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違,但為了他效忠的君主他又不得不盡力而為,所以才讓我洩了南方的龍脈,龍脈經過數十,乃至百年就可恢復,那時才是瓜熟蒂落,改天換地的時候……校尉的出現似乎不合適宜,或者說是太早了,大元如今如日中天根本是不可能被撼動的,別人想取而代之絕非易事,所以擺在你面前的只有兩個選擇,究竟是要趙孟昕,還是繼續做聖上的侄子,大元的將軍。”黃梁子直勾勾的盯著他,想讓他早些做出抉擇。
將軍慘淡的問:“道長的意思是柏彥唯有死路一條了?”
“我不是神仙,自然不可能獲悉所有的真相,我和將軍乃至於世間的芸芸眾生都是戲臺上的伶人罷了,我們唱著從出生就決定了的戲碼,直到死亡的時候才能停止,根本還無法洞悉生死,掌握命運。趙校尉有他的命,我們是沒辦法插手的。”他是個修道之人,不應該太過流戀凡塵,若是管多了人間的瑣事,怕是最後難以出離,無法飛昇成仙了,畢竟他不想做戲臺上的伶人,他要脫離輪迴,掌握自己的命運。
可嘎爾迪卻只執著的反駁:“我不信……人在做,天在看,蒼天若是有眼是不會見到善人一直受折磨的。”
“這都是因果……累世欠下來的債,你和校尉之間也如此,唉……我沒辦法和你解釋清楚,總之即便是你我全力相助,也未必能讓校尉擺脫他的命數。”他沒信心,也沒這個本事,所以自然不能慫恿此人做蠢事。
嘎爾迪捏著手中的酒壺堅定的說道:“我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遭遇危險!”而且他實際上已經是柏彥的男人了。
黃梁子聽他這麼講便點點頭:“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就不多說了,於情於理我也不能見死不救,修道之人要多積陰德。”
蒙古將軍坦蕩的一笑:“道長。。。。。。你果然是菩薩心腸。”
“莫來恭維貧道,貧道可受不起!”他雖然不能飲酒,但也能以水代酒,便和嘎爾迪碰了碰裝水的葫蘆。
立夏的第二天傍晚,趙孟昕和王石總算回到了暫時風平浪靜的泉州,這裡遠離蒙古鐵騎的威脅,卻偶爾會遭到海盜的襲擾。好在福建安撫使兼沿海都置制使蒲壽庚和其兄弟蒲壽晟鎮守海防,將幾夥海盜擊潰,維護了南海的治安。當然,擊殺海盜,土匪也是他們兄弟二人必須做的,因為整個南海幾乎都被蒲氏一族所控制,南海就是他們賴以生存,榨取財富的“聚寶盆”。
趙孟昕的家就在(今鯉城區舊館驛)東面的井亭巷,因巷內有一口古井玉泉被譽為泉州的鯉魚臍(泉州在風水學上講屬於鯉魚穴)而得名,不遠處便能窺見五層的寶塔名曰“定心塔”。
此處靜謐雅緻,不遠處就是掌管南方宗室的南外宗正司,趙孟昕從小到大都生活在這個圈子裡,這裡的一草一木,亭臺樓閣他都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
他讓王石牽著馬,慢慢的不行到自家灰色的院牆前,撫摸著斑駁冰涼的牆壁,感動不已,離家三年多,如今重返他卻已從一個意氣風發,立志報國的開國男轉變成了陪蒙古男人睡覺的“娼妓”。他甚至無法鼓起勇氣去面對父母,妻妾和兩個年幼的孩子。
正在他躊躇之時,硃紅色的院門忽然被推開了,門內走出兩位姿容端莊的年輕婦人,身後跟著一男一女二孩童。
作者有話要說:
☆、千言萬語道盡悲愁
他抬頭注視著她們,激動的喊道:“翠月,茹香。。。。。。嫚兒,軒兒!”
兩位婦人正是他的妻妾,正妻陶翠月,小妾劉茹香,他的大女兒嫚兒和兒子由軒。
“官人,是官人!”豐滿白淨的翠月奔過來抓住了他的胳膊,淚涔涔的凝望著自己,流露出女性特有的柔情。
茹香也帶著孩子跑了過來,泣不成聲的說道:“夫君。。。。。。我們想得你好苦!”
“爹爹!”乖巧的嫚兒摟住了他的腰,很想好好的跟他撒撒嬌。
“我也惦念你們啊!”他摟住妻妾,女兒卻發現兒子愣愣的站在一旁,眨巴著眼睛瞅自己,似乎被他的突然歸家弄得不知所措了,離開家的時候女兒九歲,兒子五歲,現在女兒十二,兒子已經八歲了,由軒到了讀書認字的年齡。
“軒兒,還不過來和你爹問好。”茹香趕忙叫親生子由軒過來,是不是孩子已經忘了親爹的長相了?
由軒揉揉眼睛,困惑的問:“爹,您怎麼和走的時候不一樣了?”他記憶中的父親和藹,溫厚,是個普普通通的人,而眼前的父親通體都散發著紅光,刺得他雙目微痛,不敢直視。
“爹爹可能瘦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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