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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三十歲。”麻團很自豪地說:“虛歲。”
“小叛徒!”張新葉來不及捂麻團的嘴,急的滿頭大汗。
郝漢陽冷笑:“班長,雖然軍營裡面要尊重班長,不論年紀軍階就是一切,但是!你他媽比我小兩歲,你好意思一口一個‘老班我’?”
“去去去,我退伍的時候是二級士官,你才那到哪啊!我當班長兩年了,不是老班是什麼,去去去!”
鍋蓋劉偉掰著手指頭,“班長,就算你今年二十九,參軍也十七歲了……”
“欸,鍋蓋你不記得了,班長是八月一日的生日,他嗎的月份還不到十七歲。”
“……班長,你竟然騙我!好歹我也是你老鄉啊!”
“老鄉個屁!”林豆戳著牙,“班長,連長一定早就知道你的年紀是不是?對不對?”
郝漢陽:“連長疼他。土豆,連長最疼他了。”
林豆不解:“啥意思?”
郝漢陽放下酒杯,目光深邃的看著遠方,“要是小葉子還在部隊,鐵定是去海外的人員之一,連長疼他呢。”
他們幾個人中,除了郝漢陽沒人去過海外,不知道哪裡發生過什麼。
郝漢陽舔了舔乾澀的嘴,“連長差點都沒命,我們能活著回來真不容易。”
幾個人低下頭,默默端起酒杯,什麼話也沒說仰頭幹了。
桌面上顯得有些壓抑,江鯰火鍋咕咚咕咚地冒著油泡,氤氳地煙氣很快消散。
張新葉扭過身體,抱住了郝漢陽,拍拍對方的後背,“活著就好,能回來就好。”
郝漢陽不知道是笑,還是哭了,聳動著雙肩伏在張新葉的懷裡,“班長,你沒去真的很好。”
作者有話要說:
☆、14 秘密
高韌正坐在車內,好看的細長眼睛定格在某處,髒亂的路面,馬路牙子的鐵篦子上糊著厚厚得油膩,垃圾堆在一邊
,沒人清理,路面上還有一攤紅油水在流動,即便沒開車窗也可以味道那股煙熏火燎地氣息。
張新葉竟然就坐在哪裡,和郝漢陽肆無忌憚地抱在一起。
他捏了捏眉心,閉目靠在椅背上,後脖子仰著。
“首長,開車嗎?”警衛員小心翼翼地問著。首長最愛整潔,從來不在路邊攤上吃東西,今天不知怎麼了,竟然不參加聚會,來這種地方看半天,臉色青紫交替不說,渾身都冒著寒氣。
高韌睜開眼,扭過臉看向窗外,想起什麼,推開車門,邁開大長腿走了過去,“你自己去吃飯,兩個小時候去茶店接我。”
“首長……這裡不衛生……”警衛員搖下車窗喊了句。
坐在路邊的幾桌人立即瞪向他,炒茶的老闆也氣狠狠地使勁颳著鐵鍋,“七桌的江鯰,八桌的烤肉,人呢,上菜啊!”
警衛員連忙踩下油門,一溜煙地跑了。
高韌緩緩走向那幾個人,他沒看見還有位小朋友在場,眼裡只有那一對。
“首……”林豆第一個看見高韌,連忙站起身,緊張地話也說不清。
燒餅還在哪裡笑著:“蔊菜,你丫也慫了,哭鼻子呢?班長,你也疼疼我啊,我還沒找到媳婦呢!”
“首長!”
張新葉抬頭便看見高韌猶如人形殺器走了過來。
郝漢陽一愣,下意識地推開張新葉,站起來。
“坐,今兒老九連聚會,酒桌上沒大小。”高韌說著,瞟了眼鋪著塑膠桌布的桌子,皺了皺眉。
麻團連忙站起身,“叔叔,坐這裡!”
“恩?”高韌一驚,“你也在?”
張新葉不明白了,拉了拉麻團,“你們見過?”
麻團貼著張新葉的耳朵說:“名片上的叔叔。”
張新葉的血在那一刻湧上了腦部,眼珠子都紅了,麻團和高韌見過面了,看樣子似乎還談過生意?這一認知令他有些心慌。但男人生孩子怎麼說都是奇蹟,說出去只會嚇死人,他不由放寬了心,擠出笑臉,“首長,坐。”
高韌看了看塑膠凳子,還是坐了下來,其他幾桌的客人紛紛側目,這位肩上扛著星的大人物也吃路邊攤?完全無法想象。
即便是在人群中,即便過了這麼多年,高韌仍舊像以前那般,在熱鬧的人群中孤獨地存在。
一身戎裝,金星閃動,俊朗的面容,優雅富有貴氣的舉止,即便他只是坐在哪裡,也無形的劃出兩個世界的界限。
麻團好奇地看著高韌,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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