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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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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彪眉間升起一絲殺意,他素知田須為人,往日未嘗有拔出這個小人的打算,一則是有幾分不屑,對著這個貪財攬權又無能的族侄,田彪不屑於動手,二則在夏瑜出現之前,田氏子弟之中也確實沒有什麼有將兵之才的人能夠代替田須,但此時狀況卻有不同,若是田須不僅僅貪財攬權,卻還要為一己私利敗壞國政,那田彪確實決計不能留他了。

田須確實沒注意到田彪那一閃即逝的殺意,若是注意到了,哪怕胸中有申子離打好的腹稿也會嚇得不敢出口,所以此時田須看著田常一臉忠心耿耿態度,道:“執政,正是因為北地打了敗仗,國府才能加不能啟用夏瑜。”

田常眉毛一揚,道:“何解?”

田須朗聲道:“執政可知這段時日西郭河一直在城中散佈何種言論?”

田常聽得西郭河這個名字,略一回想,記起此人是破越人南營的一大功臣,以平民之身得封爵位,此次大軍北上,並未隨軍,道:“這個西郭河,我知道,他說什麼了?”

田須面上一臉深惡痛絕的道:“這個西郭河,在大軍北上連連勝仗時便四處言說,這北上大軍能夠打贏田氏子弟半點功勞也無,都是少保想出的計策授予田舒,方才大勝連連,這西郭河還誇下海口,說不用少保為將雖然開始得勝但終將大敗。”

田常聽得此話,眉毛一挑,神色變得有幾分陰沉,田須觀察著田常的臉色,想起昨日申子離給自己說的的話:“你有什麼好怕的!這西郭河本就說過軍策乃是夏瑜所出,勝仗乃是少保首功,就算他沒加不用夏瑜必然大敗,可是你將我對你說的話稟告田常,七分真三分假,前面是真的後面是假的,田常就算親自去審西郭河,難道他還能逐句逐句和西郭河核對不成!?所謂謠言,所謂流言,根本就用不著是真的,三分真便可殺人於無形了!你只管說去,我保你必然無事!就算老太師田彪也奈不得你何!”

田彪果然皺眉,但沒說什麼,因為田彪也多少知道包括西郭河在內,不少夏瑜的部屬確實對田舒為將有所怨言,包括江奪在內,雖然服從將令,但聽說背地裡也有幾分替夏瑜打抱不平,認為國府收權也收的太快了些,所以田彪此時也沒去思量田須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

田須此時見田常、田彪都面色微沉,心中竊喜,但面上絲毫不顯,仍是一臉憂國憂民狀,道:“須亦曾聽聞,少保對執政命其督導稷下學宮心有不滿,這兩月時日,一直冷若寒冰,稷下學宮眾士子學官連與少保多說幾句話都會被冷眼相待。”

田須這話一出,氣得田彪鬍子都在抖,可是偏偏又說不出反駁田須的話,夏瑜是不滿意為司禮督令稷下學宮嗎?是啊,每天吃飯都聽小瑜兒在那裡抱怨士子辯論空洞無物,滿是嘴炮有屁用,天天聽都把田彪耳朵快聽出繭子來了!小瑜兒是對士子學官冷眼相待嗎?是啊,每天一回太師府就見到小瑜兒撲上來訴苦:“那些遊學士子一個一個有事沒事就往身邊靠,要申明自家的‘學術主張’,咱領兵打仗的好不!學術問題不在我的管轄範圍內好不!”

田彪自己還斥責過夏瑜,要他穩重些,為稷下學宮令就當是磨練自己收斂性情,每次他一說這話就對上夏瑜那張好看之際的臉瞬時滿是苦相,所以田彪知道夏瑜是對提領稷下學宮的任命不滿,但那純粹是厭惡論戰空談,而不是對收繳兵權有怨。

可這解釋的清楚嗎?此時在田須這似是而非的一番話下,就算田彪想解釋也解釋不清了!

田彪怒了,他很多年都沒這麼生氣過了,他突然後悔,一直太過小看田須,一直縱容田須,直到今日這個小人要壞大事了,可他一時間卻無法除掉這個小人了。

夏瑜進了執政府,施禮過後,田常面色不動,很是平和疏離的道:“少保對此次北地傳來的軍報有何看法?”

夏瑜看了田彪一眼,想起在馬車上田彪說的那些話,稟手道:“瑜只能說一個字——怪。”

田常揚了揚眉,道:“少保此言何意?”

夏瑜平靜了下神色,徐徐道來:“瑜記得十日前北地軍報尚且再說燕國又有一千餘的軍士前來救援燕君,被我軍所敗,俘虜大半。”

田常點頭,道:“這份軍報我也讀過,並無不妥。”

夏瑜搖了搖頭,道:“開始我也沒看出不妥,但我把過去這兩個月來的所有軍報又翻了一遍,便察覺出其中怪異之處。”

田常問道:“有何怪異?”

夏瑜道:“自燕國國君與大公子白兵敗遁入長狄城中固守開始,燕國便零零散散派了不少軍隊意圖救援,但每次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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