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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石很費解:“既然如此,那他為何要鎖著您?”
“我很難解釋清楚……沒有他的幫助,我是無法離開大都半步的,而且他也曾三番五次的幫助我,還救了我性命。”他沒辦法否定嘎爾迪的優點,那個愛憎分明的蒙古人已把自己當成了心上人,至於被鎖住,不過是怕自己逃跑罷了。
王石一邊吃東西一邊沉著臉說道:“若是我便不會對您這麼做,您不應當受這般待遇。”他認為羅鵬粗野無禮,和那些流連煙花之地的公子哥毫無區別,甚至比公子哥還可惡。
趙孟昕嚼著炊餅,尷尬的說:“我曾經想和他不告而別,激怒了他,所以他才會給我戴上腳鐐。”
獨眼男子驚詫的望著他,好久都沒吐出一個字來,莫非趙公子和羅鵬都有龍陽之弊,而且兩人還是惺惺相惜,海誓山盟的情人?
他繼續說著:“如今我又重蹈覆轍,他一定盛怒不已,早晚都會追過來的。”嘎爾迪已經病入膏肓,對自己太過執著,面對這股痴迷勁兒卻讓他步步後退,只想逃跑。
王石試探著問道:“趙公子,我是不是做了錯事?”如果趙公子和羅鵬是兩情相悅,那他可真是幹了件極其愚蠢的事。
他和藹的搖搖頭:“你沒錯……是我們錯了。”
“呃……小的不明白!”獨眼男子擰緊了眉頭,表示不解。
“我們都在迷宮中徘徊,而你卻是在迷宮外的那個人,我應當感激你才是。”趙孟昕苦澀的說,誤打誤撞便跳入了感情的漩渦讓他和嘎爾迪都不能自拔,只能在情波慾海中浮浮沉沉,若是再這麼下去他不僅會毀了自己,還會害了那個男人。
王石還是不懂,只得低下頭吃餅去了,看來確實是他做錯了,他真是好心辦了壞事。
作者有話要說:
☆、返鄉之途路漫漫兮
與此同時,在龍虎山的羊腸小道上急行的嘎爾迪心情卻很糟糕,道長在後面駕著馬車緊追即便是兩匹馬,還是趕不上他的黑馬腳力快。
“將軍……莫急,趙校尉只是和王石一同走了而已,我們肯定能趕上他們。”道長苦口婆心勸了一路,可前面的蒙古男子卻聽不進去。
金雕在他們頭頂翱翔,飛得高看得遠,雖然它還未找到趙孟昕和王石卻已經知道兩人走了哪條路,這便是斯熱成為鬼之後的一點點神通。(一般佛教界普遍認為鬼神皆有五通:都有五種的神通。,天眼通、天耳通、他心通、宿命通、神足通。)
嘎爾迪不言語,只是一個勁兒的咬牙,是他一時疏忽才讓柏彥趁機溜走,怪只怪自己太仁慈了。
看著墜入愛河不能自拔的嘎爾迪,黃梁子無可奈何的嘆息,他是個修行的道士,已經斷了j□j,他便不能完全瞭解世俗凡人的痴情妄想。可面對嘎爾迪和趙孟昕,他卻不能說出不字來,因為這兩個人是前世有因,今生才有的果,若要斷了因緣,也要雙方的債全都清還完才會各奔東西,互不相干。
跑到天黑之時,嘎爾迪才停了下來,就算他能堅持著走夜路,他的黑馬也累得不行了,今晚得在山野中過夜了,於是就選擇了一片林中的空地宿營。
道長帶著金雕去附近撿柴火升起了一堆篝火,而他則坐在火堆旁喝悶酒,腦海中無時無刻不浮現出趙孟昕的樣貌來。
黃梁子坐在他對面清清嗓子問道:“將軍……我有些話今日必須要和你言明。”
“道長但說無妨。”他低著頭悶悶不樂的繼續喝酒。
“趙校尉乃是天龍轉世,身上帶有太多異象,所以才會引來喇嘛的糾纏,垂涎校尉的人應該不止一兩個,若是你認定了柏彥就要做好完全的準備,不知你是否明白貧道的意思?”有些話作為蒙古人的官吏他不便講得太清楚,保護趙孟昕等於就是和當今聖上忽必烈作對,這個男人能為了情愛拋下所有的東西麼?
嘎爾迪凝視跳動的火焰,低聲答道:“我已經琢磨了很久,想了太多……如果是為了柏彥,我能否拋下地位,親屬,甚至是自己的國家。”
“你清楚就好……誰做江山,誰稱王冥冥之中自有定數,普通的凡人無法抗拒,更不能改變命數,因此我們要做的事情只是順其自然罷了,此次出行是為了尋找南方的龍脈,劉太保命我洩了南方龍脈的龍氣,也並沒有硬要要求我斷了龍脈……你瞭解其中的緣由麼?”黃梁子很嚴肅的反問,劉秉中雖然有時不近人情,古板教條,但卻是個實實在在的老好人。
嘎爾迪這才疑惑的抬起頭:“請道長明示。”
“因為太保知道天命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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