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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吞一個胖子是難,但吞些肥肉也還是可能的,中山國附近有不少狄人的部族,還有些小的屬國,中山國一口吞不下來,這些周邊的肥肉還吞不得嗎?”
趙無恤聽得此話,覺得有理,便指著地圖上中山國的位置,與智瑤細細分析起這周邊的形勢起來。
兩人談論許久,直到下人提醒該用膳了,智瑤順理成章的留趙無恤用飯,趙無恤也自然而然的答應了。
執政府的飯食,即使不是大型的宴飲,也不會太過寒酸,自然也是有酒有肉的,趙無恤與智瑤商談許久,口中乾澀,很是飢渴,這酒水上來,拎起便是一陣狂飲,而上首座的智瑤,看著趙無恤一貫平凡刻板的臉孔,因為一氣狂飲而被酒氣薰染出幾分紅暈,竟是有了幾分胭脂染頰的風情,霎時心中一動,有些呆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親的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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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服人與公子啟在返回無終城的途中,只見齊椽急急的打馬出城;對著城門令大喊道:“君上出城幾何了?”
方才喊完;便遠遠見到服人與公子啟一行人;齊椽此時已經快急壞了;五內俱焚,乍然見到“救星”,顧不得所謂的禮節,直直打馬狂奔到服人近前;哐噹一聲;近乎摔下馬的撲倒服人馬前;道:“君上!快回城!出事了!”
服人見到齊椽這個模樣;微微皺眉;自從夏瑜設定工農學宮後,齊椽就一直幹著差不多算是後世三省六部裡“工部”的夥計,就是說純粹的一個技術官僚,此時這麼驚慌失措的樣子,讓服人不禁發問道:“何事如此驚慌?”
齊椽氣喘吁吁的拉著服人的馬,道:“君上……君上,快回城,胡人和燕人混坊裡鬧械鬥了,司徒冶未經准許就帶司徒府的人去彈壓了,君上,司徒冶的性子您也知道啊,這一個弄不好會出大事的,我……我先去找了太傅,孤竹先生已經先趕去勸阻了,不過孤竹先生一介文士,我怕他攔不住啊。”
服人聽到這話,面色一寒,也不停齊椽再多說什麼,一打馬便飛縱進城了,身邊的護衛也急著紛紛打馬跟上,齊椽只覺身邊只覺身邊飛馬嗖嗖而過,俱是馬蹄揚起的呼嘯風塵,把齊椽嗆得夠陣陣咳嗽,暈頭轉向,正在眩暈間,卻見公子啟一把抓住他衣領。
公子啟狠狠扇了齊椽兩個耳光,把起齊椽扇得稍微清醒了些,才急急道:“你等會兒再犯暈,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胡人和燕人怎麼會突然械鬥起來!”
齊椽晃了晃腦袋,稍微清醒了些,嚥了下口水,喘息著道:“我也搞不清楚怎麼回事,好像是爭農具,還有些不清不清楚的案子,在縣法官那裡爭訟,後來縣法官判下來,胡人不服,然後就有燕人原訴無緣無故被打了一頓,斷了骨頭,這兩邊就鬧起來了,然後就開始械鬥,縣尉府人手不足,就報到司徒府,司徒主理剿寇平亂,立刻點了人馬去彈壓了。”
公子啟聽得直跺腳,道:“這群胡人,鬧個狗屁的事情,要我說當初就不該受降,就該都折做奴隸了,人口不足也不能拿胡人來補,這不,這事情鬧得麻煩了吧,為了那點面子事情,要是鬧出□□來,朝堂可有的攪了!”
孤竹存阿乘著府裡那輛頗為華麗實則跑得卻不怎麼快的馬車向混坊奔時,不自禁在心裡大罵自己圖個狗屁禮儀,弄得這麼華而不實的馬車,要是直接改成輕車,倒不會在這個要命的時候還跑不快。
一邊奔跑一邊忍不住摳手指的孤竹存阿五內俱焚,腦中極速運轉思索著現在的朝局。
自從遷國以後,孤竹存阿身為太子太傅,位爵高,也受朝臣尊重,於朝中日漸開始主理司禮事物兼與列國外交,與後世的外交不同,這個年代的外交其實是很肥的,使臣往來攜帶的錢財器物,可都是大頭,雖然現在燕國偏居東北,臥薪嚐膽裝孫子呢,但司禮也不能算虛位,還是頗為重要的,只是於燕國國內朝局,能插手的地方少了些。
也許正是因為這種不太攙和國內朝局的位置,反而讓孤竹存阿有了幾分旁觀者清的感覺,對於有些事情也比一般身處其中的燕國貴戚更有幾分敏銳洞察,比如很多人都沒意識到的內外朝之爭。
說白了就是服人的心腹幹臣和夏瑜的心腹幹臣,並不全是一條心。
別的不說,孫由和夏瑜的關係是什麼樣子,只怕燕國上下沒有幾個人不知道的,以至於作為燕君的服人出征時都要帶著孫由,根本不敢把他和夏瑜單獨放在一起,其他的如秦開父子這等較為溫和的,與夏瑜帶入燕國的那些陪臣,雖說能夠共事,可也不是交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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