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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踹一腳已經算是對得起對方了。
那人作勢向前撲,半掛在張新葉的肩膀上,親熱地摟著張新葉的脖子,讓人拖著走:“我早就改邪歸正了,你怎麼能以老眼光看人呢,你政治課怎麼學的,看事物要以發展的眼光,你好好瞅瞅,我多帥啊,多好啊!”
張新葉瞟了一眼那人,“得了,北二,您有事?”
北二晃著大腦袋,像只大型犬類,在哪裡又蹭又抱地,不亦樂乎。
張新葉將人從身上扯下來,“站好了,軟骨病還沒治好啊!你說你這人怎麼從腦子到腳趾頭都是病呢。家裡也沒給你治治病,就這麼放你出去禍害人啊?”
北二嘿嘿笑著,摸著下巴上下打量著張新葉:“小模樣,越來越好看了,哎呀,難怪勾得某首長坐臥不安的。”
“你他媽給老子滾!”
“有你這麼待客的嗎?我可是犧牲了寶貴的休息時間來不遠千里……”
“打住打住,吐沫星子都噴我臉上了,你來啥事,說吧。”
北二聳聳肩膀,看了看環繞的大山:“空氣真不錯啊,你家茶園呢,去看看。”
“沒空。”張新葉板著臉,看了看手機:“不早了,我還要接孩子呢,W市可是旅遊城市,你去哪裡玩去。”
“小葉子,你也太不地道了,有這麼對待革命戰友的嗎?咱們什麼交情,過命得交情啊,你說你咋這樣!我不求和你同床共忱,你也不能不招待我一頓飯啊!開了十幾個小時的車,我肚子都餓憋了,你怎麼這麼狠心?”
北二不樂意了,氣呼呼地走向悍馬:“老子難得出來玩一次,熱臉貼了冷屁股,還老戰友呢!”
“出來玩?闖禍了吧。”
張新葉嘆了口氣,跟著上了車,“去鎮上。”
北二開著車,好看的嘴巴肉呼呼地嘟嘟囔囔:“當我司機啊,你說幾年不見,你就窩囊成這樣?”
“我那樣啊,我掐死你的心都有了,我沒動手就對得起咱們的交情了。”
北二哼了一聲,“不就是檔案被那高人給查出來了嗎?你這邊要是沒出問題,根本就沒人查得到,哎,那高人現在春風得意,我沒趕上去拍須溜馬就算是堅持立場了,對得起咱們同居之情。”
“誰和你同居啊!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還同居,那是工作。”
“工作?哎喲誒,別人找個保鏢多氣派,一水的黑西服戴黑超,打架衝在前,玩命的擋槍子兒,你這保鏢,我就跟伺候懷孕的老婆一樣伺候你,還時不時客串一把心理醫生,有我這麼倒黴的嗎?”
張新葉翻著白眼,當時情況太混亂了,自己都已經買好回家的火車票,帶著大紅花要回家,硬是被這傢伙給從火車上提溜下來。
這二貨指名讓他做保鏢。結果呢,自己肚子大了,這二貨嚇得到處亂竄指著天說:“不是我的,我不會負責的!”
“那時候,謝謝你。”
“行了,咱哥們還說……”
“我也替你賣過命了,咱們兩清。”
北二氣鼓鼓地看面的道路:“你還等你那老情人呢,人家要出國了。”
“什麼情人,快成仇人了。他又出國?”張新葉挑了挑眉。這可是個天大的好訊息。
“駐外大使館武官,怎麼樣,這身份夠好吧,也不屈才。能用九國語言罵人的將軍,嘿,挺適合他的。”北二將車停在小學附近。
張新葉沒問對方為什麼知道這條路,北二是誰,那是某處的處長啊,別說這條小路了,就連那些大人物小傍家兒的家裡都能摸了去,何況只是一所小學。
學校還沒有下課,校門口沒什麼人,悍馬車格外的引人注目,街道兩邊做買賣的人都圍在一邊看稀奇。
北二趴在方向盤上,看著前方,嘟嘟囔囔個不停:“你說這人走運的時候啊,怎麼都擋不住,哎,老子可倒了血黴了,尼瑪大房空了那麼久,也不給老子扶正了,你說這社會小三都能上位了,我這做了好幾年的二奶奶還不能成為大房,什麼世道啊。”
張新葉樂了,不懷好意地笑著:“你還二奶奶,你就一二B你,和著當初你跟我說的保證都他媽是誆我呢?”
北二翻了翻眼皮,“咱們感情這麼好,誰誆你。”
“別酸了,還感情,我跟你沒感情。”
張新葉嘆了口氣,沒地位沒身份,又有把柄被人抓著的人,哪有什麼感情可談。
“張新葉,你變了。”北二抬起頭看著張新葉的臉:“你變慫了。當初我看到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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