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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眼見出了晉國邊境,靠近草原了,阿瑪帶著的商隊在一處水源地飲水處歇息,商隊裡一部分人帶著馬兒去飲水,另一部分開始架帳篷起火堆準備燒水做飯,商隊的護衛將正在忙碌的人圈起來,正圍繞著營地警戒著有馬賊偷襲。
阿瑪此時拿了奶酥餅,還有烤熟的羊腿,走出自己的帳篷,看著遠處的落日,嘆息一聲,草原此時已經很是寒冷了,眼見晉國齊國還是秋天,但在草原,已經是快要下雪的時候了,往日裡這是阿瑪已經回了自家的帳篷,圍繞著火爐喝著馬奶酒,但今年,因為燕國與齊國的戰爭,他被拖累了回程,在路上耽擱了。
阿瑪正感慨時,卻猛然聽到商隊護衛一聲口哨,示意有陌生人靠近,阿瑪心中一驚,以為是馬賊,老急忙招呼身側的人都拿起刀劍防備起來。
☆、第169章
此時天空灰暗;烏雲密佈,有閃電劃過天際,雷鳴陣陣。
阿瑪一眾人緊緊的盯著那隊靠近的陌生人,眼見對方靠得越來越近;阿瑪一抬手,身邊的商隊護衛箭在弦上;對著那靠近的陌生人;只等阿瑪一聲令下。
阿瑪緊緊盯著那隊人馬,只見對方在離自己營地不遠的地方;全員勒馬駐足;然後其中一人越眾而出,雙手高舉,草原上狄人常用的語言道:“我們不是馬賊!”
阿瑪眼見對方此態,抬手微微制止身側的商隊護衛,用狄人常用的語言大喊道:“哪路子的?”
對方道:“逃難的,從晉國出來,知道這裡有水源,不知道已經有先來人佔了,我們只是求口水喝,沒他意。”
此時那隊人馬勒馬駐足的地方較近了,加之天際此時一個閃電照亮四野,阿瑪也看清了來人這隊人馬人數不少,並且弓矢劍弩配備,只怕真起了衝突,自家商隊並非對手,而且聽得對方說自己是從晉國逃難的,阿瑪心中便有些異樣,說實話只要是草原人,沒有人不很把草原人打得一退再退的晉人視為仇人的,此時眼前人說是從晉國逃難出來的,阿瑪下意識的便覺得許是“自己人”?
是以阿瑪微微沉吟,心中思量:這水源地很多常走的人都知道,自己此時若是太過霸道不讓人家飲水似乎也不妥,便開口道:“百步相對,各不相干。”
那對面的人也道:“安。”
若此,兩方人馬算是各自相安,阿瑪眼見對面那隊人馬中一個看上去像是領頭的人物,馬上抱著一個人,那人頭戴席帽,布紗裹著全身,阿瑪心知這帶著席帽的人多半是“內室人”,心中覺得奇怪,要知道草原素來有搶親的傳統,所以很多不夠強壯的人都不敢離開部落落單,已經成家的內室人更加不可能離開部落出來四處亂跑,不過聯想道方才剛才的喊話過程,對方說是逃難的,便有幾分理解。
阿瑪再大眼看去,眼見那帶著席帽的人在那領頭人懷裡撞死癱軟,莫非是病了?想到這裡,阿瑪搖搖頭,心道:自家事情還沒得了結,這麼關心不相干的人做什麼,這些人何等來頭,關自己何事。
服人一行人的營地剛剛紮好,只見一聲雷鳴作響,大雨傾瀉,服人的帳篷自然是一眾人中最好的,許知要是平常,服人向來是與自己的部下同甘共苦,平時行軍打仗,帳篷也是和普通軍卒差不太多的,只是今日卻是有幾分不同,只因為服人帳篷中此時多一個病號。
用剛打來的水溼潤了帕子,服人伸手想給此時躺在毛毯上的夏瑜擦擦臉,但隨即又覺得這帕子太過冰涼,便用手捂著,直到捂到溫熱了,才給昏睡的夏瑜將臉上的塵土擦淨,擦乾淨了臉又握著夏瑜的手擦拭指尖的泥土。
夏瑜這三年一直沒間斷的練習劍術與馬術,一雙如玉雕琢的手不再如昔日細膩,掌心略有薄繭,服人滿是厚繭的雙手撫摸著夏瑜掌中薄繭,從被晉國放出起就一直冷硬的神色此時融化了,依稀如往昔的溫柔寬厚,看著夏瑜,長嘆一聲,道:“你啊,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一把火能燒了幾萬越人,在武陽能一口氣宰了我全部的隸宰,竟然怕打雷。”
想起路上天色開始半陰,遠處開始有雷電閃爍時,夏瑜便十分僵硬,及至漫天烏雲雷鳴電閃,竟然直至從馬背上摔了下去,若非服人跳下馬來死死抱住,夏瑜那嚇得臉色蒼白的,差點要尖叫的模樣,幾乎是要崩潰的樣子。
因為實在不放心,加之夏瑜身份特殊,在服人在場的情況下,其他人都不好太過親近,最後眼看大雨將至,服人只得將他抱在懷裡,同乘一騎,及至到了這處水源地。
給夏瑜擦拭完,服人像是想到了什麼,神色間有了幾分憂慮之色,伸手去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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