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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瓜瓜親,扔了好多地雷啊。
☆、第209章
在晉國四卿調轉矛頭對準國內;忙著瓜分中行氏、範氏殘餘的封地,並且驅逐國君時,燕國在什麼?
燕國正在忙著攻打中山國。
服人領軍對著中山國一整猛打,逼得中山國國君向西北遷移,燕國再次拓展十餘座城池,打通了與晉國溝通的邊境。
在服人對著中山國猛打的時候;夏瑜在易水兩岸主持新建燕下都的事宜,同時負責運送糧草支援服人作戰;分派官吏接收中山國國土;並且屯兵易水南岸,防備齊軍再次北上進攻。
服人與夏瑜,一個負責進攻,一個負責防守;合作無間,十餘年的累積;十餘年的生聚教訓;燕國儲備了大量的人才;整理出了一套足夠應付眼下狀況的制度系統,使得燕國雖然短時間內大幅擴張,卻沒有絲毫敵人能夠鑽營的破綻縫隙。
晉君被吳豹一路引領進入燕國境內,看著這一年前還處於戰亂的燕國舊地與中山國境內,不過短短一年,竟是十分安定,百姓都已經恢復耕作,安居樂業,田中有過燕國國府工農學宮的學生指導老農種植新作物,使用新農具,蓄樣牲畜,處處一派生機盎然,看得晉君很是驚訝,而驚訝過後就是畏懼——這樣的燕國,還是一個安心偏處北地孤寒的小國嗎?
晉君進入燕國舊地不久,早就有人通知了回燕國國府,服人早已回來與夏瑜匯合,依照禮節在邊境處率領儀仗恭候晉國國君。
晉君遠遠見到全套的大儀仗,以及負責看護祭祀道路的驛舍司,在路旁迎候引導,晉君很是訝異,此時他被自己的臣子趕出自己的國家,黃黃如喪家之犬,可是燕國竟然用恭候霸主的大禮來迎接自己,如何能不讓晉君驚異?
遠遠見到身著代表國君身份的大禮服恭候自己的人,晉君依照禮節往返施禮還禮,然後道:“鑿何德何能,得燕君如此大禮。”晉君名為鑿,此時他沒有自稱寡人,而是稱自己的名,是一種自謙的表現,也是因為此時被趕出晉國的身份尷尬的緣故。
服人很是恭敬的道:“於姬姓,公為伯,禮當為敬。”
所謂伯,是宗室長者的意思,在這個年代,伯與霸同音,於姬姓為伯,就是霸主的意思,此時聽到燕君稱他為伯,晉君心中酸澀,長嘆一聲,道:“失國罪人,豈配稱伯。”
服人依舊禮數周到,很是謙卑,道:“國有叛逆,逐君篡逆,我燕國亦是姬姓,豈能不尊禮儀而去屈附叛逆之意,當尊君以伯。”
在來燕國的路上,晉君就已經知道智瑤已經在晉國國內從不知道哪個犄角旮旯裡找出了個公子驕,立為國君,所以若是嚴格來說,此時只怕他姬鑿已經不能稱之為晉國國君了,但是此時燕君服人卻說“我燕國亦是姬姓,豈能不尊禮儀而去屈附叛逆之意,當尊君以伯”,卻是表明燕國不承認智瑤新立的那位晉君的意思。
這讓姬鑿一個激靈,眨了眨眼,一時間竟是有幾分顧不上禮儀,想要直接開口問燕君服人他這話是什麼意思的衝動。
見到晉君臉上有焦急的神色,服人倒是很穩得住,道:“來日所計,乃長遠之事,此時但請君伯入城饗宴。”
姬鑿也知道此時郊野相迎不是詳談事情的地方,即使燕君當真有意幫助自己,也是在要在宴會或者其後才能細談,所以即使心中焦急在意,姬鑿也維持了禮儀,回禮之後,與燕君相攜入城。
晉國與齊國議和罷兵,田舒領軍回了臨淄,大軍出征良久,與晉國鏖戰良久,兵疲將怠,齊軍不得不進行了一段為期不短的休整,而在這休整期間,田襄也好田舒也好,也沒有半分放鬆,幾乎是時時刻刻緊繃著精神緊盯著晉國與燕國的動作。
眼見晉國國中內亂,四卿先是爭先恐後的瓜分中行氏與範氏的領地,其後又驅逐國君,田趙氏的謀劃不但奏效了,還是大大超出意料的奏效了,田襄欣慰非常。
再然後,晉國傳來的訊息差點讓田襄高興的同時又有幾分疑惑不解,這……智瑤和趙無恤不是才和解沒多久,攻齊時還再次混編軍隊嗎?怎麼這又鬧起來了?
田趙氏在晉國的心腹和齊國在晉國的探子同時傳回來訊息——智瑤公然在筵席上用酒杯中的酒當面潑在趙無恤的臉上,趙氏家臣群情激憤,認為智瑤辱趙氏太過,都要找智瑤拼命,被趙無恤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