫面,神色鉅變,道,“城裡有人兵變了嗎?”
田舒見夏瑜說話流暢神色清醒,鬆了口氣,又聽到夏瑜的問話,頗為頹唐的坐了地上,道:“不是,沒兵變,是咱兩個被卸了領兵之權。”
夏瑜聽得大怒,心道:我拼死拼活湊齊三萬歪瓜裂棗,好不容易訓練的像個樣子了,又好不容易把晉軍給騙出了齊國國境了,正準備磨刀霍霍打幾場大勝仗呢,好告別吃塞牙羊肉住煙燻火房的日子,哪個混蛋竟然把我的兵權繳了。
心中憤怒,嘴上也按耐不住,夏瑜怒道:“哪個混蛋繳了老子的兵權。”
此時一聲低沉蒼老的聲音傳來,道:“老夫這個混蛋繳了你的領兵之權。”
☆、第32章
夏瑜一愣,衝著聲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一位衣著華麗鬚髮花白的老者邁步進了地牢,而老者身後的是頭低得很低,態度十分謙卑的平陰大夫田至,扶著老者來到夏瑜所在的地牢前。
那名老者在牢門口站定,看著夏瑜,道:“是老夫這個混蛋繳了你的兵權,怎麼不服嗎?”
從這名老者進了地牢開始,夏瑜就在打量對方,看上只是一名普通的老人,衣著華麗,只是一對眸子,古井不波,深淵如嶽,就這麼淡淡的看和夏瑜,就讓他有了種泰山壓頂的感覺。
夏瑜雖然是個宅男,以前就長得不咋地,常年死宅,也不太在乎自己的外表衣著,邋里邋遢,看上去便有幾分猥瑣,但這不代表他沒有家教,對年紀大的長輩該有的禮貌尊重他還是有的,所以他沒對這位老者出口那些本想噴湧而出的國罵。
但同時作為一個技術流水平高超的超級遊戲狂人,但他同樣受不了不懂行的傢伙仗著身份資本跳出來亂指揮,當即便回嘴道:“不服!”
不是他沒看到對面在老者身後的田舒殺雞抹脖似的使眼色,也不是他沒看出來身為平陰大夫的田至在這位老者面前畢恭畢敬,也不是他沒看出來老者身著的華麗錦帛的衣物上的紋路是諸侯級別的貴族才能用的,只是他就是受不了不懂行的人跳出來瞎指揮。
老者也沒因為夏瑜這頗為桀驁的話而生氣,此時有下人搬來了座榻,老者一撩衣袍,坐了下來,道:“你三番四次抗國府調兵令,論罪當斬,只是繳了你的兵權已經從輕發落了,你還有什麼不服的?”
夏瑜道:“我已經上書給國府說明不能調兵會臨淄的原因了,國府不聽我的建言,反而更加頻繁下令要我調兵回援,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明知道是錯的命令,我何必遵守。”
老者聽到夏瑜那句“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時眼中精光一閃而過,這句後世爛大街的話幾乎人人都知道,但之所以人人都知道也正是因為這句話有道理,大家都引用所以才會爛大街,這句這麼有道理的話在這個時代還沒產生,但齊國田氏曾經出過一位出色的將令司馬穰苴卻是說過一句類似的話,這觸動老者心事,冷笑道:“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倒是驕狂!說說看國府的調兵令為何是錯的。”
夏瑜一說起刷本技術流的事情便兩眼發光,完全忘了自己現在身處地牢,不久前後腦還被人削了一棒子的痛楚,道:“越國士兵都是南人,南人不耐苦寒,眼看秋季將過,便要入冬降雪了,到時越人必然撤兵,就算不撤兵,彼時戰力也必然下降。我有讀國府傳令的軍報,越人兩千乘軍卒,雖然人數眾多,看似聲勢浩大,但臨淄城市寬廣,越人想要完全圍困臨淄根本就算是不可能的,臨淄的糧草儲備足夠吃上十年,國府又將齊國東部的兵力都抽調回防了臨淄,越人想在短期內破城也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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