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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及於此,秦開雙手執笏板施禮,道:“啟稟國俌,在下早在齊國大軍逼近易水之時,便有聽聞那田舒聯絡易水兩岸我燕國公卿貴戚,承諾若是易水得下,可抱其封地依舊歸屬原來的封君,在下聽聞,姬淼、姬缶幾位宗室庶叔因此多與齊軍通風報信,才致使我軍大敗。”
秦開當然知道與田舒暗通款曲的可不止姬淼、姬缶這幾個宗室庶叔,可以說眼見燕國危殆,為了自己家族日後著想,為了保住自己的封地,易水兩岸的燕國貴戚只怕沒幾個不與田舒暗中往來的,但秦開也知道真要照直說了,只怕就是會逼得別的這滿朝公卿立時反叛,所以秦開只是直指姬淼、姬缶幾人,其實也是“落井下石”,因為即使這叛國通齊的罪名落實不了,這幾人與中山衝突的事情卻已經證據確實了。
姬缶一聽秦開的話,立時蹦了起來,道:“秦開,你血口噴人,分明是在為你兒子兵敗辱國開拓藉口!”
姬缶一開口,那幾個庶叔也紛紛開口咒罵,抵死不認自己與田舒暗通款曲,畢竟中山事還可以說是他們醉酒鬧事,只是愚蠢而已,若是易水與齊軍通風報信之事坐實,那就是通敵叛國,其罪當誅。
服人站在這裡,看著姬缶、姬淼幾個庶叔對著秦開咒罵,秦開也橫眉冷對,句句誅心回擊,服人面寒似冰,一言不發。
也就在這殿中相互咒罵一眾人鬧得不可開交時,一陣腳步聲傳來,又是一隊人馬闖進殿中,為首的正是秦開,身側乃是孫由,不過月餘光景,秦開卻是從一個頗有風度的貴族將軍變得鬍子拉碴,多了幾分沉鬱堅厚,而孫由則是褪去了幾分過往的飛揚,整個人瘦了也尖銳了,這兩人身側還有一個此時流著眼淚咋咋呼呼的寺人橋,一進大殿看到服人,立時撲了上來,道:“太子啊,您……您沒事,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夏瑜看到秦開、孫由出現在殿中,微微一愣,轉頭看向服人,要知道彼時齊軍逼近易水,夏瑜身在晉國時密令杞燻從方城撤軍,將方城內的人員、財物、軍械來了個大搬家,統統搬回了薊都太子府,所以服人方才進城吩咐他帶人進宮他才毫不猶豫,畢竟嚴格來說這太子府中他夏瑜一系的人馬並未受此次燕軍兵敗而有所損失,但是夏瑜不知道原來自己離開服人回府調兵時,服人也調了秦開與孫由。
也就在夏瑜微微發愣的時候,有外面的哨探悄悄進了殿中,俯身在杞燻耳中悄聲說了些什麼,杞燻聽得這哨探的回報,悄然走至夏瑜身側,低聲道:“太子遣人去了工正府與宗政府,遣秦開、孫由去接收城防軍。”
後面的話不用杞燻多說,夏瑜就已經明瞭了,以服人在軍中的威望勢力,很多時候不需要虎符將令,只需他服人的私人印信只怕就能夠調動城防軍,就如同他們一行人方才到了薊都城門外,那城門守軍二話不說的開城讓他們入內一般,服人暗中調遣秦開、孫由接管城防,也是不費吹灰之力的。
不同於寺人橋純粹的欣喜,秦開、孫由此時的表情卻頗有幾分風霜之感,齊軍北上,二人大敗虧輸,幾乎將燕國精銳折損了乾淨,雖然此中並非全然是二人過失,也有燕國國內諸多勢力拖後腿的緣故,但是眼見一起浴血奮戰多年的子弟兵在自己為將率領下,戰敗之後,死的死,傷的傷,被俘的被俘,這如何能不令這二人自責。
一向飛揚自得的孫由此時滿是悲憤之氣縈繞周身,一向頗有幾分風度翩翩的秦開此時滿是沉鬱壓抑之感,二人看著服人,一瞬間齊齊流下淚來,跪了下來,哭泣道:“我等有負太子所託,敗軍之將,自請責罰。”
服人看著二人,目中有一瞬間的柔軟,上前去將跪拜的二人托起,道:“你們起來,今日這朝堂之上,有罪論罪,有罰論罰,該獲罪的逃不掉,無辜的也當西青汙名。”
這話說出來,落地有聲,聽得姬淼、姬缶等人直直的打了個寒顫。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親們的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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