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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我與北狄人有戰,阿聵為了擋一支射向我的箭被洞穿了左肩,卻一直隱忍不說,及至戰後下了戰車,他昏倒在我懷裡,我才發現他戰甲裡的中衣都被血染紅了,他昏迷了三天,巫醫說不知道能不能救回來,我守著他,向鬼神祈求,只要阿聵能醒過來,我願意用我的命去換。
後來鐵之戰我打贏了,坐上了晉國執政的位置,我知道阿聵一直對衛國社稷憂心忡忡,對衛國國君的位置還沒死心,所以雖然知道送阿聵回衛國就不能像以前那樣日夜相守,我還是送他回國在我晉國的支援下奪取了國君之位,那時我半點沒想過他會背叛我。”
趙志父的眼睛紅了,看著這位兩鬢灰白硬如剛石的霸主執政,此時顯露的脆弱,夏瑜心有不忍,勸慰道:“衛國夾雜晉國與齊國之間,從地勢上講,齊國攻打衛國比晉國更容易,所以衛國倒向齊國也是必然。”
趙志父道:“我知道,就像晉國楚國爭霸百年,鄭國總是左右搖擺不定一樣,阿聵只不過以衛國社稷為重,投靠了齊國,選擇了一條對衛國來講最好的路,可是阿聵也應該明白,那是一條背叛我的路。”
夏瑜想起歷史上記載的衛莊公似乎是死在戎人手裡,道:“他死在讓戎人手裡,這也算沒讓你們公然為敵……”
然而夏瑜後面的話還沒說完,趙志父便打斷道:“我殺了他,我殺了阿聵。”
夏瑜一愣,腦袋有點反應不過來,方才趙志父這位政治強人還像個傻瓜一樣一臉甜蜜酸楚的回憶自己的戀情,差點把人嚇死,可是轉瞬間,卻言是他自己殺了他的心念之人夏瑜滿是訝異的道:“我聽說他是死在戎人手裡。”
趙志父眼中神色重新變得堅硬,彷彿剛才微紅的眼眶,那甜蜜愚蠢的表情從來就沒出現過,冷硬的神色再次覆蓋在面上,道:“阿聵叛變,等於打了我一個打耳光,我那時剛剛坐穩執政的位置,當然不能容,彼時我領軍討伐報復齊國,一路高歌猛進,其後我又率軍親自攻打衛國,阿聵嘛,打仗是不錯,但不如我,況且衛國與晉國國力差了十萬八千里,阿聵戰敗,逃奔齊國,我立了公孫師般做衛國國君。我知道公孫師般無能,比阿聵差遠了,但一個無能的衛國國君比像阿聵這樣有才幹的衛國國君要對晉國有利的多,退一萬步講,就算師般背叛了晉國,一個無能的叛徒總比一個能幹的叛徒要強得多。”
夏瑜多少有點猜出來後面的事情了,但是沒說話,只是靜靜的聽著趙志父敘說那些過往,而趙志父後面的話,也證實了夏瑜的猜測——趙志父又給自己灌了口酒,道:“阿聵不是一個輕易放棄的人,他若是一個輕易就被擊敗的人,也不會跟著我南征北戰這麼多年了,我剛立了師般不久,楚國便有異動,我調兵防備楚國,阿聵便趁機向齊國借兵殺回衛國,師般哪裡是阿聵的對手,當即便被阿聵打出來衛國,狼狽逃竄,那是越國滅吳國崛起稱霸,楚國從被吳國滅國的浩劫中恢復過來,也有異動,我分不出手來調兵攻打衛國,所以我重金收買了衛國境內的戎人,在阿聵出巡時,把阿聵殺了。”
雖然猜到了點兒,但趙志父親口證實,還是令夏瑜心中一顫。、
趙志父眼神冷若寒冰,又給自己灌了一口酒,道:“我與阿聵一樣,都是以邦國利益為先的人,我不能讓他活下來與晉國為敵。”
夏瑜沒說話,倒是趙志父笑了出來,道:“我見過燕太子服人,恩,即使是庶弟逃昏這麼大的事情,那小子雖然初時有幾分慌亂,可其後確實不卑不亢,是個不錯的小夥子,看你千里奔波來晉國救他,你們的感情不錯吧,恩,像年輕時的我和阿聵。”
聽趙志父說道服人,夏瑜一顆心立刻吊到嗓子尖,及至趙志父說道自己與服人像年輕時的他與蒯聵,夏瑜脫口而出道:“我們不像!”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親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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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眼熟的親了,“небо”你回來了好開心啊。
話說最近被打臉了,其實最近一段時間我都沒在追國產古裝劇,最近的古裝劇大家都懂的雷點頗多,然後被基友安利《古劍》,因為沒玩過遊戲,所以瞥了一眼,覺得造型有點於正風,就沒想看,但被基友強力安利,加上貌似帥哥蠻多的,就去看了,然後啊啊啊啊啊,萌了大師兄啊,流口水啊。
前段時間基友安利大師兄的文,我還很冷高的說大師兄的文太多了,看著膩,結果萌了陵越大師兄回頭就去找大師兄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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