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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的齊軍。
夏瑜掃了魏駒劃過的那處山谷,道:“你過不去。”
魏駒一愣,疑惑問道:“什麼?”
夏瑜道:“你不過去,那處山谷有斷崖深澗,你魏氏武卒長翅膀了,能飛過去嗎?”
魏駒有些沒反應過來,看著地圖上標示的那處山谷,半響沒說話。
夏瑜見魏駒沒說話,擺弄了下手中的玉佩,道:“不信我的話可以問下你晉國主管此處稅賦的邑宰,地方官吏總是對當地地勢比較瞭解的。”
夏瑜這麼一說,一直緊盯著夏瑜、趙無恤、魏駒幾人的晉國朝臣不由自主的都將目光轉向了管理那處山谷地方的地方大夫,那地方大夫此時汗流浹背,豆大的汗滴從臉頰滑落,忍之不住的不停用寬大的衣袖擦拭,雖然知道照直說是給晉國丟臉,但這個年代的官吏還是有羞恥心的,眾目睽睽之下空口白話滿嘴噴糞的事情還是幹不出來的。
所以那地方大夫只能戰戰兢兢的說道:“此處山谷確實多深澗。”
這話一出,等於證實了夏瑜的說法,眾人譁然,議論紛紛,而魏駒則是瞬時臉紅如血。
魏駒這人可丟大了,方才趙無恤雖然節節敗退,但好歹趙無恤對趙氏封地甚至整個晉國的山川形勢都瞭解的很是清楚,對哪個城池糧草充足,哪個城池矮小單薄,哪個城池地勢險要都一清二楚,分配守將也是得當,只是夏瑜“屢出奇兵”,才步步敗退,而這魏駒倒好,一上來連自家地盤的地勢都沒弄清楚,還要“敵人”提醒,這可不是丟了大人嘛!
韓不信之子韓虎一看此時情形,也起身行至下階,這個時候了,就別考慮什麼“以多打少”丟人了,要是這“絹上談兵”輸了,那晉國才真是丟人丟大了。
韓虎直接走至趙無恤身側,對夏瑜道:“我方才見到內佐您三設攻掠之機變,有賴於五色騎兵,耳趙氏騎兵亦是名冠天下,內佐您用連發弩陣壓制奇兵,是欺負趙氏沒有良弓神射手嗎?我韓氏弓弩手方陣,願與趙氏並肩作戰。”
韓氏歷來是晉國公卿裡“賣軍火”的,韓氏打仗向來有點挫,但是韓氏製作寶劍弓弩的水平確實叫絕,所謂的晉劍其實就可以說是韓劍,韓氏尤其擅長製作弓弩,韓氏的弓弩手方陣,在夏瑜沒發明連發弩沒在齊國訓練連發弩手方陣時,當今天下當之無愧的“第一強悍的遠端打擊部隊”其實是韓氏。
韓虎這一上來助陣,趙氏“沙場”實力頓時提高了一個檔次,夏瑜眼見韓虎此時開口,挑眉笑道:“韓氏相助趙氏,那麼這一局只怕要重新來過了。”
言畢,夏瑜將此時擺在晉國地圖上的那些代表軍隊的“鍋碗瓢盆”統統扯下來,像圍棋復位一樣重新來過,道:“趙氏嗣卿,您請先。”
有了韓虎代表韓氏的力量相助,趙氏情勢立時一變,又有魏駒所代表的魏氏力量在旁策應相助,眼看韓趙魏三方方陣擺的是密不透風,夏瑜在晉齊國邊境徘徊,半響沒找到進攻的途徑。
夏瑜這一猶疑徘徊,晉國朝臣的臉色倒是緩下來了,包括晉國國君在內,都有了一種隱隱的放鬆,甚至是笑意。
夏瑜徘徊良久,最後索性直接道:“不打了。”
韓虎一聽夏瑜這話便笑了,道:“怎麼,內佐你認輸了?就這點本事還狂言誑語可助齊敗晉,助齊滅近,內佐不嫌丟人嗎?”
夏瑜看了韓虎一眼,道:“嗣卿您誤會了,我說不打了,不是不打了,兵者,凡用兵之法,全國為上,破國次之;全軍為上,破軍次之;全旅為上,破旅次之;全卒為上,破卒次之;全伍為上,破伍次之。是故百戰百勝,非善之善者也;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夏瑜頓了一下,接著道:“凡是能用計謀贏得了的戰爭,就不需要硬碰硬,所以”,夏瑜將手裡的玉佩一指,點在晉國與齊國邊境之處,道,“齊國可在邊境吞駐重兵,使得韓趙魏盡皆屯兵於與齊國交境的晉國東部邊境,然後”,夏瑜抬頭向列國國君落座的高臺上階看了一眼,道,“然後齊國可派使者練過秦國、楚國、中山國,晉國大軍盡皆屯駐在於齊國接壤的邊境,那麼晉國與秦國、楚國、中山國接壤之處,兵力必然空虛。”
這話一出,趙無恤、韓虎、魏駒臉色盡皆一變,他們已經敏銳的察覺到了夏瑜的意圖,或者說不是敏銳的察覺,而是回憶起了什麼,畢竟二十年前晉國作為霸主之國卻險些被肢解的記憶太過慘痛了。
夏瑜見韓趙魏這三位嗣卿臉色皆變,便知道這三人已經猜出了自己的意圖,笑了笑,道:“我齊國可與這三國約定,只要滅了晉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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