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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國土地三國均分,二十年前齊國景公策動在範氏、中行氏叛亂時,策動天下諸侯肢解晉國,二十年前因為有執政趙志父在鐵之戰以少勝多,迅速平定晉國國內叛亂,使得齊國景公的打算落空,若是今日再有此變,晉國還有一個趙志父嗎?”
趙無恤也好、韓虎也好、魏駒也好,甚至滿朝晉國公卿,包括晉國國君在內,臉色都變得很差,甚至不僅僅是差,而是沉重,而被夏瑜點名的秦國國君則是神色有異。
中山國蠻夷之輩,晉國向來以尊王攘夷為旗號,自然不會邀請中山國會盟,楚國與晉國爭霸百年,打了百餘年,自然楚國國君也不會來。
而秦國,崤山之戰晉國殺了秦國最精銳的軍隊,秦晉從此成了死敵,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秦國再也沒出過如秦穆公般的雄主,國家慫了,服軟了,自然與晉國的關係便緩和了,但是平心而論,舊怨深遠,若是真有機會肢解晉國,秦國估計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是以秦國國君聽得夏瑜的話,倒是眉頭一跳,心有所動。
夏瑜看著臉色難看的韓趙魏三位晉國嗣卿,道:“瑜確是口出狂言,但瑜的每一句狂言都不是無的放矢,都是有根有據,晉國處四戰之地,晉國強大時,周圍的每個國家都會臣服於晉國,但晉國衰弱時,這些國家都會撲上來,像一群餓狼見到肥肉,恨不得分時入腹。”
夏瑜站在這裡,站在這虒祁臺上,緩緩掃過這些各門各家計程車子,再轉頭去緩緩掃過高臺上階上的列國國君,晉國朝臣,還有最上首的晉國國君,周王室冢宰,最後回到一言不發的趙志父身上。
夏瑜看著趙志父,道:“晉國的強大時晉國百餘年用無數鮮血無數勝仗累積下來了,而晉國公卿的驕傲,是建立在晉國強大的實力之上,而今日的晉國公卿,空留滿腔驕傲,卻忘了沒實力支撐的驕傲,什麼都不是。我說晉國無救,是因為晉國現在的朝臣,盡是士為家而勞,卿為族而祿,朝堂社稷,幾人關心!?”
夏瑜指了指地圖上趙無恤、韓虎、魏駒聯合在晉國與齊國邊境擺設的韓趙魏聯軍方陣,道:“別的不說,在下敢問,趙志父死後,還有誰能讓韓趙魏保持一致聽從指揮一致對外!?若是執政一去,韓趙魏不先自己打起來都是稀奇的,還能一致對外!?我說趙志父之後,晉國後繼無人,算說錯嗎?若晉國不能一致對外,想要吞併晉國,想要滅掉晉國的,豈止齊國一國!晉國公卿,屆時難道不是冢中枯骨嗎!?”
夏瑜口口聲聲趙志父,對晉國霸主執政直呼其名,可謂十分無禮,但卻沒人開口指責,畢竟比起直呼趙志父其名,夏瑜所說的若是趙志父去世,晉國很可能再次陷入內鬥,很可能再次給齊國甚至不止齊國一國謀劃肢解晉國的機會,更令晉國上下心若有重石,因為這不是空口白話,畢竟這樣的事情晉國二十年前就發生過,而也正如夏瑜所說,誰能去賭晉國二十年後還能再出一個收拾江山整合社稷的趙志父。
當論戰進行到此處,已經不是列國士子空白白話的學術爭論了,而是列國之中真正大權在握的權貴公卿之間的交鋒,這些沒什麼權力攙和廟堂紛爭計程車子們,自然是插不上話的,只能靜靜看著眼前驚心動魄的紛爭,幾乎沒人敢多說什麼。
列國國君此時也十分安靜,各有心思,尤其秦國國君,面色陰沉,眼神不定,不知心中有何主意。
而也就在此時,只聽一聲朗笑傳遍虒祁臺,道:“晉國後繼有人乎?無人乎?內佐當我等後來者。”
眾人依聲望去,只見智瑤此時也起身,從虒祁臺高階而下,走至夏瑜身前,朗聲道:“在下智瑤,願與內佐於來個絹上談兵。”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親們的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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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我真是有點,額,前短時間看美國隊長1、2,萌盾冬/盾冬,然後一時熱血沸騰,靈感勃發,熬了個通宵開了科幻坑碼了六千多字,然後就仍在那裡了,今天我又看一對CP看的熱血上湧靈感勃發開了個武俠坑,又碼了幾千字寫了個開頭,仰頭望天,我是不是很作死。
☆、第161章
夏瑜看著走至近前的智瑤;看著這位尚是潛龍的晉國最後執政;這位前幾日還與自己盟誓結援,今日在這虒祁臺當著列國士子與諸侯國君與自己針鋒現對卻又如國之社稷之臣,夏瑜覺得很是有趣,道:“嗣卿先請。”
智瑤也不客氣;看著四海歸一圖上晉國的位置,看著晉國與齊國邊境韓趙魏與齊國分別屯駐的“重兵”,智瑤笑了,道:“晉國韓趙魏四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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