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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燕國朝堂爭執不休,而幾乎同一時間,一輛華貴四輪封頂馬車駛到燕國宮門前,值守護衛依照慣常攔下馬車,要求核對入宮令牌,只見馬車側更隨的侍從遞了牌子過來,值守護衛一見那令牌,一驚,馬上側身放行。
馬車中人進了外宮門,要再進內宮門正殿朝堂時再次被宮中護衛統領攔下,那護衛統領見了令牌,一愣,有些猶豫,但終是開口道:“禮儀有定,大朝會時,除國君國俌,內主非宣召不得入朝。”
馬車眾人從容下車,看著攔下自己的護衛統領,淡淡道:“你是軍中出身吧。”
那位護衛統領見來人這麼問,點頭,道:“我是太子門下出身。”
馬車中人淡淡道:“我現在要進去,救太子,你攔是不攔。”
那護衛統領緊握腰間佩劍,良久,咬咬牙,終是下令給身側部下,道:“放行。”然後轉頭對來人道,“內佐,您進去吧。”
姬淼掃視了一眼朝中眾人,又抬頭看向燕國國俌,道:“此時我燕國為難,有亡國之危,有些事情,哪怕丟臉也是無奈,田襄、田舒恨我燕國入骨,說到底只是為了一個人罷了,我們把這個人還給齊國,也許可以作為求和的一個籌碼。”
再次掃視了一眼朝中眾人,姬淼嘆了口氣,道:“我知道大家都估計宗室臉面,都不願意先開這個口,我淼舉家盡喪,生無可戀,這丟人的事情就由我來開口吧——我們把夏瑜還給齊國,也許可以消減田氏犯燕的意願,此時中山國也蠢蠢欲動,我燕國沒這個能力兩面受敵。”
這話一出,朝堂一靜。
燕國司徒沉默不語,他的兒子司徒奇死在夏瑜手裡,他和夏瑜是有私仇的,替夏瑜說話的事情他是不會做的。
工正秦弼微微皺眉,他的兒子秦開是太子服人的半個心腹,太子服人最後能夠扳倒公子白,在儲位之中勝出,秦開在太廟的證言起了不少作用,是以姬淼此時明顯不利於太子府臉面的話,他應該出言阻止,但秦開雖是服人心腹,卻與現在身為太子內佐的夏瑜及夏瑜所帶的適燕陪送之人有幾分不和,所以秦弼此時倒是有些猶豫,要不要開口阻止。
眾人靜默,倒是一直沉默看著朝臣爭執的公伯厚按耐不住了,柺杖一杵,道:“這等荒謬言語,如何出自公卿之口!?我燕國的健兒死光了嗎!?送內主求和,不知道丟人兩個字怎麼寫吧!?”
就在公伯厚怒喝之時,一個很是平和的聲音傳來,道:“若是朝中公卿知道丟人兩字怎麼寫,今日之禍患我燕國就可消了一半了。”
所有人都一愣,而就在這一愣之間,有一人跨入這燕國朝堂正殿,只見此人風神皓月,眉目如玉,顧盼之間,勾魂奪魄,掃視朝堂,道:“諸位商量好如何處置在下了嗎?”
這話一出,半響,都有幾分呆愣的朝臣才慢慢反應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太子服人的內佐夏瑜!
作者有話要說:更得稍晚。
話說最近文荒,可能是夏天到了吧,比較煩躁,沉不下心淘文,有親能推薦些比較好看的文嗎,*言情不限。
☆、第147章
夏瑜緩緩走進這燕國廟堂大朝會的正殿中;緩緩掃視了眾人;道:“怎麼;諸位弄清楚了到底是和還是戰了嗎?”
看著夏瑜走進正殿的公伯厚皺眉,他的一聲最是好禮儀講德行,方才他出聲反對送夏瑜回齊國作為求和的法子;此時他同樣看不慣夏瑜作為內佐公然入殿高談闊論;但還沒等他出聲斥責夏瑜失禮;便已經有人開口了。
姬缶冷哼一聲,道:“朝堂之上;哪裡輪到一介內佐大放厥詞。”
夏瑜聽得姬缶的話;也沒生氣;很是淡然的理了理衣袖,道:“朝堂之上;就輪的到庶子庶君,大放厥詞嗎?”
姬缶立刻臉色漲紅,身為庶子,本不應得賜爵位封地,只是得作為國君的大兄姬範的心軟才得若正子一般有官有爵,這本來就是如姬淼、姬缶等庶出宗室的心頭痛楚,此時被夏瑜公然在朝堂上戳破,憤恨異常,但沒等姬缶發飆,夏瑜的下一句話差點將姬缶的心從胸腔裡嚇掉出來。
夏瑜道:“中山事,庶叔何論?”
這話有幾分莫名其妙,眾人都不解其中意涵,只有幾個知道在中山邊境事故的國君庶弟做賊心虛,當即盡皆一顫。
夏瑜看著姬缶,那眼神平靜卻彷彿洞察一切,令姬缶不由自主的顫抖,然後夏瑜轉頭,對高坐於國君下階,面向朝臣次主座的燕國國俌狄氏,道:“齊國尚未犯我燕國,先是中山國這個數十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